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幾個侍衛幹什麼的,還不把他們抓起來?”
一聽這話,侍衛早已嚇得腿一軟跪倒在地,而馨妃還沒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就聽見頭頂傳來一道威嚴的聲音:“你說把誰抓起來?”
“當然是把你……”馨妃一句話沒說完,正要擺架子的時候,忽然看清楚身後站著的是誰,頓時一句話卡在了嗓子眼裡,那模樣活像是見了鬼。
“咳咳,咳咳咳咳!”她連連擺手,奈何被自己的口水嗆到,彎著腰咳嗽個不停。
“何事如此喧譁?”墨清瀟終於被打擾得不耐煩,走了出來,待看見門口站著的人,愣是呆住了。片刻,他才吶吶地喊:“皇兄,小九?”
“七皇兄多年不見,唔,倒是變得更加威嚴了呢。”墨卿染揚唇笑著,忍不住打趣他道。
“你這小丫頭,”墨清瀟無奈地搖搖頭,“還不是五哥突然撂了擔子,要我這病弱之軀擔這國家大事,唉……”
“七皇兄的身子骨竟還是沒好,”墨卿染的笑容裡有了一絲淡淡的愁容,但很快似想到了什麼,立刻放晴,“哎,怎麼沒想到呢,一會讓師尊給你瞧瞧,肯定能好的!”
她回頭看了一眼月重蓮,討好地一笑道:“對吧,師尊?”
月重蓮點了點頭,道:“先天之疾,也是可以調理好的。”
墨清瀟原本自己就是丹師,這些年也找了不少的方子,可身體還是一點一點地弱下去。他本來已經放棄了,可聽墨卿染這麼一說,雖然心裡還是不信的居多,但有一絲希望竟紮根落地,使他隱隱期盼著。他也綻開了笑顏:“好,就聽小九的。”隨即轉向月重蓮,“那就麻煩前輩了。”
“好說。”
墨清瀟見到親人甚是歡喜,因此就忘記了還站在一旁戰戰兢兢的馨妃,見他們進了御書房,她才長出了一口氣,小跑著溜走了。
這天,整個皇城裡都被傳言席捲:曾經的天辰九王,現在的辰明長公主,回來了!
百姓無不興致勃勃,述說當年這天辰九王怎樣創的豐功偉績,又怎樣一夜之間變成了女人,總之是因為一個不辨真假的傳言,把幾年前的回憶全部勾了起來,變為街頭巷尾人們津津樂道的話題。
而當事人的墨卿染,此刻正悠哉悠哉地躺在自己的寢宮裡,旁邊有侍女打著扇子喂水果,好不愜意!
只是可憐了馨妃,在得知自己衝撞的不光有墨卿堯還有墨卿染的時候,頓時想死的心都有了,連著幾天躲在自己的宮裡,大門不出二門不邁,連平時裡勾心鬥角的小心思也都收了起來,安分得不得了,生怕那幾個大人物聽到了什麼又想起她這號人物來。
可誰知,她這樣的角色,人家根本就懶得去管。
得知她回來,第一個前來拜見的是冷炎。自家的主子消失了這麼久,即便是冷炎這般永遠都面癱的人,也難得地露出了一點喜色。
從冷炎那裡,墨卿染也算是明白了這些年都發生了什麼。
先不說天辰改朝換代,風臨也在一年前經過了一次大血洗,以慕希燁為首的四皇子黨最終打敗太子黨,而慕希燁,在輔佐年僅十歲的稚子慕白渚登基之後,便消失在了風臨,從此再無蹤影;漠雪內部發生暴亂,如今已經成為三國爭著瓜分的物件,近乎一半的城池失守,難民四散在邊境;唯有星銘,還是老樣子地沒什麼變化。
墨卿染靜靜地聽完冷炎的彙報,一時間竟有種恍若隔世之感,好似那些事情,已經是很久遠之前,現在的她,竟對政事生不起一絲的興趣來。
“主上,最近皇上也在考慮漠雪之戰,您說要不要趁此機會一舉掃平天下,統一四國?”
跟著墨卿染久了,那種魄力便自然就產生,統一四國這種事,在冷炎口中說出,完全沒有一種做不做得到的感覺,而是想不想做到。
墨卿染輕笑了一聲:“這些早就不是我應該管的事了。讓七哥去做決定吧,我怎樣都沒意見。”若她要出手,便是幾個落羽,都能給它統一了,但到了她這般的境界,本來就不該再考慮神階之下的打打殺殺,也對財富和權力看得淡了。
冷炎道了聲“是”,忽然又想起來什麼,補充道:“如今江湖上突然興起了一個第一莊,傳說該莊主富可敵國,手下的產業遍佈全落羽,”說到這裡,他看了一眼墨卿染,才繼續道,“主上的產業,這些年我們雖然一直在打理,但,收益卻是不如以前,尤其是第一莊出現之後,如今……生意很是慘淡。”
墨卿染愣了一愣:“缺錢了?”屬下管她要錢這事兒還是頭一次遇見,可她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