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難道丟下戰馬?這可是咱匈奴人地身家性命。你以為光靠著兩條腿回到草原就沒事了?沒了馬匹。咱們什麼都不是!去。告訴下邊。誰若私自丟棄戰馬……哼!”
“老弟←消氣。雖說左大將敗了。可咱們這隊伍還在。帶回草原照樣能呼風喚雨。說不定新地左大將就是你呢!”一名四十餘歲、鬍鬚濃密地萬夫長笑嘻嘻地來到近旁。“真奇怪了。難道漢軍(全文字小,在n(。n。文。)都作了縮頭烏龜?來地時候沒人襲擾。回去了也安安靜靜。難道真像傳言中地那般〖跑到幽州對付左賢王去了?”
“這樣最好。咱們才好一路平安地回去。不然在這荒山野嶺被漢軍偷襲。傷亡可就……”話未說完◎夫長前望地瞳孔猛然收縮。幾名模糊地人影突然出現在山脊之上揮動起雙臂。緊接著。熟悉地“大風”吶喊傳入耳中。刺激地鼓膜一陣陣躁動。“漢人偷襲!快躲……”
“嗡”空氣被急速壓縮的聲爆撞入耳中,萬夫長駭然抬頭,只見一片密不透風的黑雲斜斜壓降下來,散著幽冷寒光的三稜箭頭彷彿捕獵的雄鷹,露出猙獰的呼嘯!
“啊”萬夫長出了臨死前絕望的吶喊,聲音未傳出多遠,便淹沒在一片哀嚎之中。
撲到一地的匈奴兵等了許久,卻再未遭到弩箭襲擊,天空恢復了平靜,漢軍仍然不見蹤影。只有少數幾人在剛才的慌亂之際,現了出沒于山脊的黑影。這其中就包括另外兩名萬夫長,“丟掉沒用的東西快跑,不許停!”只一眼,他們便確定山脊上的肯定是漢軍的望兵,專門負責給弩兵校準方位的。他們的出現,意味著山脊的另一面肯定有漢軍弩兵,隔山打牛的確是損人利己的好方法!可如此一來,留給匈奴人的只能是撒開腳丫子逃命……果然,幾個呼吸之後,天空中再度傳來刺耳的銳嘯……
不遠處的山樑上,華雄收起千里眼,嘿嘿冷笑道:“還好老子從機步師借調了兩個弩兵團,這倒開胃菜不錯吧!”說完對身後侍立的親兵道:“傳令下去,沉住氣,按照計劃慢慢揉捏這幫畜牲!”
突如其來的箭雨,轟然滾落的山石,犀利恐怖的短槍,種種遭遇,讓左大將殘部在接下來的兩個時辰內烙印下最難磨滅的痛苦記憶亡隨時降臨,生命如此脆弱,以致自詡兇狠嗜血的匈奴人也開始感覺到絕望與恐怖,看不到敵人,看不到消,儘管是白天,卻仿如置身地獄……
與此同時陽城內,虛連踏著潔白的雪走出縣府,心情舒爽的想要高聲呼喊,“小潘子!”
“大王!”潘六奚適時地出現在門口,抖了抖身上積攢的雪花行禮道。
“鮮卑兩人怎麼樣了?”虛連詭笑著向東邊努努嘴。
上,兩位大搜在半個時辰前率兵趕往昌平了。臨到六襲昌平彈丸之地,無須勞動匈奴大軍,只要鮮卑族兵一個進攻便能拿下。讓大王安心休整著接收幽州吧!”潘六奚語帶嘲諷道。
“哦?小瞧漢人可是會吃虧的,難得他們這麼快就忘了素利的榜樣了!呵呵,漢人的地盤不是那麼好進的,更何況這裡還是高勇經營數年的領地!小潘子人暗中跟隨,如果漢人抵抗不強,咱們也就不用客氣。若是漢人抵抗激烈,那就讓鮮卑去忙著鎮壓吧!也許,還能碰上南面來的中原諸侯呢……”
“倘若果真如此,潘六奚可就要提前恭喜大王了但拿下幽州,還能取得西部鮮卑的千里草場!”
虛連眼中閃過一絲精光與得色“罷了,再去睡個回籠覺。可惜沒有女人則……”
“很快就會有的,嘿嘿!”
另一面落羅、日律推演並肩走在通向昌平的官道上。這條路雖然平坦,可卻是彎道眾多,且兩側山勢險峻,不少地段只需一塊巨石便可截斷道路。
“這山、這路不好走啊!”置落羅眯著眼睛說道,“看這兩側連綿大山幾乎沒什麼額外出路,一旦後面的沮陽、下洛被高勇派兵攻佔……”
“下洛?放心吧,卑族兵已經向兩邊的城池探查過了,沒現漢軍集結兵馬,反倒是在不停的向南撤退,連百姓也一起走。看樣子是不打算與咱們硬碰。說不得,高勇還真是一方雄,懂得避敵鋒芒‰必沮陽的狙擊只不過是爭取時間罷了,如我所料不錯,此時的昌平、薊縣恐怕早就亂成一團了!”沉穩的日律推演次說了如此多的話,反映了其心情的良好。
“可嘆素利那個老東西,招惹老虎不說挑個好時候,倘若現在出兵的話,也許已經殺入三江郡報仇雪恨了!”置落羅肆無忌憚的嘲諷道,雖然素利戰敗投靠了中部鮮卑,可只要西部鮮卑能夠在幽州撈到足夠的好處,那麼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