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文聘已經看出高勇的不凡。心底暗自揣度:此人年紀輕輕便能獨領五千騎兵,地位絕對不低!“敵將報名?為何攔阻我軍去路!”
“敵將?”高勇左右看看,“指的是我?”
趙青抿嘴強忍笑意,只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不正經!”
文聘等待答覆之際∪鋒團校催馬奔近,敬禮道:“稟主公,敵人已被死死包圍。據觀察。中間部分極可能是目標!”
“辛苦了!”高勇微微點頭後在親兵護衛下走出陣外,銳利目光仔細打量起文聘來。“你可知邦交禮儀?問人姓名之前需先報上自己名姓!”說著,又將褐服軍卒打量一番,“有趣,說說吧,你們是誰的部下?張濟?張魯?劉焉?還是劉表?”
文聘緊皺眉頭,心中暗道:如此氣度,難道是他?念及此處,文聘偷嚮慕容烈、吳巨、霍峻三人暗使眼色,方才抱拳回道:“鎮南將軍劉荊州屬下討寇將軍文聘!奉劉州牧令,率部迎接皇上返回懼!”
“應答得體,頗有大將風度,不錯!”高勇露出欣賞笑容,“徵北大將軍,高勇!”言罷凝望文聘,沉聲道:“迎接皇上?那又如何解釋眼前之景?遍地屍體,顯然發生過慘烈廝殺,莫非迎取不成改強擄?皇上何在?臣高勇奉命救駕來了!”
楊彪聞言,心中大喜,不禁老淚縱橫,哽咽道:“皇上,高徵北來救駕了!”
無論先前如何想法,此刻劉協地心中滿是激動感慨,微抬起頭,凝望對面馬背上的高勇,眼角逐漸溼潤起來,“高愛卿,朕在此!百官在此!”說到最後竟嗚咽起來。
高勇立刻循聲望去,果見一少年穿著破舊的暗黃色衣服孤零零的站立在陣中。“皇上無恙,臣放心了。請稍等片刻,待擊退賊人,臣再迎接聖駕!”
換作平時,百官中幾個挑刺地早已跳出來大加指責:見皇上不拜,還要皇帝等待,豈有此理!可當這幾個人的目光落在高勇身後那巍峨聳立的騎兵戰陣上後,簾閉口不言,同時也在心底暗自警醒:得罪誰也不能得罪高勇,看那兵士,無不是亡命之徒,一臉煞氣,不惹為妙!
高勇轉過視線,再次對上文聘,伸出兩指道:“幽州、荊州素來和睦,故此,本將不願妄起兵災。兩條路給你:一條路是釋放皇上,本將保你平安返回荊州;另一條路嗎……最好不要選擇!”說著丟給文聘一個詭異的微笑。
“哈哈!原來是高徵北,久仰久仰!想不到能於此地幸遇,可惜此地無酒,否則文聘定要與大漢戰神痛飲幾杯!”言畢,文聘一把扯下臉上黑布,露出俊朗面容,毫無畏懼地與高勇對視。
“憑你也配!妄自尊大,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幾斤份量!”趙青一聲嬌喝,引來無數目光。楊彪等人更是大跌眼鏡,表情中夾雜幾分曖昧。一些人心中更在思索:想不到高勇有此嗜好,嘿嘿,這就好辦了!
“何必與他一般見識,不過一介小小的討寇將軍而已!”高勇故意擺出高官姿態刺激文聘道:“念你也是一方人物,是戰是和?快選!”話鋒陡然轉厲,兩側兵士更趁勢附和,“是戰是和?快選!”氣勢駭人。見此情景,楊奉、徐晃不得不重新評估高勇,眼前所見與傳聞嚴重不符。
文聘何曾受過如此屈辱,立即便要反唇相譏,可一轉念便打消此念。心下暗思:故意刺激自己引發戰端,若此,便坐實了荊州軍強擄皇上的行為!好厲害!不覺間對高勇評價又增加幾分。“高徵北言談粗狂,不愧為大漢名將!文某佩服!不過,主命難違,若就此回去,荊州必將為天下人恥笑。文某雖不才,卻也不願連累吾主。既然高徵北打算考驗荊州軍實力,就算粉身碎骨,文某也要奉陪到底!列陣!”大吼一聲,挺舉長槍,文聘準備仿效韓暹選擇死扛!
見此情景,高勇興,楊彪哭了,劉協……
趙青低聲道:“夫君,倘若文聘以皇帝為要挾,又當如何?”
高勇瞥一眼困惑的趙青,笑道:“那樣最好,我們殺得有理,皇上去地安心!明白嗎?可惜來的是文聘,劉表眼光獨到啊!怎麼不把蔡氏兄弟派來呢?”
正在這時,西側官道、南側樹林同時出現異動。張遼一馬當先狂奔過來,身後兩千騎兵緊緊跟隨另有五百兵士鑽出樹林,補充進南側阻擋的戰陣之中。
粗略數去,周圍至少有九千徵北軍!形勢愈加不利,文聘緊咬牙關,雖然嘴上說要奮戰到底,但心底卻再次陷入彷徨無措。戰還是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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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得償所願(8)
到文聘多姿多彩的表情,高勇笑意漸濃,繼續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