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休羞努至極!兩泅頭的龍騎兵竟然從西門殺入,一路衝擊到東門,最後再奪下城門,面對城內數倍於己的西涼兵如入無人之境!此事一旦傳出去,臉都要丟到太陽上去了!“他孃的,拼了!”不顧傷勢,馬休抄刀又開始追擊過去……
指揮阻擊的梁興正自高聲呼和,卻突然聽到城內一陣騷亂,待回頭望去頓時目瞪口呆!只見一支騎兵猶如黑色利箭直射東門而來!“天殺的馬休,老子決不饒你!來人啊,快去增援東門,就算拿人堆,也決不能讓敵人把城門佔了!”
拼殺,劈砍,騎兵,步兵,廝殺陣陣,喊殺連天,臨渭城內的所有兵卒都在向東門聚集,局面已然失控。馬休明白,梁興也明白,一旦敵軍開啟東門,等待他們地只能是城外數萬龍騎兵,到那時恐怕連逃跑的機會都沒有!
感覺到一股發自肺腑的亢奮,全身熱血滾燙流淌,牽招一把抹去迸濺到臉上的血液,嘿嘿一笑,露出兩排潔白地牙齒,看上去與閻羅一般無二。“兄弟們,只事最後一段了!衝過去,臨渭就是我們的了!哈哈,殺光他們!”
此刻,兩千龍騎兵遭受到四面圍攻,一路突擊、拼殺,已然倒下六七百人**不過,回首望去,街巷早已被西涼兵的屍體覆蓋,戰況慘烈可見一斑!可是即便如此,龍騎兵仍然勇往直前,死戰不退。趙睿已經殺得沒有多餘力氣說話,黃忠亦劈砍的雙手發麻,喪命黑刃刀下的西涼兵不計其數,長長的刀柄已被塗上了厚厚一層粘稠的血漬。掃一眼戰場,看到前面密密麻麻的人頭,“勇士們,狹路相逢勇者勝,今日就讓第2龍騎軍地威名傳遍天下!聽我軍令,最後一次突擊,殺!”
“殺!”原本以為強弩之末地龍騎兵突然爆發出震天階的吶喊,士氣飆升殺氣瀰漫,震懾地西涼兵不由自主地緩不後退。黃忠單人獨騎一躍三四丈,將攔路敵兵撞到大片,“哈哈,梁興小兒,明年地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一眼掃到梁興。黃忠立刻調轉馬頭直撲過去。
只一下,梁興感到自己被一股強大的殺氣鎖定,誇下戰馬喜聿一聲長鳴。竟開始踏步後退,士氣被奪徒之奈何!見主將後退,周圍兵卒亦無力上前。
黃忠雙目圓睜哈哈大笑,一縱來到東門下,雙手緊握黑刃刀對準門閂由下向上……“給老子開!”
“咣噹!”門閂應聲飛起,在空中轉了兩個圈後狠狠地砸在地上~門終於露出一線光亮,並隨之緩緩開啟!
這一刻,面對城門站立地西涼兵在看到門外的情景後一片鴉雀無聲!馬休抬眼的瞬間也呆若木雞!至於梁興。正在惱恨的死盯黃忠,不斷吃以眼殺人的可能性。
“必勝!”城內奮戰的龍騎兵再次發出吶喊,可此次卻包含了難以抑制的激動之情。
“必勝!”城外,更加兇猛的聲浪襲來,震得西涼兵耳膜疼痛。梁興被這兩聲吶喊驚醒,待到轉頭向外望去,只看到一片黑紅潮水在夜幕降臨前地最後一絲暮色中狂湧過來……敗退不可避免,丟城無法迴避!
一個時辰後,馬休、梁興灰頭土臉的走在通向段谷關的道路上,身邊僅僅跟隨四千餘人。事的全部留在了臨渭城內做了俘虜。慘敗,無與倫比的慘敗!
當孫仲∷鳳率領機步師抵達時,原本期望的攻城大戰沒有了,只事龍騎兵的趾高氣昂,只事臨渭城上的黑鷹軍旗。
孫仲張大了嘴巴,足足一刻鐘沒能合上,“黃將軍、徐將軍,你們這是怎麼辦到的?臨渭城乃是西涼門戶,怎麼就讓你們攻克了呢?騎兵什麼時候長了翅膀?都飛進城內不成?”
黃忠、徐榮聞言哈哈大笑,故作神秘道:“騎兵怎麼了?騎兵就不能攻城嗎?”
大軍陸續開進城內。因西涼軍敗退的太快,城內還堆積著大量糧草輜重。軍營內也沒怎麼經歷戰火,稍稍打掃便可立即使用。
“孫將軍,臨渭城就交給你們了!”黃忠指了指城牆說道。“城內兵營只能容得下你們六個機步師。我與徐榮商量過了,龍騎師駐紮於城外,在新任務下達之前,暫時休整一番。”
孫仲點頭道:“沒問題≡了,段谷關情況如何?”
黃忠微笑道:“被黃某一把火燒了乾淨,恐怕此刻馬騰、韓遂正在破口大罵呢。不過,段谷關地確易守難攻,幸虧我軍潛入敵後突施偷襲。利用敵人守備鬆懈的時機方能一戰而下。若是正面強攻的話。只能依靠遠端兵器。然而關外地形狹長偏窄,佈置不了太多的投石器。且兩側有高山峻嶺阻隔,便於敵人攀高俯射,進攻難度很大。”
孫仲蹙眉道:“聽黃將軍這麼一說,佯攻段谷關的任務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