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荊州劉表再度佈告示,不許一粒糧食外運,並繼續擴編軍隊。同時增兵安陽。意圖不明。朱將軍請求增加威懾力度。必要時允許適當挑起摩擦。”
高勇眉梢一挑,拿過密報掃了一眼。“劉表魄力不三日不見當刮目相看。他嗅到了危機,不肯再示弱退讓了。”言罷。背手走上關牆。“奉孝,你覺得該如何應付?”
郭嘉不假思索道:“不理他,荊州鬧得越兇,越證明它心虛。大概是張魯覺察到危險。給劉表下了最後通糕。襄陽方面也不好過,一旦漢中丟失,我軍便可以從西南方向鉗制荊州軍。倘若再前進一小步拿下上庸,它荊州就將被迫放棄江北的大片土地。劉表無法再退了!”
“嗯,你的意思是繼續施加壓力?”
“哪有這麼便宜?可以命令朱將軍派出一師西進,威脅上庸,不需要切斷二者間的聯絡,只要讓他們感覺到如蛟在喉即可!”
高勇同意道:“也好,目前荊州方面不宜重啟戰端。否則豫州曹操一定會趁機出手,充州、徐州駐軍仍在恢復整期,不少師仍等待兵員補充。
呵呵,文則現在是一天一封信的抱怨,恨不得將新兵練營的規模擴大一倍。不過卻被我給否決了,雖說稅收屢創新高,可各地支出增加更多,今年的軍費總額與去年相差無幾。不可揮霍。順便也告知文博,今年要低調做人,按照統帥部制定的計劃整刮部隊。以後的仗多的是,只有兵強馬壯,才好派他們出戰!”
三月二十九傍晚時分,一支兵馬正行走通向散關的道路上。張魯面沉不語,心思都放在如何抵擋高勇的進攻上。旁邊的韓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