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為何不直接攻打涼州?如今西涼軍主力都在臨渭一帶,正該揮師殺入涼州端掉敵人的老巢。”華雄不解的問道。在他想來,直接殺入涼州是最簡單最直接的辦法,如今兵強馬壯,根本不用懼怕西涼軍那六七萬人。
高順聞言搖頭道:“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涼州雖然沒有多少守軍,但卻緊鄰西羌馬家素與羌族交好,一旦我軍進入涼州,即可能迫使馬騰引羌兵為援。我軍雖然不懼,卻也極可能由此陷入被動,將這數萬兵馬陷於涼州而無法隨時撤出。但使中原出現異常,悔之晚矣。故而與其冒著陷入泥潭的風險,不如干乾脆脆的翁中捉鱉,只要活捉了韓遂、馬騰,西羌不足為慮!”
華雄撓撓頭:“即使抓了馬騰,那西羌也未必肯歸順主公。十幾年前,西羌便已擁有不弱於烏桓的實了。更何況。他們還與匈奴不清不楚,否則近幾年右匈奴為何對其挨搭不理,反而全力劫掠河西呢?”
高順溫和一笑,望了一眼蒼茫夜色,突發感慨道:“但願西羌能夠辨清形式。及時作出正確選擇。否則,主公不介意再來一次滅族大戰。當然,冤家宜解不宜結,只要西羌各部識時務,主公自然會給與優待。至於匈奴……數百年的新仇舊恨,恐怕是解不開了!”
華雄雙眼一亮,“難道說主公誓要滅掉匈奴?”
高順不置可否,瞧了一眼華雄道:“動動腦筋,平定西涼後。機步兵必將大舉南下,那龍騎兵呢?十餘萬騎兵總不會全窩在中原吧!”
華雄點點頭:“是啊,中原就那麼大,有三五個龍騎師足以應付各種戰鬥。”
“不錯,多出來的龍騎兵自然也不會馬放南山!而且,主公急切盼望第龍騎軍能夠擁有足夠戰力,甚至不惜提前派往草原鍛鍊。這一切說明了什麼?”
華雄咧開嘴呵呵笑道:“十餘萬騎兵縱橫草原,怕是霍去病、衛青也不過如此啊!”
“走吧。路還長著呢!”高順露出一絲笑容。
華雄急道:“將軍,主公有沒有透露騎兵還會不會繼續擴編啊?”
興國城外,馬超藏身於一片齊腰深的野草叢中,偷偷地觀察興國城駐軍情況。丟掉成紀雖然在預料之中,可這興國城確是意外,特別是丟失的速度:僅僅一晝夜!守軍不可謂不勇猛,卻還是奈何不了敵軍的強大。心有不甘,甚至謀算如何奪回≮是,馬超悄悄潛來探察敵情。努力做到知己知彼百戰不殆。
“兄長,敵人防守的很嚴密,偷襲成功的可能性不高。”馬鐵分析道,“你看,城上還佈置有炮弩!”
馬超深吸口氣,細眯起眼睛不放過任何情況,“不錯,不愧能連夜攻下興國城,這支兵馬怕才是高勇手中地精銳之師,與之相比∥谷關外的步卒明顯差了許多。”
馬鐵點了點頭,露出無奈神情道:“兄長,還是先回去吧,附近敵人斥候出沒頻繁,咱們還是小心為上。”
馬超沒有答話,仍舊觀察城上動靜。沒多久,城門半開。一隊騎兵賓士而出。沿河岸急速向南。“斥候相當密集,看來興國城內一定駐紮著高勇軍主力!”
就在這時~南方向突然想起一陣緩慢的號聲,隨後城內也有號聲響起,似乎是在詢問應答。馬超微微一愣,便聽到通往略陽的道路上馬蹄聲近。
馬鐵急忙舉目望去,“兄長,恐怕是奪了略陽的敵軍‰不到他們還有這樣一種奇怪的聯絡方法。”
“你不覺得以號聲做答很有效嗎?”馬超興趣大起,“要是我軍也學會這種聯絡方法,就再也不用懼怕敵軍詐城了!”
“詐城?”馬鐵一怔,旋即恍然大悟道:“對啊,夜裡要開城,就必須吹號聯絡,號聲不對即為敵!”
兩人低聲交談的空隙,一隊百餘人的騎兵來到城下,守軍默契的開啟城門迎其進入。
觀察到這裡,馬超拍了拍馬鐵地肩膀,“回去吧,此行不虛!”
段谷關的戰鬥自高勇軍奪取兩側山嶺後便一刻不停的展開,一次次猛攻,一次次怒射,一次次殺進關牆。韓遂、馬騰已經三五日沒能睡上安穩覺了,只因高勇軍的攻擊不合章法,忽而黎明即行攻城,忽而傍晚炮弩襲陣。搞得城內西涼軍身心乒,卻又不敢有片刻放鬆。好在每次到了最後關頭,西涼軍都能化險為夷,用填人的方式,逼退敵軍。
不過,如此打法,似乎對面的高勇軍也不好過,士兵傷亡不在少數,攻城力度也與日俱下。
“不行,還得再從涼州調兵!”馬騰登道,“高賊仰仗利器,給我軍造成巨大傷亡,數日激戰傷亡多達萬人。不調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