們才是護衛安全的核心量。此時此刻。只要有人敢於亮出兇器,將至少有四柄刀‘幾架袖弩瞄上他!
“交通便利之地果然繁華。這種景象,與陽樂相差無幾啊!”高勇信步慢走,打量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發出一聲輕嘆,“要想富,先修路!此言誠不欺人,看來這道路還要繼續建下去,要達到鎮鎮通、村村連才行!”
王信深以為然,“主公慧眼,一言中地!屬下雖未讀過幾本書,可主公說的道理還是能懂上一些。拿這福山港來說吧,徐州、揚州的稻米因口感香甜,運至遼南郡價格至少翻上兩番!還有甜食、藥草、應季瓜果,只要買下運來包賺不賠遼南出產的瓷器、布匹,運到荊揚一帶,價碼翻上三倍都不止!這一來而去,出產地東西沒變,卻因為轉運一下憑空多出了幾倍的收益,以至於這福山一港的稅收達到了遼南郡的四分之一!”
高勇很滿意王信有這般眼光和見解,“看來王信這補習班沒白上,還是學到了不少知識啊!倘若大漢讀書人有一半能擁有這般見地,那可真是家國天下之大幸啊!”
郭嘉又拿出了摺扇輕扇兩下,絲毫不懼哼風大,怡然自得道:“主公又異想天開了,天下士子多不勝數,開明者少,固執者多!而冥頑不靈者更多!要改變他們地想法惟有靠時間一點點消磨,欲成大事必須要有耐心,欲速則不達,過猶不及也!”
高勇瞄了郭嘉一眼,嘆息道:“天下大亂在即,哪還有時間跟他們耗,亂世用重典,快刀斬亂麻!破而後立,方是涅磐重生之正途。”
“出來只為散心,還提工作做甚?主公往前看,再過一條街便是福山城最有名的王記酒家,他們的清蒸鮮蝦最是有名,鮮香味美,端的是福山一絕!”王信伸手一指,果見前方路邊立著一塊巨大地招牌:王記老店!
高勇見狀,心中暗道:“王家果然不同凡響,幾年之間發展迅速,家族產業已經完成了農業到商業的轉換,從南到北、從東到西幾乎遍地開花,照這種速度下去,恐怕會成為第一批真正的資本家啊!”
正想著自己一手扶植起來的資本家,前方不遠處地路邊衚衕內突然出現一個破衣爛衫的小孩,面容憔悴略帶畏懼的躲在衚衕口,目光死死盯住路邊麵攤上地烙餅,似乎想要去拿,可有害怕著什麼。
見此情景,高勇眉頭一皺,他曾下令各地官府務必收留無家可歸地孤兒老人,統一送到遼東,由官府出錢撫養,怎麼這福山縣令竟敢違抗命令?這一分神,高勇不自覺地吐腳步。他這一停,倒把王信和郭嘉嚇了一跳,急忙凝神戒備。周圍幾人也唾一下,紛紛伸手入懷□信瞪著眼睛緊緊守護在高勇身側,同時打出手式,招呼護衛聚集靠攏,仔細巡查可以人等。
一幫人提心吊膽地仔細搜尋,可高勇卻一點也沒注意到身邊發生的一切,目光仍舊落在不遠處地小孩身上,一種莫名的熟悉感湧上心頭,相當年自己也曾瀕於死亡,知道飢餓難耐的滋味;更早之前,在那遙遠的未來,也曾看到過這樣無依無靠的孤兒。心非鐵石,何能熟視無睹?故此,一旦自己有了權力和能力,便想盡辦法讓幼有所依、老有所養。一些人認為此舉乃是沽名釣譽,一些人認為是慈悲為懷,惟有自己最清楚,這些只是同情心氾濫,只能怪心太軟,見不得弱勢群體!念及此處,高勇當即決定親自處理此事,而福山縣令只好等著罰俸貶職吧。
恰在這時,一個衣飾華麗的公子哥與他的幾個狐朋狗友也發現了這個貧苦無依的小孩,公子哥一頓擠眉弄眼竊竊私語,幾人同時放聲大笑,嚇得周圍百姓紛紛躲避,以為這幾人的了羊癲風。
公子哥似乎早已習慣了這種場面,毫不介意,大大咧咧的走到麵攤邊隨手扔出十幾個銅錢,一陣叮鐺脆響之際,他拿起一張剛剛出爐的烙餅笑嘻嘻的走到小孩面前,隨手將烙餅撕成幾塊,抖動幾下全部扔到地上,在小孩詫異的目光中抬起腳一通猛踩,一臉陰損道:“這是本少爺賞你的,趕緊吃了!聽到沒有?”
這一聲喝斥,將本已畏懼發抖的小孩嚇得退後了一小步,睜著驚恐的雙眼望著面前的公子哥,轉瞬間淚珠便在眼眶打轉。公子哥毫不在意,反而很欣賞這種居高臨下的感覺,笑容更加陰毒,“怎麼?不識抬舉?”又喝罵一句,抬手便要抽打……
“住手!光天化日,你怎敢當街行兇?不怕律法嗎?”高勇大喝一聲,滿臉憤怒的上前喝止□信等人這才明白過來怎麼回事,趕緊暗中護衛左右緊跟上去。
公子哥聽到有人敢攔阻,臉色由陰毒轉為惱怒,可當他看到出言喝止的不過是一名二十來歲的青年,身後跟著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