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的劉協好學上進,對於這等新奇事物自然不肯輕易放過,於是,也不顧荀原來的身份,整日帶在身邊,細心學習深刻領會隨著瞭解的加深,劉協內心被兩種情緒折磨,一種是對高勇的無邊欽佩仰慕,另一種卻是對高勇的咬牙切齒!
不過,並且都是壞訊息。洛陽收上來地第一筆稅金足足讓劉協興奮了大半夜∷萬五銖錢,雖然不多,卻也是真真正正來自臣民。然而,這份喜悅卻在荀的無心之言中化為虛無。“唉,差得太遠了!就算是冀州一座中等城池地稅收也要比洛陽多上許多,更不用說城、薊縣這樣的大城了!至於奉天〓十個洛陽也比不上啊!”
於是,在荀無意的感慨之後,劉協變得更加勤奮好學,督促官吏、學習典籍、掌握禮法,盡其所能得追趕,他不相信高勇是百姓口中所謂的神人轉世,他只相信自己!
當然,洛陽的一舉一動都沒有逃過高勇的監視,甚至於劉協說過的話、見過的人、動了幾次筷子!以致高勇都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化身成為了中情局或是克格勃的頭頭,還好有張飛這位整天嚷嚷打仗的武夫,才讓高勇有了一絲做將軍地覺悟。
十四日,第一批騎兵部隊進駐薊縣軍營。來自三江郡尚未來得及休整的第二龍騎軍的23、24龍騎師,以及;|有兩個騎兵師,第一龍騎軍地2、3龍~
“就這四個龍騎師作為主攻!機步師為輔,我就不信敲不掉烏桓的幾顆門牙!”高勇一拳打在案几上,狠狠道。
“夠了,足夠了!”張飛哈哈大笑,大手在嘴上一抹,“兩萬騎兵,別說幾顆門牙,就是一條膀子,俺也能給他卸下來!”
看著張飛這份興奮,賈詡無奈的搖搖頭,高覽立刻把目光移向左面,仔細研究可能地攻擊路線,而趙睿乾脆裝聾作啞,對這松木桌角詳加勘查。
“這,文和啊,前兩天是誰嚷嚷著仗沒法打來著?我怎麼記不清了?”高勇很是有趣的給賈詡使了使眼色。
賈詡心領神會,恍然道:“這個人很熟悉啊,似乎”
“哈哈,費心思想他作甚?主公,還是快些制定作戰計劃吧,老張實在等不及了!”
正在這時,一聲清脆的報告傳來,“啟稟將軍,奉天軍大第7期術略系學員奉命趕到!”
“來的正好!”高勇微微一笑,對兵丞道:“趙諮啊,安排他們去作戰室,那裡有一副沙盤,給這些學員一天時間,擬定出一份作戰計劃!可不許用粗陋的東西糊弄啊,否則誰也別想畢業!”
“遵令!”趙諮一個立正,轉身向外跑去。可是剛到門口,就聽到趙諮喜道:“郭淮?你怎麼來了?你不是步戰系的嗎?”
“啊,趙前輩!很久不見了,若非學弟兼修術略系,恐怕還得一兩個月才能見到你呢!”二人說
領其餘學員離去。
可屋內的高勇卻心潮澎湃,“想不到名人就是名人。終究無法被歷史湮沒,金子在哪裡都會發光啊!”想到這,高勇突然信心滿滿道:“文和,我對這次突襲越來越有信心了!”
沙盤室內,爭論聲此起彼伏,三撥人互不相讓,一邊陳述自己的計劃,一邊尋找對方計劃的漏洞加以反駁,場面很熱烈,情緒很高昂。很快。三撥人選出了三個代表:郭淮、耿紀、戈定,開始了針對各自計劃的最後闡述。
“鐮刀戰術,再配以聲東擊西,必可調離烏桓族兵!出喜風口,經乎蘭河,從背後突襲烏桓人聚居之地!”耿紀自通道。
“不然!”戈定反駁道:“此舉太過冒險,此時氣候寒冷,別說烏桓人抵擋不住,連我軍兵馬也難以持久,如此大縱深戰略迂迴需要完善地後勤補給能力我軍短時間內無法做到。因此,還當採用集中兵力突襲一點後中心開花的戰術為好!”
“兩位戰術各有利弊,一個太過冒險,一個太過保守!在下不敢認同。諸位請想想,主公此次出兵的意圖是什麼?消滅烏桓部族?不是,消滅他們大量族兵?也不是!所謂突襲,尋機擾敵、殲敵也!不是一鐵板拍下去,而是一根針刺進去,刺種烏桓人的要害!”郭淮嘿嘿笑道,“那麼烏桓人的要呵哪裡?”手指在沙盤上緩緩移動,最後落在丘力居和難樓的帥帳處。“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
耿紀搖搖手指,反駁道:“此言差矣!烏桓屢遭我軍打壓,早已如驚弓之鳥。精銳族兵幾乎全部集中在族長聚居之地,貿然攻擊,恐怕出征的兩萬將士會折損大半!”
“正是。困獸猶鬥。此時不宜於烏桓主力硬來,反而應當避實就虛,擊敵軟肋!”戈定附和道,可是一雙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