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三個方向逃竄,更有一支千餘人的烏桓騎兵冒死向南發起衝鋒,不過,在嚴陣以待的龍騎兵面前很快煙消雲散。
儘管已經經歷過一次這種場面,高勇的胃裡仍翻江倒海。“主公!”賈詡興沖沖的走來,“戰報統計出來了:黑騎兵傷亡約為兩成,戰鬥減員兩千,陣亡將士四百二十人;龍騎兵戰鬥減員七千。陣亡一千六百人。不過,從目前的數字看,烏延部落徹底完了。此戰共斬殺烏桓騎兵三萬五千人,混亂中死亡地烏桓人不少於六萬,至天明時已俘虜烏桓人五萬三千人,近六成是女子。”
為陣亡將士默盎刻鐘之後,高勇抬起頭飲蒼帽方,“這麼說烏桓人逃走了五分之一?烏延也在其中?”
賈詡微微點頭道:“差不多是這個比例,至於烏延。沒有人看到,或許死在亂軍之中,或許逃走了吧!”
高勇整理下情緒,緩緩道:“讓華雄留下一個師處理善後。烏桓青壯‘人儘量活捉。其餘部隊休整三個時辰後立刻向西支援徐榮。烏延敗亡的速度超過預期,但願騰出來的這部分時間能夠讓消滅丘力居的計劃得以實施。”
賈詡一一記下,目光落在不遠處排成隊走回幽州的俘虜問道:“主公,這些俘虜怎麼處理?”
高勇冷笑道:“女人按照老辦法安置。男人分成兩部分,一部分送到幷州挖煤石,一部分送到遼東郡挖鐵礦、銅礦。此外,讓政務院在大礦附近修建集中營。派警備隊看押俘虜,要其每日挖礦,待遇嗎……吃飽。每週休息半天!”
賈詡頓了一下。覺得‘集中營’這個詞怪怪的。“老人怎麼辦?”
“哼,能幹活都留下幹活。幹不了的……賣給倭人,想必不久之後他們也會需要!”
正說著,一匹快馬急速奔近,騎士大吼:“幷州急報!”
“終於來了!”高勇、賈詡同時露出釋然的表情,心中的大石也在這一刻落下。
“有趣!”賈詡看過急報後忍不住興出來,“劇陽城外地匈奴紮營不攻,馬邑城外的匈奴猛攻不停,汪陶則連只兔子都看不到。真不知匈奴在想什麼?”
高勇笑道:“還能想什麼?吸引兵力於幷州,而後讓難樓撕裂代郡防線,好上演一招圍魏救趙!”
賈詡抬起大拇指,“主公的三十六計博大精深,倘若難樓能有幸參閱,想他一定不會做的這麼露骨。”
高勇將急報疊好交給親兵,指了指西邊說道:“論智略,難樓並不比丘力居弱÷倒是消他能圍魏救趙強攻代郡,好讓騎兵能夠從容地消滅丘力居。唯一擔心的是,駐守代郡的是組建時間不長的3機步師,不知道能不能在管亥地指揮下既能取得勝利又能得到鍛鍊。”
一個時辰後,最先休整完畢的兩個獨力向西開拔,在第、龍騎軍數萬將士羨慕的眼神中投入到新戰鬥的征途中去。當然羨慕歸羨慕,龍騎軍將士也將隨後出發,去完成這次戰爭地第二任務。
與草原上數萬騎兵部隊大範圍機動轉移的同一時刻,代郡烏坡城,這座鑲嵌在古老的燕趙長城之中、幽州排名前十地軍事重鎮,也迎來了計劃之中意料之外地一天。說其為城,也不過是誇獎,烏坡城方圓不過七八里,絕大多數時間駐紮地都是軍隊,只有少數為其服務的商戶在此安家。地理位置地重要,讓烏坡成為兵家必爭之地,漢軍必守,烏桓必奪。數年前,乃至再向上追溯的數百年間,烏坡城成為了一代代將士浴血殺敵的戰場,無數英烈在這裡犧牲,用自己的生命和熱血捍衛國家的邊疆,保護百姓的安全。城外草原上的敵人換了又換,卻總也不肯放棄侵擾擄掠之心;城內的變遷中,朝代更替煙雨沉浮,惟有保家衛國的堅定信念屹立不倒,英勇的守衛著鮮血鑄就的城池。
如今,烏坡城早已變了模樣,高大寬厚的城牆如同攔河大壩,將兩山之間的通道嚴密封堵,將烏桓人的野心阻擋與群山之外∩此向東西沿山嶺綿延數十里的城牆上,一座座烽火臺連同修築他們的古老磚牆得到了修繕,煥發了青春。
自西側三十里外的篝火燃起後,管亥就已知道忍耐許久的難樓出手了!看著城外數萬自彈汗山而來的烏桓騎兵,管亥平靜已久的臉上泛起了興奮。感受到越聚越濃的肅殺之氣,3機步師的一萬名官兵也磨拳擦掌躍躍欲試。急促的報警號聲之後,一隊隊營地中休息地兵卒用最短的時間頂盔貫甲奔跑出來。持槍的、握刀的、背弓背弩的,勤務兵也全力工作起來,將一箱箱的弩箭、弓箭搬上城牆,將油倒進大鍋點火烘烤,將一張張剛剛烙好的大餅裹著青菜肉乾連同一壺水、一碗酒送到戰士手中,大戰之前飽飽的吃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