還要被判個誹謗罪,說不準就是一個流刑。”
“呵呵,真兄如何變得這般膽小了?在這軍中還有誰偷聽去不成?也罷,既如此,吾便不說了,反正不管如何,且讓其得意一時,過了今晚,看其還如何得意?”
郭待封呵呵笑了幾句,又與郭待封詳細推敲了夜間起事的細節,直到自認為沒有問題了這才散去。
由於自己即將做的事情事關重大,郭待封沒有休息,而是默默地坐在席上,靜靜地等待這時間的來臨。
轉眼之間,三更已到,這時候郭待封帳下幾個親信將領已經來到了帳外,見他帳中亮起燈火,立刻便閃進了帳內。
“將軍。”
“將軍。”
“將軍。”
“劉達,鄭金,孫斐,你們三個很好,待得這一次立功之後,吾一定為爾等請功,到時候封妻廕子,快樂逍遙一輩子。”郭待封看著這三位昔日的部將如此忠誠於自己,不由得心中激動,頓時感到豪情萬丈,意氣風發起來。
只見三將立刻齊聲說道:“我等得將軍栽培,自會為將軍赴湯蹈火、萬死不辭。”
郭待封輕輕點了點頭,嚴肅的問道:“都已經準備好了?”
但見三將盡皆點了點頭,聲稱已經完全準備好了,就等郭待封一聲令下了。
郭待封見狀,立刻回手說道:“立刻展開行動,阿史那將軍已經等待多時了。”
卻聽得鄭金猶豫了一聲,然後咬牙說道:“將軍,末將以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阿史那道真未必靠得住,我等不能依靠他。”
郭待封卻是呵呵笑道:“鄭金你多慮了,阿史那將軍是我好友,況且吾已許日後助他復國,想來他定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的,爾等放心便是。”
說完之後,郭待封揮手打斷了還想說話的鄭金,立刻便走出營帳,率領自己身邊的二百親衛軍士一道前去李顯帳中。
待得來到李顯的中軍帳不遠處,便見阿史那道真果然率領著千餘騎兵守在那裡,郭待封心中頓時鬆了一口氣,對阿史那道真說道:“真兄,有勞了,此事過後,小弟一定兌現諾言。”
說完之後,郭待封率領麾下秦軍將士便欲走過去。
卻見阿史那道真突然說道:“郭兄且慢,郭兄有所不知,方才小弟巡營之時發現這周王不簡單,因為他在營帳周圍不下了許多暗哨,這些暗哨互通訊息,想要剷除很不容易,所以小弟建議,郭兄最好少率領一部分將士進帳,以免暴露目標,反為周王暗哨發現,餘下之將士,正好助小弟防禦,相信步騎結合之下,吾之防線將更難突破。”
郭待封聞言略一思索,便開口說道:“如此甚好,幸虧真兄心細,發現了李顯之暗哨,否則的話,吾等尚未進帳,便暴露了行蹤,此時將難為矣。既如此,吾便率領五十名精銳衛士進帳,想李顯那廝縱然再神勇,五十名勇士一擁而上,亦能將其生擒,至於帳外之守禦,便交給真兄了。”
郭待封在說完之後,便挑選了五十名精銳,又帶著劉達、鄭金、孫斐三人進入了營帳之中。
李顯的營帳之中很是安靜,可郭待封等人闖帳的聲音卻是不小,只聽得帳內傳來一陣低沉的喝聲:“何人深夜入吾帳中?”
郭待封聽見是李顯的聲音,立刻沉聲說道:“吾乃邏娑道行軍副大總管郭待封,今日來到大王帳中實乃無奈,吾本掌管大非川營寨之輜重兵,可如今兵權被大王騙取,吾故深夜前來面見大王,希望大王將兵符還給末將,否則末將即便是答應不為難大王,吾麾下將士恐亦不答應。只要大王交還兵符,並且保證不再幹涉末將,末將絕對保證大王安全,如若大王不同意,吾麾下之將士可不是吾所能控制得了的。”
卻聽得李顯突然哈哈笑道:“郭將軍若無本事管得了麾下將士,還有甚資格來做將軍?”
郭待封聞言,頓時面色一沉,隨即皮笑肉不笑的說道:“這一點還輪不到大王你操心,廢話少說,你便說今日,這兵符到底給還是不給?”
郭待封直接把話說得這麼露骨,已經把對方逼到了牆角上,根本沒有任何其他的言辭來回答這句話了,只能用“給”或者“不給”來回答。
果然見李顯沉默了片刻,隨即便見李顯問道:“我若不給,你又如何?”
郭待封嘿嘿一笑,冷冷說道:“你若不給,我麾下將士便會將你擒住,然後強行奪取本來便屬於我的兵權,到時候便是聖上和皇后那裡,我也有說辭,更何況只要此戰勝利,聖上和皇后也定然不會怪我,這就叫事急從權,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