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當然不能阻攔,胡差管,您看刀7刀?”老漢見狀急忙道:“壯士,老漢謝謝您了,可民不與官鬥,壯士還是別管了,免得遭受牽連。”
“聽聽,多懇切啊!”鄭善哈哈大笑,高傲的目光掃視一群憤怒的人群,“賤民就該有賤民的樣子,鄭氏不是你們能夠招惹得起的!捆結實,押走!”
話音一落。抓著繩索的僕人正要邁步,卻突然感到後心一疼,身體竟然撲稜稜橫飛出去。其餘三人也沒落到好,三聲悶響過後,徑自平移了兩三丈。
王信活動活動筋骨,笑嘻嘻的問鄭善道:“最後一次問你,憑據有還是沒有?”
鄭善大怒,指著王信的手羽主顫抖。“你?刀刀?好膽!來人啊,連這個傢伙一起打!”
見沒有其他人參合,胡差官高懸的心放了下來,瞄了一眼王信,又給兩旁差役遞了個,眼色。手下心領神會,紛紛抄起刀槍就要圍攻。
就在這時,市集兩端的街巷突然傳來沉悶的跑步聲,緊接著急迫的號聲驟然響起,圍觀百姓立時慌亂起來,卻在兩道黑紅色潮流下被迅速擠壓到牆邊。
跑步聲傳來的剎那,胡差官立刻發現不妙,可不等他有所反應,圍觀的人群中猛然竄出兩人,一左一右將其牢牢控制。差役們頓時傻了眼。而主角鄭善更是腦袋轟然炸響。傻傻的看著黑紅甲冑下的軍卒將自己等人包圍起來。
兩名校尉跑到王信身旁立正敬禮,立時引來一片譁然,老漢沒了反應,少女更是呆呆地望向王信。
司馬朗從旁擠了過來,“先救人,其他的到府衙再說。”
王信笑了笑,吩咐解開老漢少女的繩索,晃悠悠走到鄭善面前,很是欣賞的拍了拍鄭大少的腦袋瓜子,“你做得很好。相信鄭氏一族都會感激你的八輩祖宗!當然,只要能拿出憑據,你就還有贖罪的機會,否則?刀?刀對了,在下出身於你口中的賤民,不過。蒙主公器重,如今執掌司隸校尉,你要記好了,再不可以貌取人,會遭報應的!嗯,如果你還能活下去的話。”
看著王信邪惡的笑容,聽到司隸校尉四個字,鄭善頓覺天塌地陷,兩眼一黑口噴鮮血,仰面摔倒。
司馬朗搖搖頭,暗道一句:“鄭氏完了!”隨即走到胡差官跟前,看著勉強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的差官,很是感慨道:“你要抓住最後將功贖罪的機會哦!”
十月十二日,司隸校尉府調集兵馬包圍了鄭氏名下的所有產業,鄭氏上自族長,下至直系族人,全部被抓捕入獄。罪名各式各樣,卻沒有一項是莫須有的。一切的,不過是鄭善的強搶民女。
王信發飆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此夫手筆,一舉震懾了洛陽各方勢力。迅速抓捕,迅速立案。迅速審訊,迅速定案。不過兩日而已,鄭氏一族便被迫舉族遷徙邊疆要塞,從洛陽大族中除名。
司馬朗一改往日溫文爾雅的態度。快刀斬亂麻,將洛陽府上下清理個七七八八,連砍帶抓加發配,幾乎讓洛陽府運轉癱瘓。不過,有政務院撐腰,短短三日便從周邊各地借調來了足夠吏員補充了缺口,以後嗎就根據司馬朗的喜好,慢慢選拔新人。
皇甫氏的產業外,突然多出陌生面孔。主宅外也日日可見巡邏差役。但凡違法違紀,便立即招來某些部門的全力跟進,恨不得舉一反三。如此恐嚇下,皇甫堅壽忍受不住。終於下定決心不顧一切的開展族人轉移。
恰與此時,皇甫嵩病逝。
送殯當日,王信、司馬朗到場祭奠,趁無人注意之際,王信走到皇甫堅壽身旁低聲道:“看在皇甫嵩將軍面上再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不要將天下人當作傻子,一旦行差踏錯,就將變成第二個鄭氏。”
皇甫堅壽一個機靈,望著王信離開的背影,他知道腳下的路只有兩條:生路,和死路。
十月二十日,聯合艦隊重現長江水域,不待孫、劉反應,便主動出擊。一舉攻破牛渚、江夏水寨,擊沉水軍戰艦數十艘,並將兩座水塞付之一炬,燒掉了兩方三個月的辛苦。一時間各方譁然,曹操急忙收攏僅有的幾十艘水軍戰船,劉表、孫策苦不堪言。而更讓他們感到擔憂的是。此次突襲戰中出現的新型戰艦,雖然體型相比巡洋艦纖細,可是速度、靈活性卻是高出一籌,僅憑藉兩艘就攪亂了水軍戰陣。
劉、孫水軍上下愁雲慘淡,尚未找出剋制巡洋艦的方法,敵人又冒出來全新的戰艦,這可如何是好?
十月二十五日,高勇得到確切稟報。劉表正在與張魯秘密聯絡,企圖聯合起來對抗自己。高勇隨即下令朱靈部三十四師、三十五師做出集結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