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的馬背上了,誰也跑不掉。
至於說前還是後……都不好的啊!算了,趕緊守好營壘,別讓漢軍鑽了空子,你我得去匈奴大營轉轉了。”
追殺無非是人奪馬,這套手藝昨天就已經練出來了,得益於騎兵戰術的多樣性,總能找到最合適的戰法≮是,參與進攻的步卒傷亡大半,騎兵倒是跑回去不少,可大多也掛了彩,至不濟還插著一支蒼狼箭呢!
明晃晃的日頭掛在頭頂氣溫舊低垂。兩位大帥不得不放下矜持聯袂拜訪虛連。
“左賢王,你給拿主意吧,:正不能繼續耗下去了!不過,照本帥的意思,最好是殺回下洛漢人立足未穩,再奪回城池!”置落羅大大咧咧的說道,絲毫看不出詭詐的心思。可是人精一般的虛連又豈會被它騙?
“這個……唉。憑本王多年經驗。城未必比昌平好打!”虛連語重心長道。
“話怎講?”
“憑漢人地聰明定會想到你我聯軍必然立刻回兵奪取下洛。且距離是已過去數個時辰。漢人地準備也差不多結束了吧。只可惜三萬多兒郎∽白地……”
“都一樣啊萬鮮卑勇士回來者不過寥寥。”日律推演要訴苦〉示虛連鮮卑人也付出了代價。
“既然二位看得起本王。那就直言了!本王地意思是假意派兵反攻下洛。主留在隱蔽之處昌平守衛鬆懈之時。一舉攻克!”虛連地拳頭有力地砸在案几上。
“可是昌平守衛嚴密。今日進攻地景象有目共睹。漢軍比昨日更厲核!”日律推演皺眉道。雖說心底也贊同虛連地想法。但是……
“高勇常說:虛則實之實則虛之。天知道這兩天會不會是高勇有意為之,待將你我恐嚇住後調兵南下對付其他諸侯!想象當年夫餘、高句麗的敗亡,無不是被這一招算計!”
置落羅、日律推演互視一眼“左賢王所言甚是,只是昌平守軍實力強悍旦攻擊不力,豈不是徹底喪失了最後的實力?”
“哦?擔心了?憑咱們幾十萬聯軍,就算每人一口吐沫,也能將昌平淹沒!”虛連信誓旦旦道,“精誠團結,金石為開!漢人的名言自有其道理!沮陽這等堅城都被我們聯手攻克,還會在乎一個小小的昌平?”
“罷了,殊死一搏而已!”二位大帥齊聲道。
待離開匈奴營壘,置落羅才低聲問道:“你真的要與匈奴聯手?”
“你以為呢?”日律推演微微一笑,“不要擔心,不過是各取所需而已。況且,當務之急是留下後路。事實上,我也比較贊同虛連的判斷,昌平守軍不過是虛張聲勢,高勇面對的敵人決不會是我們一支,所以要耐心,要忍隱。高勇不是神,也會犯錯誤!而咱們要做的,不過是緊跟匈奴,搶先撿到這個便宜而已!”
“有道理!”置落羅點頭道,“只是這下洛城……”
“放心,虛連只會比咱們更心急!別忘記,你我帶出來的不過是西部鮮卑大半兵力,而左匈奴卻是傾巢而出……”
硝煙散盡,只留下昌平城外寂靜的戰場,耐得住寂寞寒冷的烏鴉尋著血腥之氣匯聚在山谷上方,盤旋著、鳴叫著,等待夜幕降臨後大塊朵頤。滿地屍體觸目驚心,連高勇也不得不下令勤務兵收斂陣亡將士屍體時順帶著將敵人的屍體焚燬,天知道這麼多屍體留到開春之後會滋生出怎樣的病菌。
不過,下洛城光復的訊息卻在大勝之後傳遍全城,昨日剛徹夜狂歡的百姓再度敲響了歡慶鑼鼓,慶祝這即將到來的百年未有的大捷。
“主公放心,下洛城有三個機步師駐守,就算匈奴、鮮卑三十萬聯軍也絕討不到好處!”高順聊道。無,這樣的戰局絕對是最強悍的興奮劑,一掃全軍將士的乒,勝利觸手可及。
趙諮亦道:“主公,至午時,居庸∷縣已向下洛運送炮弩五百部,怒火連珠炮四十部,二十個基數的箭矢,保證能夠將敵軍阻擋在城池之下!此外,冀州徵調來的六個暫編師已經潘縣開赴下洛,預計今夜子時抵達。”
高勇滿意的點點頭,轉而問郭嘉道:“你的暗哨佈置得如何?能否全程監視敵軍動靜?”
郭嘉派胸脯保證:“山脊、峭壁、隘口,只要能放人的地方都已佈置好監視剛哨,就算虛連在營內巡視,也別想逃出哨卡的視線!”
“盯住虛連和西部鮮卑的兩個大帥,絕不能讓他們逃脫。文和、泰安,安排部隊開始牽制進攻吧,拖延得越久,我們的勝算越大!幾十萬人,呵呵下倭島礦藏的開採速度又能大幅提高了!”高勇嘿嘿笑道
一旁的司馬朗苦笑著搖頭:“主公,島津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