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哪裡變化快了?這一切還不都是諸公親手構建起來的?每一點、每一滴都包含著大家的心血。”
“主公還是老樣子,把功勞算在所有人的頭上!其實啊,這一切都要歸功於主公∪如說這大小學堂,比如說這遍佈城鄉的郵遞系統!呵呵,不是沮授誇口,但凡來到冀州的外地人,除了驚歎於繁華富庶之外,更多的是對幽、冀二州完善的郵遞系統的讚歎!修建道路並不難,只要肯出錢出力,普天之下大可修得。唯獨這郵遞傳驛,絕非一朝一夕所能建立。大漢朝數百年積累下來的傳驛系統,連冀州的十分之一都不及!誰能相信城寫的信件能夠在十天後送到奉天指定住戶的手中!放在十年前,授第一個不信!”
“道路如同血管,物流好比血液〓者相輔相成,方能滋潤全身上下壯成長。”說到此處,高勇眼望窗外,不禁憶起另一個時代的景象,“現在還僅是開始,等到北方四州地工、商發展起來後,信件的運送速度會更快!”
沮授微笑道:“但願這把老骨頭能撐到那一天!”
“一定沒問題!對了,這次前往遼東,雷羽、楊凌他們也會趕來。據說沮鵠那孩子原本不打算來,可一聽到有秘密武器試驗,立刻態度反轉,恨不得插翅飛來!”
提到沮鵠。沮授搖頭苦笑,露出少有的慈祥神態,“鵠兒這脾氣是改不了了,火急火燎的!也不知道象誰?老沮家各個穩重。從未有過心急氣燥之人,不想讓授趕上了!”
“時代不同了!年輕氣盛未必是壞事,正所謂初生趴不怕虎,這股無所畏懼的氣勢往往能夠創造奇蹟!”
沮授嘴一撇。“鵠兒?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
出玄、過襄平,沿襄西(西安平)高速路行進二百餘里。高勇攜夫人們一路遊山玩水,時而走入路邊村莊體察民情。時而步入林間山嶺品嚐野味。時而登高遠望憶苦思甜。一路歡歌笑語。沮授也在這種輕鬆愜意的氣氛感染下年輕起來,比劍術、比射術、比馬術。好不逍遙⌒時,還要與高勇排兵佈陣,以草木山石對上幾局,談笑風生中憑藉兵棋推演鬥智鬥勇。
五月十五日,一值隊悄然離開高速路,轉向西南進入人跡罕至的深山之中。路雖不寬,卻平坦乾淨,蜿蜒向內,延伸至群山之中。
一路行駛,明卡暗哨不可計數,幸好沮授曾經來過一次,否則定然被這裡嚴密的防守驚嚇∩此也可看出研究院的重要地位。
“主公,都來到這裡了,總該告訴授此番所要視察地新式兵器究竟是什麼了吧?”沮授都記不得問過多少次了。
“即來,則安!哈哈,沒想到雷羽、楊凌居然先到了!咦?沮鵠呢?難不成……”正疑惑著,掀起車簾準備下車的高勇向眾人身後望去,才發現沮鵠正被鄭渾強拉著走上前來。一旁的沮授又一次露出無奈的表情,可憐天下父母心啊!
“拜見主公!”筆直一排,鄭渾、雷羽居中,其餘人等依次左右延伸,清一色地炮兵校尉軍官,看樣子雷羽是把炮兵師的軍官都帶來了!他們身後是研究院的研究員,多是二十餘歲的青年,朝氣蓬勃熱情四射。
“都是老朋友了還客氣什麼?都免禮,屋內詳談!”說著哈哈一笑,對沮授道:“這一路走地,可把勇和沮公累壞了!”
鄭渾上前幾步,側頭察看馬車底盤,伸手敲敲打打,“主公這輛車乘坐三四年了吧!”
高勇點點頭,“四年零兩個月!怎麼?鄭公這都看得出來?”
鄭渾繼續撫摸車軸,感嘆道:“車軸磨損相當嚴重,車輪也略微變形,還有車廂支架……主公,還是換一兩新車吧!研究院剛剛研製出最新款馬車,更好的減震性,行駛更快更舒適!圖紙已經送往安陽重工了,相信很快就能面市!”
“行,鄭公掏錢,勇一定換一輛!”高勇笑著調侃起來,誰都知道高勇節儉,更不會為了一輛車要別人花錢。
鄭渾憨笑:“主公又拿渾取笑,您還不知道渾的身家嗎?前幾年賺的錢都捐給研究院了,現在是真正地身無分文啊!”
“哭窮吧!反正沒人相信!”
鄭渾面色一苦,不再言語只把眾人引入屋內休息。
當晚對酒當歌不必細說。翌日,天空晴朗萬里無雲。高勇早早起床,打了一通太極拳後,吃些早飯,便與沮授等人一道隨鄭渾登上馬車向山谷內駛去。
群山環繞之中,一塊平坦的山谷很快呈現在眾人眼前。方圓七八里內已被鏟去樹木,平整成寬闊的試驗場。十餘間屋舍,幾十處靶標,有地矗立不久,有得破爛不堪,還有地正被人員維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