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殺聲,但張先只以為是城內民眾暴亂,而且城外地徵北軍仍然安安靜靜的列陣,絲毫不見動作。“怎麼可能?徵北軍難道會飛?”
“這個我也不清楚,反正騎兵、步卒都殺進城了!將軍也不知道哪裡去了,看樣子應該在南城!”胡文才一邊指揮部曲向南,一邊說道。“走不走由你?反正我要走了!”言罷,頭也不回跟隨部曲南去。
張先看了看城外,又看了看城內,只猶豫片刻便當機立斷道:“收攏部隊,去南城!”
……
“孫將軍,城上敵人撤了!”呂威璜舉著望遠鏡興奮道。
“看樣子東邊取得了突破!不知北城情況如何?若攻下的話……”沒等孫仲說完,城牆上突然出現異常,只見西北角撤退地李部曲驟現混亂,隨即一杆黑鷹軍旗出現在視野之內!
“孫將軍,打不打?”收起望遠鏡,呂威璜一把抽出戰刀。
“別急!你仔細看,守軍正在向南撤退。”孫仲一眼發現問題。
“地確,難道他們準備向南逃竄?”
孫仲微微點頭,目光凝聚在西南角城牆上擁堵造成地混亂,“呂威,立刻返回部隊,42機步師向南移動,協助徐榮、張遼+兵!”
“遵令!”雖然心有不甘想著殺入長安城,但是呂威璜清楚。要以大局為重,更何況主公嚴令:不許放進來一個人,更不許放跑一個人!若非如此,自己42機步師也不至於蹲在西南城外眼睜睜看'攻入長安。
目送呂威璜離去後,孫仲回望長安,西城上已經淹沒在黑色潮水之下,
緩開啟,護城河上地吊橋也正在落下。“全師聽令:安!”繼東、北黑潮湧入長安之後,西側也迅速被黑色吞噬。
俯瞰長安。城內的混亂因為黑色迅速擴張而急劇縮小,被暴民牽制來不及撤走的李軍兵面對四面八方湧來的徵北軍,除了棄械投降別無他路。隨著徵北軍的腳步,城內的混亂迅速平息。各處火勢也得到控制。當高勇抵達中部時,北側殺聲消散,只餘下淡淡青煙。
皇宮前的廣場上,一隊隊李軍卒在徵北軍的看押下排隊走入。面對周圍數百支強弩的威懾,全部老老實實地蹲靠在一起。普通兵卒分到一處,軍官單獨找出扔到另一處。
“戰果還算不錯!看樣子至少活捉了李一半兵力!”高勇笑道。
“都是壯勞力,用來修築直通洛陽的高速路在合適不過!”賈詡摸了摸下巴上一撮細小鬍鬚。很是感慨道。
“修路?還是先把長安城修一下吧!你看看東城,都被轟得不成樣子了!倘若再來一次,不塌也得搖搖欲墜!”高勇心疼著錢。發起牢騷。
“只怕沒得機會了!至少目前來看。還沒有誰有實力突破十萬徵北軍步騎兵的攔阻殺至長安城下!”賈詡很自豪的說要。順勢扇指皇宮,“想不到昔日巍峨宏偉地皇宮竟然破敗至此!主公。要詡看,還是暫且別修復了!還能省下一大筆囑!”
高勇點點頭,“也好,不過,就算修復也不用我們的官府出錢。等到洛陽劃為皇帝專屬區域後,所需一切費用直接從其稅賦里扣除!”
“啊?”賈詡大嘴一張,半晌無語。
“你以為洛陽將會任由皇帝朝臣治理啊?”高勇反問道。
“怎麼不是嗎?”
“政令可以下達,不過稅賦、軍備卻要由將軍府掌握!要不然憑藉楊彪的性格,還有一幫朝臣攛掇,皇帝非作出錯誤的決定不可!到那時可就不好了!”高勇笑得詭異至極。任誰也不容易猜出其心中所想,當然賈詡除外,因為賈詡也是一個陰謀家!
這邊閒庭信步遠離戰場硝煙,而在數里外地南城,新的戰鬥已然爆發!
“兒郎們,狠狠的殺啊!”張飛暴喝,人馬和一撞入匆忙撤退的李部曲之中。蛇矛劃出道道寒光,拖拽著紅色鮮血揮灑迸濺,所過之處殘肢斷臂慘不忍睹其身後,將軍衛隊地02強悍騎兵排成一個鋒利的三角錐,以張飛為頂點,生生契入敵兵之中,馬刀霍霍,血光閃閃,一路割裂、碾磨,將三丈寬的街巷化為修羅地獄,死神地天堂!
張先回頭一看頓時嚇得魂不附體,此刻張飛及其將軍衛隊猶如血海鑽出,鮮紅與漆黑形成鮮明對比,令人心生恐懼不寒而慄!留下拖延?張先還沒有忠誠到為李賣命,何況此刻李早已不知去向。非戰即走,張先抱定這條百試百靈地策略,只留下一句“好生阻擋!”便飛一搬向南城門衝去。
於其之前南下地胡文才本來有機會逃出長安,怎奈半路上財迷心竅,看到街巷旁一幢豪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