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這樣才能將內裡的矛盾暫時壓制。可矛盾將會越來越強,直到有一天……”
昭似有所悟。“直到有一天,因為某個契機讓矛盾爆發出來!壓抑的越久,爆發地威力也越大!而爆發的威力越大,對主公的西進之策越有利!”
看到昭如此聰慧,戲志才不禁興起來,可這一笑卻又帶動了病症,車內隨即傳出一陣更猛烈的咳嗽……天空愈加陰霾,似乎要將大地掩埋……
同樣地漫天大雪,幽州大地上卻有一支裝束奇特的部隊正在接受檢閱。灰色的棉衣,白色的袍褂,胸前背後各印著一個大大地“犯”字。雪落頭頂、肩上,他們毫無所覺。鴉雀無聲中,一雙雙血紅而又激動的眼睛彷彿虔誠的教徒死死盯著前方平臺之上。
平臺上,高順一身戎裝,雙手拄著將軍佩攪視臺下。“諸位恐怕仍在疑惑為何好端端的被帶來此處,聰明地大概也能發現苗頭。不錯,這裡是訓練場,四周有重兵把守,任你插翅也難飛出!”
“譁”臺下一片譁然,有些人已經握緊拳頭凝神戒備起來。
高順傲然而笑,“不用互相提防了,你們都是各地的重刑犯,本來應該在牢獄中度過一生。好在上天有好生之德,徵北高將軍念及各位觸犯律法也是情有可原,但法不容情,此乃長治久安之根本≮是,思前想後,徵北高將軍下達軍令:凡重刑犯,根據犯罪原因,挑選出情有可原者、家有父母妻兒者、被逼無奈者等諸多情形犯人,當然蓄意傷人、淫辱女子者不在此列。集中一起後交由在下統領,組建一支特殊部隊!”
重苦刑犯聞言一愣,旋即緊張兮兮的等待下文,腦瓜聰明者已經聽出了消。
“組建這支特殊部隊地目地便是給你們一個機會,一個將龜罪地機會,一個重獲自由的機會!”
臺下頓時陷入無邊地寂靜,一雙眼睛眨也不眨的盯著高順,而剛才他說的話仍在耳邊迴盪將龜罪?重獲自由?這對於每一名被判了十幾二十年甚至終身監禁的重刑犯來說無異於重獲新生!
看到他們的反應,高順興笑,“這個機會很簡單:你們要刻苦訓練,然後到戰場上用敵人的鮮血洗刷自己的罪孽,用敵人的生命換取自己的自由新生!”
轟!臺下立刻炸開了鍋,有痛哭流涕的,有感恩戴德的,還有謝天謝地的……
高順將佩劍狠狠地敲了一下臺面,喧囂的場面立刻平靜下來,“這支部隊乃是一支奇兵,悍不畏死、衝鋒在前、撤退在後,陷入敵陣更如家熾飯,故此有一個響亮的名號陷陣營!此營掣一千人,不多不少,採用優勝劣汰機制,每月比試一次,吊尾者降入二隊。如要再次晉升必須加倍訓練,在下次比試中勝出。凡在陷陣營內斬下敵首者均有記錄,重刑犯中罪輕者斬獲三百顆敵人首級可獲自由,中等者六百顆,重罪者九百顆!每顆頭顱另有百錢獎勵!機會只有一次!要不要參加自己決定!”
片刻沉靜之後,臺下爆發出震徹天地的吶喊,“願參加!願”
“轟隆隆”一陣奇怪的轟鳴在天空中滾動而過,似乎上天也在為這樣一支部隊的建立而感到驚訝!
於是。名震天下,讓敵人膽寒、令敵人聞之色變的陷陣營就此誕生!
與此同時,右北平北面的草原上,躲在氈帳內緊靠火爐取暖的蘇僕延突然感到涼風襲體。一絲極其冰冷的寒意在脖間一閃而過。
漁陽郡廣平城,大雪落,卻蓋不住滔天戰意。剛剛抵達此城地34兩個龍騎師整裝待發,急行軍的勞累早已一掃而空。只事精力充沛的體魄和散發著幽幽寒光的馬刀。
賈詡和高順終於忍受不了張飛的軟磨硬泡,答鈾他的請求,准許其率領廣平城的兩豎騎兵在這嚴寒的冬季突襲蘇僕延、烏延二部。雖然冬季騎兵作戰對給養地要求甚高,卻也同樣束縛著烏桓各部。沒有充足的水草。他們的騎兵也發揮不出應有的實力。這種條件下地對戰將演變成自身實力的消耗。賈詡正是看中此點,才採納了張飛的提議。趁敵病,要敵命。這是亙古不變至理!況且∧州消耗雖大。峙一萬騎兵作戰卻仍然綽綽有餘‰此相反,烏桓各部連遭打擊後。恐怕連五千騎兵都派不出!
軍營內,張飛興奮得大喊大叫,做著歷史上最簡短的戰前動員,“弟兄們,此次出征只有四個字燒、殺、搶、掠!出發!”
聽到這,副將張遼無奈一笑,心中為烏桓惹上張飛這個煞神而感到惋惜!
北方鬥智鬥力,南方卻也落不得輕鬆。第2地師按照計劃準時登陸東安憾,並在一日後強行接管了東安城防。直到此時,甘寧才派人向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