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稽郡的?吳郡?”唸到此處,陳武猛然問向回來報信地軍侯,“你再詳細說說,哪知兵馬如何厲核?怎麼就把你們一校人馬打散了!”
軍侯衣衫襤褸,身上道道血痕觸目驚心,“陳校尉,敵人來的太突然,屬下見安吉守軍正如校尉所算兵力稀少,故此未作試探便全力攻打。可就在登上城牆開啟城門的一刻,一片遮天蔽日的箭雨襲來”說之此處。軍侯渾身一抖,仍顯心有餘悸,“城上一亂,屬下被推擠落城。混亂中,只聽到兵士哀嚎,劈砍廝殺……而後衝進城的兵卒沒能頂住敵人
,僅僅半個時辰便潰散了!”
“敵兵是何裝扮?可有什麼特別?”陳武對自己手下的兵馬瞭如指掌,能在半個時辰內擊潰他們的部隊。估計整個揚州都找不出兩支!
軍侯神色一黯,痛苦道:“屬下該死,陸校尉戰死後,各營軍兵大亂。屬下一邊抵擋,一邊收攏部屬,混亂中,只看到敵軍以橫排大盾結成地盾牆開路。其上長槍林立無法靠近,而那厲害的箭雨便似長眼睛般從盾牆後面射出……爬上城牆的兄弟能回來的不到十之一二!”
陳武聽到軍侯描述的場景頓時心如刀絞,派往偷襲安吉的一校軍兵乃是自己一手訓練出來的骨幹,戰力、裝備俱是一流。如今遭遇這場莫名其妙的儡,僅逃回來一百餘人!“你確定那支兵馬沒有乘勝追擊?”
軍侯再次狠狠點頭,“敗退後。屬下特意多等了半個時辰。一來救治收攏散兵〓來監視安吉城內敵軍動靜,屬下對天紡。敵人根本未曾出城!”
陳武稍稍放鬆一下神經,抬頭看看將晚地天色,“傳令全軍再加快速度,務必在天黑前趕回懷安!”
……
同一時刻,安吉城縣府內,高勇與郭嘉圍站在揚州地圖前討論著下一步行動。門外有典韋、許褚二人守衛,外圍還有三百餘人負責安全。郭嘉凝視懷安,疑慮道:“想不到孫策如此厲害,一方面大造聲勢強攻蕪湖吸引注意,一方面又秘密分兵攻打寧國和懷安!這條棧道修得好,若非我們恰好也有此打算,只怕劉的小命真要落到孫策手中了!”
高勇皺著眉感慨一聲:“英雄所見略同,孫策及周瑜若然名不虛傳,只這一手便足以顯示厲害!幸虧此次帶的兵多,否則還真有可能陰溝裡翻船!不過奉孝啊,這次是不是有點過火?三千人打一千人,還盡是強弩亂射○說是孫策的兵馬,就算是徵北軍來一個團也頂不住啊!”
郭嘉嘿嘿一笑,搖晃起腦袋,活脫脫一個教書先生:“這叫以勢壓人、以德服人!孫策聰明呢?乖乖地安分幾天。糊塗呢?那就儘管來,最好是主力盡來,到時候命令會稽郡的兵馬北上新定、新都,我們也來包餃子!”說著一圈落在“懷安”兩字上。
高勇琢磨一下問道:“這麼說你打算放過懷安了?”
郭嘉搖頭道:“放過?那怎麼行?懷安北連寧國,南接於潛、桐廬,位置如此重要,怎能留給孫策?”
“既然如此,為何剛才不乘勝追擊?”
“追擊?殺雞焉用牛刀?表哥只須派出兩團兵士前去接管即可。”
高勇眼珠一轉,低聲道:“莫非跟你借走的兩營近衛兵有關?”
郭嘉笑而不答。
高勇哼道:“不說便不說,我倒要看看你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來人,立刻傳令老陳,讓他分出兩個團趕往懷安。”
……
這一天,劉地心情幾起幾落,一道道訊息接踵而至,搞得人連喘息的機會都沒有。饒是薰襲也失去了往日的鎮靜。特別是在州府門外發現枝的人頭後,無論是劉還是董襲立刻變得怪異無比。
劉面沉似水,神情琢磨不定,“元代,你看此事是誰所為?”
薰襲緊皺眉頭,“屬下說不準№面上看最有可能地是孫策,但仔細想來又有諸多可疑之處。倘若是融也不無可能,前段時間他連遭敗績,因惱怒州牧不出兵相助而斬殺枝洩恨……可仔細分析,又全不似這麼一回事,倒像是另外之人所為!”
劉被這樣一通雲山霧繞的話搞得腦袋疼痛,就在他伸手輕按太陽穴的時候突然靈光一閃,“元代,你說會不會是袁術或者郭嘉所作?”
“袁術和郭嘉?”董襲眯起眼琢磨,“亦有可能!”
劉哀嘆道:“其實這個枝也是該死,仗著手裡有幾千賊寇便不再聽從本牧調令,跟那個融一般無二,幾次三番地作出惡劣之事,要不是戰事緊張,本牧早已發兵圍剿!也罷,既然此法不成,就暫且擱置吧!”
“不可!”薰襲急忙勸阻,“枝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