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握在自己手中,只要那裡不失,就還有機會返回南岸!
念及此處,劉預設去了動員號召的麻煩,直接下令北邊膠著的兵馬立即掉頭向西,而後隊壓陣的兵馬就地防禦,抵擋住嚴季的進攻。
如此一來,混亂不可避免。趙弘抓住良機果斷出擊,迅速殲滅兩三千負責斷後的郡兵‖時,南線的嚴季則稍作休整後才發起進攻。一來一去,留給劉缺大約半個時辰的準備時間▲恰恰是這段時間,讓一萬五千餘揚州郡兵脫離了戰場。
“該死!”趙弘喝罵一聲,缺少屬騎兵,追擊乏,只能眼睜睜看著敵軍大部隊脫逃。另一面的嚴季也在懊惱,只想著兩面夾擊,卻忘記劉典腳底抹油開溜的情況。兩師隨即發力,企圖擊潰攔阻之敵後全速追擊。怎奈,留下來堅守的揚州郡兵不知中了什麼邪,捨生忘死的阻擊,竟將戰鬥拖延了足足兩個時辰!
趙弘右翼掩護的皇甫鹹部接到命令直接南下追擊,也在三十里處遭到揚州郡兵的頑強阻擊,五千對兩千,竟寸步難進!
劉缺一路狂奔,隨著大部隊浩浩蕩蕩的湧向江北重鎮江都。那裡有三千守軍,有二百渡船,還有一萬石糧草。這些是劉缺最後的本錢,也是逃命的依靠。
天很藍,睛空萬里,偶有鳥雀飛過,無不好奇的打量道路上的壯觀景象
大江入海口。六艘戰艦全速航行。滔詣江水根本無法阻攔逆江而上的壯志。陣陣汽笛聲,警告附近船隻避讓,誰若不長眼,就只好下海里餵魚。
甲板上,甘寧緩慢演練著太極拳,一招一式圓潤舒展▲其心裡。卻是越來越急迫。腦中不斷演算劉缺敗逃路線,以及趙弘、嚴季可能的應對之策。思前想後,也只有經江都南下這一條最為可能。
“將軍,進入大江航道了!”呂維走過來,眼望廣闊的江面,“但願能來得及,最好能在江上把揚州郡兵解決掉。”
“是啊,徐州正缺人修路,這一兩萬人正好填補。”甘寧收勢,撥出濁氣。“各艦狀況如何?。
“奮武號的輪機有點問題,最高速度只有全速的六成。已經落在隊尾緩慢跟隨,如果情況不妙,還的返回廣陵港。”想到最強的戰艦無法參戰,呂維十分惋惜。
“呵呵,新東西嘛,難免出問題,等熬過磨合期就好了。當年的奉天號不也是隔三差五的鬧情緒”。甘寧打趣道,“話說回來,奮武號出的問題越多,對正在開工建造的京兆級第二艦越好。主公可是花費巨資打造戰艦,看看今年的造船計劃。兩艘玄荒級丙型、三艘京兆級甲型。還有將在七月完工的玄繭級乙型改安豐號,至明年底,將新增六艘戰艦!到那時,炮轟襄陽如探囊取物般容易”。聽得呂維雙眼放光,只差垂涎三尺了。
當艦隊逆江而上時,一條不起眼的小江船正順流而下。船篷內,三雙眼睛火辣的望向聯合艦隊。濃濃的貪婪妒忌之情溢於言表,“真好[偉,壯觀!難怪黃將軍吃虧,想要對付這支船隊,至少需要十艘樓船。可惜不能親眼看其威力,或許十艘樓船也難以抵擋
“軍師,卑職使人打探,才知此船是最近由北面調來,專為對付荊州水軍。平時都停靠在夷州東港,想要奪取難如登天▲且,其內據猜測有特殊物件,使得戰艦可以無風自行“職想,如果能把這特殊物件學來,我軍豈不也可以建造這種大船”。
“難啊!看看該船的長寬高。沒有足夠堅固的龍骨想都別想。”第三個聲音響起,讓船篷內陷入短暫的寂靜。
不久之後,江船遠遠的與聯合艦隊擦肩而過,望著迅速遠去的戰艦,一聲嘆息悠悠傳來!“唉,先到吳郡把該辦的事情都辦了,時機不算好,總也要試一下!”
“可水軍僅有五艘樓船,是否請示主公追加建造?看情形,高勇擊敗劉缺後,極可能向丹陽郡動手。交州那邊的進展緩慢,雖然知道士家積弱,卻沒想到如此孱弱不堪,連一萬來人的戍邊部隊都拿不下來!”
“呵呵,不可期望過高,當年會稽內亂時,交州也曾趁火打劫,結果遭到迎頭痛擊,損失頗重。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諒解一下吧。看看荊州劉表的表現,還不如士家呢!”
“是啊,坐視良機流失,只守著新野彈丸之地,一俟高勇緩過勁來,江北之地將不復存在!宛城可是高勇南下的橋頭堡,如果能夠掌握在手中,當能極大拖延其進攻步伐。可惜可嘆啊!”
“說他作甚,如今宛縣駐軍多達五萬,連曹操都忌憚,何況膽小如鼠的劉表了。且荊州空有兵馬卻無良將,實力大打折扣。朱靈老成持重。善於守成,宛縣被他經營的鐵桶一般,取之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