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郡,主公西進涼州、南下長安、洛陽都將事半功倍,更能以此將黃河以北連於一線!只有奪下馮郡,志才方能安心養病。”
魏明神情一怔,眼角閃出淚光,厚實的大手輕輕扶起戲志才,“軍師放心,此戰必勝!”
“嗚”低沉的號聲劃破平靜的星空,沉睡的大地被喚醒了。蒲津上,守軍並未太過在意,之前的一個月天天如此,個別時候甚至一天能聽到四五次→朵裡早已磨出了厚厚的繭子,打打哈欠,吧唧吧唧口水,蹲在角落裡的兵卒悶哼一聲,繼續打盹昏睡。
河水嘩嘩流淌,渡船悄悄靠岸。魏明縱身一躍跳上岸邊,看一眼安靜如常的碼頭,伸手一指,幾百人的先鋒隊紛紛登岸,各握刀槍偷偷摸索上去……習慣的量是可怕,特別是習慣於某種會要命的事情之後,碼頭上的守軍全部在睡夢中歸西。僅有的三五個清醒者也來不及呼喊。片刻之後,火把畫出兩個圓圈。不久,十幾艘渡船快速划來,將全身重甲的戰士接送上岸。
管扶了扶頭盔,狠狠一腳踩在死去的兵卒身上,“該死的東西,欺負百姓一個比一個厲害,怎麼打起仗來這麼不中用!”
魏明哼道:“他們要能打,你能這麼快過來?快走吧,晌午之前要趕到臨晉,看碼頭兵卒的模樣,臨晉那裡也未必好到哪去。”
管將大刀往身後一背,“走!”
同一時刻,汾陰城外,兩支兵馬靜悄悄的離營而去,只留下幾百勤務兵制造聲勢≮是,安排在這裡的白波賊細作又一次送出了一切平安的錯誤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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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暗度陳倉(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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