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張飛!看來斜谷關失陷是真人竟然懷有時間設俯叭師君”。
驚慌過後,張魯很快恢復了果斷狠獰的模樣,“還有多久天黑?”
“兩刻!”閻圃回道。
“很好!”張魯露出一絲獰笑,“豎將旗,不計代價向南突圍,至少要將敵軍堵截在谷口,直到天黑”
“殺!”閻圃心領神會。立即調集兵力向南突擊,對攻是唯一能夠堅持的方法。
韓遂也不甘落後,一邊命令羌兵聚集起來結陣自保,一邊也隨著張魯行動,期待突圍而出。
兩頭開戰,令漢中軍兵感到恐慌,還好大師君仍在,戰線仍能維持。倘若就此下去,恐怕高順還真拿不下這支兵馬。畢竟有上萬兵力。抱成團可不好啃。
冷視戰場,高順突然高舉起戰槍。緊接著號聲徒然激昂起來。“陷陣營,列陣突擊!”
一群老虎雄獅掙脫束縛後會是什麼模樣?答案就在此刻的黑嶺谷內。不足千人的陷陣營徒然變陣,徑直迎向狂湧而來的敵軍。當兩軍交接的剎那,舌起一片腥風血雨。肉眼可見。黑色鋒線上,殘肢斷臂不斷拋飛上天,嘶喊、哀嚎此起彼伏。即便是經歷過許多戰陣的羌兵也感覺到了恐懼。感覺到死神的微笑。
與此同時,陷陣營背後,又一支兵馬出現,盾牆、弓弩、標槍,整齊利一的踏步前進,一片片箭雨、一排排標槍準確無誤的射進漢中軍中部。造成大量殺傷。
山谷兩側也突然出現上千兵卒。他們在典、許兩面將旗的帶領下狂瀉而出,狠狠地將漢中軍懶腰截斷。
形勢逆轉,張魯、韓遂俱感心驚。閻圃擠出一絲苦笑,“大師君走,這裡交給卑職吧!”
張魯拽過閻圃狠狠拍打道:“保重。無論如何要保重!”
導張魯比,韓遂的處境更慘。羌兵保不住,自己跟隨張魯也將失去倚仗,可不跟隨有走不脫?刀7刀,“唉”。心底一嘆,韓遂當機立斷,聚攏心腹後丟下羌兵,追著張魯衝向東南方向的缺口,那裡也許是唯一的生路。
時間推移,漢中軍在閻圃的指揮下頑強阻擊,硬是阻擋了呂布、張飛的腳步,使其無法踏足谷內。另一面。被典韋、許褚截斷的北半部兵馬拼著巨大傷亡才與閻圃匯合。粗略一數,所餘不過五千上下。短短半個時辰傷亡過半,這仗閻圃從未打過!
看到張魯、韓遂的旗幟仍在,高順適時降低攻勢,一個活著的張魯。比死人更有價值。天黑前的一玄。高順給張魯下達最後通碟,降或戰?
閻圃看看滿地傷兵,過半傷亡,盤算到張魯應該已經逃出昇天,於是又藉由談判拖延了兩個時辰,直到彈盡糧絕才肯投降。
可是,得知張魯、韓遂早已逃走之後,高順並未怒,也未斬殺閻圃。反倒是好言寬慰。待送走閻圃方才說道:“此時去詐陽平關能成功否?”
張飛、呂布對視一眼,齊刷刷搖頭。
高順一聲嘆息,下令部隊原地休整。
午夜時分,黑嶺谷一戰的結果送到高勇手中,此時他正與賈詡、陳宮商討下一步如何奪取其谷關。
“閻圃不簡單啊。居然冒名頂替,趁著天黑讓張魯、韓遂趁亂逃生。還好,此人現已投降,否則接下來的箕谷關之戰可就不好打了。”高勇放下戰報,伸了一個懶腰,緩步走到門口。
賈詡也扭了扭痠疼的脖子,笑道:“一個閻圃頂得上一萬兵馬。失去他,張魯等於斷掉左膀右臂,只靠帳下那幾個人掀不起風浪了。倒是他這一逃,十有**會向荊州、益州求援。我軍必須做好思想準備。特別是子龍那一路,奪取武都南下陽平關後,極有可能遇到益州軍主力。而我們這一路也將在箕谷關遇到張魯的頑強阻擊。當然,只要時機把握得當,未嘗不是一場大對決”。
“哦?”高勇轉過身望向賈詡。“文和又有何計策?”
賈詡神秘一笑,指了指子午谷小道:“關鍵在這裡,只要魏明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出現在成固,然後分兵偷襲古平關!”
“好一招釜底抽薪!”陳宮擊掌讚歎。
倒是高勇有些疑惑,指著地圖上的褒斜道問賈詡,“這一路南下。五里圾、赤崖、三交城、石門都可駐兵阻擊,均是易守難攻之地。難道張魯不會分兵拒守?”
聽到疑問,賈詡、陳宮齊笑。“主公。倘若泰安伏擊的是三五千人的援兵,或許這一路走下去困難重重。怎奈,他這黑嶺谷一戰,直接殲滅一萬餘兵馬,幾乎等同於張魯手中的全部機動兵力。或許其中就有以上各地抽調的兵力,所以,就算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