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將軍,青州別駕田楷突然昏迷不醒,其副手劉獻暫代其職。劉獻曾下令不準徵北軍離開北海國,若將軍執意出兵,會不會給主公弄出麻煩?”
樂進看了看趙岑,心中很是惋惜:“趙岑做事有板有眼缺少靈活變通,這於其將來晉升頗為不利!”“趙師長把問題看得過於複雜了!此時劉獻被黃巾軍圍困於濟南國,哪有力氣管理徵北軍的事?即使其想管,也要看看自己有沒有那個能力!濟南國一亂,相信不久之後樂安郡、齊國也將先後出現動亂苗頭,若此時徵北軍不有所行動震懾一下,只怕青州將再次出現數十萬黃巾橫行的局面,到那時再想出兵鎮壓恐將晚矣!”
趙岑凝神靜聽,心裡
波濤翻滾驚駭莫名!若果真出現此種情況,將直接影青州之大計,罪過恐怕比丟失泰山大營還要嚴重!
樂進也發現趙岑眼中地震驚,繼續分析道:“青州動亂,主公只能增兵壓制。你也知曉現今幽、冀二州兵力不足的問題,此時主公忙於平定幷州,兵力上更捉襟見肘,故此青州決不能亂!若是劉獻執意與主公作對,那便不用客氣,或者借黃巾賊之手除掉他,或者直接出兵以剿滅黃巾賊為藉口……”樂進比劃出一個斬殺的姿勢。
此時,趙岑第一次感受到樂進的厲害,年齡比自己大不了多少,可其豐富地閱歷、嚴密的思維和敏銳的判斷遠強於自己,裡面地差距不是一點半點。趙岑立顯敬佩:“謝將軍指點迷津!趙岑定要將攻補罪為主公分憂!”
樂進點點頭:“好,快些準備去吧!在陳將軍援兵抵達前多建立功績,讓3機步師地將士可以昂首挺胸地返回故鄉!”
趙岑聞言深受感動,立正敬禮後大步離去。
樂進凝望空蕩蕩的會室低聲道:“請主公原諒樂進地擅作主張,雖然曹操被困南武陽,可他遲早能夠殺回兗州!為了主公大業,此刻青州決不能亂!絕不能亂!衛兵!命令33機步樞部隊即刻啟。:L駐壽光,無論如何要將黃巾暴亂控制在北海國以東!”
……
十三日清晨,一支士氣低落丟盔棄甲的兵馬悄悄的進入西都長安,引軍將領肩膀上纏著厚厚的繃帶,鮮紅血跡灑滿右臂,臉色蒼白如紙,深陷的眼窩表明連夜趕路的乒。
得知訊息的李最先趕到,當其看到將領的窘態後驚呼道:“樊老弟怎的如此悽慘?莫非是……”
不錯,敗退回來的正是欽封的右將軍、萬年侯樊稠,聽到李呼喊,眼淚刷的流下,“李兄要為老弟報仇啊!馬騰、韓遂根本無視皇命,擅自領兵攻打烏氏、涇陽,兄弟兵微將寡難以抵擋,連敗數陣並被馬騰手下一員小將所傷,無奈之餘只得引兵退守,誰知又中了韓遂埋伏傷亡慘重,出征的一萬兵馬僅餘不足三千!唉!”
李倒吸涼氣急忙問道:“怎會如此?西涼民貧少糧,馬騰、韓遂手中充其量一兩萬人,又如何能連番取勝呢?”
樊稠搖頭苦嘆:“李兄有所不知,西涼兵馬雖少,可兵士各個作戰勇猛,加之將領武藝精湛,韓遂手下號稱八部將,馬騰的幾個兒子也都不是好惹的主,刺傷老弟的很可能是西涼有名的馬超!”
李聞言大皺眉頭,“老弟有所不知,前段時間剛剛得到訊息,河東郡徐榮投靠高勇,如今高勇全佔河內、河東二郡,不知何日會發兵長安!現今長安城內人心思變,兵馬不敢擅離,否則……”
“這麼快?”樊稠震驚道,腦中不禁回憶起當年洛陽城外的騎兵對戰,身體不由自主的抖動一下,“那呂布小兒有何動靜?”
李搖搖頭:“不很清楚,至少潼關兵馬未見異常!”
樊稠道:“弘農有呂布頂著,高勇應該不會輕易南下,當務之急乃是馬騰和韓遂!”
李看看樊稠身邊的殘兵敗將亦點頭道:“老弟說的不錯,得先把馬騰、韓遂解決掉!”
……
泫水城外,徵北軍快速而有條不紊的打造攻城用的雲梯,第師利用一夜時間臨時趕製出三部投石器,尋一塊平地安放,四周堆起數十塊大石,只等攻擊令下好好的蹂躪泫水城牆。
城上黑山賊第一次見識這種兵器,爭相眺望同時爭吵不休猜測其為何物,全然不知即將遭受的滅頂之災。晝夜兼程趕回的於毒很是無奈,郭大賢的處境不比自己好多少,面對壺關征北軍的糾纏不清根本無力分兵支援,而派往陽邑、都縣的人至今未曾送回半點訊息,一股不祥疑雲逐漸籠罩上黨地界。
剛踏入北門即聞徵北軍準備攻城,於毒馬不停蹄穿城南去,他要知道徵北軍如何攻城?投入多少兵力?好制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