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身子。至於其他,都跟著吧…”
葉舒雲粗粗估計,隨行嬪妃二三十人,皇子公主,奴才奶孃都是一大波的人,葉舒雲眉頭一皺,半個月整理這些,時間真緊!
次日,葉舒雲服侍景德帝上朝,在請安時將南巡的訊息告訴眾人,眾嬪妃大多都是官宦人家的女兒,從小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對此次南巡都十分興奮,離了承乾宮紛紛開始打點衣服首飾。
半月後,景德帝南巡,隨行人員有大臣,有嬪妃,大臣還好,都是見過世面的,而嬪妃,養於深閨,對外面景緻十分好奇,可礙於身份都不敢隨意掀開車簾,只能三三兩兩坐到一起說話
葉舒雲身為賢妃,自然是一人一輛車架,可葉舒雲覺著一人坐車無趣,讓博婕妤與自己坐一輛馬車。
葉舒雲的馬車十分寬敞,鋪著厚厚的褥子,可躺可坐,十分舒適。馬車內棋盤,茶桌,書籍等一應俱全,博婕妤上車時便驚歎道
“雲姐姐這馬車真不錯,比起我與高芳華,沈才人坐的可好了不少,這段時間就勞煩姐姐照顧了。”
沈才人沈瀟,一位乃南巡前景德帝新晉封的一位嬪妃,因一日景德帝臨幸博婕妤,而博婕妤身子不適,被博婕妤推上去侍奉,景德帝亦見其乖巧晉了才人。沈才人次日到博婕妤處謝恩,因為識趣得了博婕妤的眼,舉薦給了葉舒雲
葉舒雲半躺著,抬眸看向博婕妤,見其眼底露出一抹黯然,心裡也有些慼慼,不知從何安慰,情之一字,不是人人都能看的透…
馬車上,葉舒雲與博婕妤相談甚歡,等車架停下,已到了目的地開封。二人攜手而下,見眼前與京城不一樣的景緻不禁眼前一亮。雖開封與京城大多建築相同,可開封沒有像京城般車水馬龍人來人往的繁華盛況,卻多了一絲古城的味道
“開封是前朝□□皇帝的發源地,聽說藏有寶藏,不過這麼多年過去,也不知道找到沒有。”
博婕妤小聲與葉舒雲嘀咕,葉舒雲聽到後笑了笑,亦小聲說道
“寶藏有沒有我不知道,不過開封的如意館內藏有不少前朝的古玩字畫,明日若還停留,妹妹不妨與我一道去瞧瞧?”
博婕妤一聽葉舒雲的話連連點頭稱好,笑嘻嘻的與葉舒雲一道進了院子。
今日落腳處是開封首富徐家的府邸,開封地處北方,與京城建築大同小異,尤其徐家在開封經營數百年,代代家主都是經商好手,致使徐家家財萬貫,修建的府邸更是大氣磅礴,便是門口的一對銀獅子就讓景德帝萬分感嘆徐家財富堪比國庫
葉舒雲聽到景德帝說這話時已是沐浴過後,因葉舒雲等宮嬪是女眷,馬車直接開進了後院,並未瞧見大門口那對銀獅子
“這徐家確實富有,不過弄了一對銀獅子擺在門口到底是輕狂了。”
葉舒雲柔柔一笑,對徐家的未來隱約可見。憑葉舒雲對景德帝的瞭解,相信景德帝已經對徐家的財富動了心,身為帝王,比不過一介商賈,傳出去可不好聽
葉舒雲換上寢衣,打量起自個的屋子,床是花梨木,雕刻著海棠盛開。櫃子,妝臺等傢俱皆是與床上的圖案一致,都是上好的花梨木製成。地上鋪的絨毯葉舒雲在未央宮見過,是西域進貢的羊毛毯,還有一面八扇屏風,屋內燃著市面難尋的沉水香,整個屋子高雅大方,看的出來花費不少心思
葉舒雲粗粗估計,這屋子裡的花費不下萬金,只是不知其他人的屋子是否也如此。
葉舒雲沐浴過後,懶懶的靠在窗旁的塌椅上,柔和的月光,徐徐清風,讓葉舒雲倍感舒適,整個人放鬆下來,在塌椅上進入夢鄉。淺熙見葉舒雲睡下也未叫醒,只將披風披在葉舒雲身上後在殿外守著
景德帝一進來就看到葉舒雲這般姿態,眼神越發柔和。景德帝輕手輕腳的將葉舒雲抱起,放在床榻裡側,自個去裡間沐浴更衣,穿著寢袍上了床榻,將葉舒雲小心的攬入懷中入睡
半夜,葉舒雲覺得行動有些不便,睜開眼,見到眼前有一張放大的俊顏,一下渾身一個機靈,立馬清醒過來。
而抱著葉舒雲睡覺的景德帝感受到了葉舒雲的一顫,睜開睡眼朦朧的雙眸,將葉舒雲抱緊了點
“怎麼醒了?時間還早,再睡會?”
景德帝沙啞的聲音響起,葉舒雲在景德帝懷裡拱了拱,低低道
“皇上來了妾都不知道…”
景德帝一聽,低低笑了起來,葉舒雲聽在耳裡只覺得景德帝十分高興,心裡有些莫名,不知景德帝高興從何而來
“朕來時愛妃睡的正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