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部武平也在警備師的圍攻下岌岌可危,告急戰報雪片般送向梁國,卻始終沒有得到回覆。
眼望城外連綿不絕的大營,鮑勳一臉苦澀,抿了抿嘴唇,苦笑道:“紀靈這條鹹魚終於翻身了,一個月前還被我軍喊打喊殺,可現今卻在城外耀武揚威ˇ,世事無場!”
“堂哥,敵軍攻勢甚猛,倘若梁國再無軍令返回,這陳縣就要主動丟棄了。”跟隨自己多年的堂弟鮑廣登道,目光掃過敵營,但見炊煙裊裊,綿延至十數里外。
“等等看,也許梁國那裡情況也不好。幸虧紀靈這支新軍沒有配備炮弩,否則陳縣城絕難堅守半日。”
“炮弩?這東西真像傳聞中神乎其神?會不會是敗軍有意誇大,進而……”鮑廣半信半疑道。雖然曹軍迅速戰敗,且每每關鍵都有戰報提及炮弩恐怖,但是鮑廣始終覺得其中有詭異,反像是敗軍之將故意為之。
“不不,還是相信為好。主公治下甚嚴,決不會有人虛報假報。連曹仁、夏侯二位將軍都對炮弩推崇備至愛恨交加‰想壽張、想想東平陸,此等堅城都在炮弩下淪陷,可見炮弩之威!你應該感到慶幸,倘若殺入陳郡地是高勇麾下的主力機步師,你我二人此刻恐怕已經……”
就在二人憂心忡忡的探討炮弩時,兩匹快馬衝進十四軍軍部,將一份陳晉親筆密令送至紀靈手中。片
數匹快馬飛奔出去,趕赴各師部‰個時辰後,小隊護送下的中高階軍官進入十四軍軍部。一個時辰後,金烏西墜,數隊騎兵在軍部外守候,而大帳內,紀靈正襟危坐,雙目炯炯有神的掃視一干部屬。
“除武平城外地警備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