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能有什麼?兵制改進的問題。南下前不是已經下文要求全軍各抒己見嗎?已經有部分建議送過來了。特別是戲軍師提出的加強機步軍兵力的建議,相當有遠見。”
“嗯?如何改進?機步軍已經很強大了,難道還不夠?”郭嘉疑惑道。
高勇呵呵一笑,“等到了琉球歇媳再跟你細說。”
琉球群島,如今已經成為連通南北、橫貫東西的海上交通樞紐,每日都有艦船停泊,碼頭繁茂,人口比最初翻了兩番,客棧、商鋪遍佈,就算年年都有可能遇到颶風侵襲,也無法撼動人們來此淘金的堅定信心。
軍港修建在琉球主島的西北端,是一塊封閉的獨立空間,內部常年駐紮陸軍、海軍。高勇很喜歡琉球軍港的靜謐,在海風吹拂下與島東南的繁茂相得益彰。隨著輕輕一震,奉天號平穩的停靠碼頭。高勇抬頭看看湛藍的天空,心頭又一次想起趙雲的音容笑貌,身體一顫,嘆息一聲邁步走下舷板。
就在這時,碼頭營房內跑出一名士兵,飛快來到高勇面前,“啟稟將軍,城急報!”
高勇心頭一緊,不詳的預感驟然襲來。看到信,高勇猶豫一下才接過來拆閱……上面是沮授的親筆字:戲公病故。請主公節哀,速回!眼前一黑,高勇直接暈倒在舷梯上。
半個時辰後,奉天號補充一些淡水〕物和煤炭後立即起航,直向北全速航行。高勇剛剛恢復些生機的臉再一次恢蒙暗淡,呆呆的看著船艙,不知在想些什麼。郭嘉也沉悶的坐在一旁,摺扇扔到案几上。靜靜的躺在那裡。艙內只有輪機轉動發出的轟隆轟隆地聲響,漆黑的夜色下,透射著點點光亮的奉天號快速航行在海面上。隨行護衛的十幾艘戰艦已經被甩開有一段距離了。
“奉孝,我是不是對屬下關懷的不夠?”高勇自責道。
“沒有。天底下沒有比主公對屬下更好的了。”郭嘉寬慰道。
“可為什麼會發生這一連串事?難道是噩夢?”
“這種事誰也無法預料》公一心為國,特別是突然出兵攻佔臨晉,相信沒有什麼遺憾了。”
高勇苦笑一下,“英年早逝。命運還真是難以捉摸!”
郭嘉看高勇越扯越遠,急忙轉移話題道:“戲公走了,幷州、司州必須派人去坐鎮,主公可有人選?”
高勇冥想片刻』然興起來,帶著點苦澀道:“戲公給勇留了一份大禮,勇感激不盡啊!”
一夜無眠。高勇躺在床上想起了往事‰起了與戲志才一同謀劃作戰的點點滴滴。也想起了歷史上的戲志才,“人還是難以和命抗爭啊!”嘆息一聲。高勇緩緩坐起,透過舷窗凝望船外逐漸泛藍地夜空……戰艦輕搖,似在述說對大海的愛戀,看著溫柔平和的海面,高勇自語道:“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須努力!”
突然,一陣急促的號音打破夜地寧靜。“全艦聽令:發現不明船隻,弩炮手就位,側舷板開啟,準備戰鬥!”
高勇一躍而起,披上一件外衣走出艙外。此時,戰艦內已經熱鬧起來,到辭“蹬蹬蹬”往來奔跑的腳步聲,各級軍官率領部屬跑向各自崗位。整艘戰艦忙碌而不慌亂,足見平時的訓練有素。當高勇走到指揮室時,兩側舷板已經開啟,內裡的炮弩箭整裝待發。前後甲板上被帆布罩著地八門弩炮悄然轉向到位,陰森的炮弩箭上弦前指,只等揭去帆布展開射擊≡於如此快速的轉換,高勇十分滿意。“是何船隻?數量多少?”
呂維將望遠鏡交給高勇指點道:“右前方約七百丈處,一共四艘,看船體外型不似我方船隻,反像消失了的倭人海盜船。估計是看到奉天號甲板上地帆布,以為是普通商船。”
“哦?”接過望遠鏡調整焦距仔細望去,果見海面上快速駛來四艘船,船帆破舊,船體卻較新,看樣子是新造不久。此時距離尚遠,看不清穿上的人,高勇冷哼道:“狗改不了吃屎!看來得給倭人找點事情做了!”說著將望遠鏡交給呂維,“你指揮,衝過去打,留一兩個活口即可!”
“遵令!”呂維“啪”的立正,轉身對傳訊筒道:“半速前進,炮弩箭待命,遇敵全數射殺!”最原始地傳聲管道將命令傳遞只各個部位。奉天號行駛速度稍稍加快,直衝對面地來船撞去。
此時對面船上隱約出現十餘人,看服飾定是倭人無疑,一個個手握官府早些年販賣過去地淘汰兵器張牙舞爪,看嘴形似乎是在喊著什麼。呂維冷靜的觀察,不斷做出調整航向地命令。高勇滿臉厭惡,對身旁的郭嘉說道:“倭人給臉不要臉,本想在多留他們幾年,可看眼前的態勢,原定計劃要提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