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痛承受而已。
如今她已經長大一些了; 他也長大到懂了不少小“知識”; 比如前幾日,在沐室中的那一次; 秦嫣已經悄悄回味過了幾次。他的手勁、他的肌骨、他胳膊劃過她身體的質感,都忍不住讓人又期待; 又有那麼一點點含著禁忌感的小恐懼。
“你……你要罰我什麼?你師叔和翟家主就在隔壁。”秦嫣結結巴巴道; 嘴上如此說著; 手上卻對他在自己身上游走的手指,幾乎沒有任何反抗。只是虛張聲勢道:“郎君你不要過分……我,我會叫人的……哎呀……”話還沒說囫圇; 先被他捏得出了聲音。
“說得很有道理。”翟容也感到,她的聲音叫起來,似乎有那麼些不妥當。他拿起她的手,放在唇邊:“那就罰你; 今日無論我做什麼,都不準出聲音。”
“不準出……出……聲音?”秦嫣話音未落,慌忙咬住嘴唇; 他又一波撫觸在讓她無法忍耐。
她的一雙黑色柔軟的眸子裡,頓時被憋得淚花花的,豆燈下,晶瑩得像兩顆浸泡在雪水中黑寶石。粉嫩的嘴唇被咬出了細密的齒痕; 好似一片海棠花瓣。她的臉頰上,已經漲滿了難以言喻的春暖如潮。
對著身下女子如此秀色可餐,翟容的身體裡一陣陣收緊,鼻息變得粗重起來,他不禁嘴角勾起,微笑起來。他低頭笑著的樣子,顯得性感又危險,如同一頭正在捉弄玩物的雪豹,既富有雄性的張力,又充滿令人沉溺的魅惑之美。
秦嫣如中蠱惑,神智盡被他那完美的眉弓和幽深雙眸所攝取,只會呆呆地看著他……
在柔遠鎮上,她雖然與他吻得如痴如醉,也在他懷裡小睡了半宿,可是畢竟全程都在暗處;在沐室之中,天光明亮,只是她被鎖鏈捆著,身上興奮地心慌意亂,沒有能力好好品味郎君的滋味。
此刻,燭燈搖曳,屋子裡滿是豔糜的氣息。
她睜開眼睛,仔細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