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麼時候的事了。任是那個將軍,親自衝陣還不破,還帶傷而歸,那也會憋了一肚子的火吧。
想了想,顏良衝著文丑道:“兄弟,再攻一次吧。”
文丑頭也不回:“不打了。”
顏良苦笑一聲:“軍令如山。要是拿不下曹營,如何向主公交待?”
文丑的火氣噌地就上來了:“大哥,你看看,五萬大軍,到如今還剩幾何?都是我河北好男兒,卻只因為郭圖那廝一句話,俱是白白喪命於此。大哥,你看看曹營的陣勢,哪有空虛的地方,投石車,弓弩手,便是刀盾兵,長槍手,亦是絲毫不少。這樣一座大寨,無有器械,如何強攻的破?”
顏良一聲苦笑,搖搖頭,想了想,便道:“賢弟,吾再遣信使,請主公再派援軍,允我建造器械,再攻曹營。”文丑冷哼一聲,卻是不再答話。顏良搖搖頭,叫過一個親衛,命其去了。
袁紹大帳之中,淳于瓊跪在地上,如同一灘泥般,軟塌塌的。袁紹雙手背於身後,踱來踱去,忽地停住,問道:“說,因何被曹操襲了烏巢?”淳于瓊訥訥不語。
袁紹見狀,氣急反笑:“好好好,你不說是吧。叫一軍士前來,詢問清楚。”不一會兒,便自烏巢來的敗軍之中來一軍士,見袁紹發問,那人便道:“淳于將軍醉臥軍中,因此不能抵敵。”
袁紹揮揮手,叫其下去,又見其臉上耳鼻盡落,額頭亦有血跡,彷佛字樣,便道:“你額上為何有血跡?”
淳于瓊訥訥道:“乃是曹操刺字。”
“刺得何字?”袁紹一臉地陰沉。
“酒…酒…”淳于瓊卻是不敢再說。伏地泣道:“主公!”
“酒。酒。酒!”袁紹大怒。“來人吶。將這嗜酒之徒溺死於酒缸之中。喝喝喝。我叫你喝個夠。”便有軍士將其拖出。
此時。郭圖已由原來地興高采烈變為一身冷汗。淳于瓊兵敗。蔣奇戰死。這說明什麼。說明他判斷失誤。烏巢一失。無有糧草。七十萬大軍一朝之間便要分崩離析了。這個責任。他郭圖擔不起。眼睛一轉。計上心頭。暗歎一句。保命要緊。卻是要委屈顏良文丑二位將軍了。不過。兩匹夫喪命總比我喪命要好地多吧。當下便向袁紹進言:“主公。顏良文丑見主公兵敗。其心必喜。”袁紹怒道:“何出此言?”
郭圖便道:“顏文二人素有降曹之意。今主公遣之擊曹營不拔。是其不肯用力矣。其意乃是故意使吾軍白白折損士卒。”
袁紹大怒:“竟有此事。速速遣人將二人召來。吾要親自問他。”是時。顏良所遣軍士恰到。袁紹召其進帳。軍士求告援軍。並請緩時以造器械。袁紹大怒。遂堅信郭圖之言。道顏良文丑不肯出力。命人將軍士拖出斬之。又命人去叫顏良文丑回寨問罪。
此時,卻有大將韓猛見勢不對(全文字小說閱讀,盡在ωар。1⑥κ。cn(1⑹κ。Сn。文。學網),趁空出了大寨,遣心腹飛馬往官渡告知顏良文丑,道郭圖進讒言,欲使袁紹殺二人。顏良文丑正在等待援軍,不妨韓猛心腹到,告知二人詳情,二人大驚,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那心腹自去不久,又有一信使到,望之,卻是郭圖心腹,來此亦是告知二人袁紹欲殺之。文丑大怒,喝道:“吾等今日,皆是你家主人之故。”當下擎出寶劍,就地殺之。顏良大驚,欲阻之,卻是不及。
恰在此時,又有使者到,見到顏良文丑,卻是不拜,只道:“主公請二位將軍回寨。”“主公請吾等何事?”文丑冷冷道。
那使者愣了愣,卻是答道:“吾實不知。”
“爾不知!”文丑卻又擎出寶劍,一劍穿心,徑自要了那使者性命。顏良立在不遠處,苦笑道:“賢弟,如此,怎向主公交待?”
文丑聞言答道:“大哥,如何不好交代?你且將我綁縛,送與主公治罪即可。”
顏良聞言苦笑道:“你我親如兄弟,吾安能做如此不義之事?”
“既然如此,大哥,不若去投曹操。”文丑恨恨將寶劍往地上一插。
“去投曹操,賢弟,如何出得此言?”顏良震驚道。
“大哥,小弟雖然愚魯,然亦知臨戰乃是吾等將士一刀一槍拼殺得來。而袁紹只聽謀臣之言,不用大將之計。如此久矣,必失軍心,其後必為曹操所敗。且其欲殺吾二人,安能坐而等死?”
顏
,良久嘆道:“罷罷罷,既然如此,你我同往投之。7)軍士道:“袁紹聽信讒言,欲殺吾二人,吾等為自保,只有往投曹操。爾等若不願相隨,可自去。”眾軍士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