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敵人地準備很充分,強攻損失必然慘重。你們說說,在此等待還是想辦法繞過去襲擾敵後?”
高覽道:“敵人給我們出了一道難題,強攻損傷必不可少,繞行,卻又無法確信後軍能夠按時攻克,一旦超過我軍獨自作戰時限,形勢可危!且觀臨渭城。敵人必已準備多時。其後諸城也難保不如此。兩害相較取其輕,覽建議原地等待。抑或稍作試探♂取四周要地。”
牽招望一眼四周遭到封堵的山谷小道,不禁躊躇道:“原地等待後軍即使去了突襲地意義,也正中敵人期盼,乃下策。招以為兵貴精不貴多,臨渭四周雖無大路供我軍通行,但山間小路卻總會有有幾條。可尋訪樵夫山民詢問,若有,當挑選精兵秘密滲透,採用化整為零之術,繞至臨渭城後佯攻段谷。敵人守備薄弱,則傾盡全力強攻拿下;敵人守備堅固,則施行佯攻,必能迫使臨渭守軍回救這邊,除留下兵馬迷惑敵人外,要儘快填平城外陷坑、壕溝,為主攻做準備,一旦發現城內守軍分兵,當立即大舉進攻!”
趙睿道:“臨渭城堅固,只宜智取。睿雖贊同此法,卻有些許疑問。其一,攻打段谷多少兵力合適?其二,即便有山路可以繞行,又能有多少兵馬透過?其三,一旦清水守軍回救,又該如何?”
此三點一出,五人再度陷入沉思。許久,黃忠抖開馬鞭發出一聲鞭響,“高覽、趙奉率主力駐紮城外,三日內務必讓臨渭城東一片坦途。牽招、趙睿即刻返回部隊挑選精銳騎兵。難得爭取一次首攻,絕不能弱了第二龍騎軍的名聲!斥候立即外出探查地形尋找山民,我等今夜便率精銳來一次飛躍臨渭,讓世人看一看,即便群山峻嶺、大河溝壑也無法阻擋龍騎兵的前進腳步!”
四人聞言神情大震,齊聲道:“遵令!”
三個時辰後,三千精挑細選的精銳戰士齊聚主將帳外,這三千人如岩石一般靜靜佇立,筆直的身軀看不到絲毫晃動,一股引而不發的殺氣瀰漫其間,竟然令吹拂過來的烈風望而卻步,至於普通人恐怕早已被殺氣激的大量分泌腎上腺激素。
黃忠拄進立,平靜地掃過每一位將士的臉龐,“不錯,竟然有百餘名獲得銀十字勳章的騎士,看樣子都把壓箱底地實力拿出來了!”
牽招、趙睿齊聲道:“不成功便成仁!龍騎兵勇往直前!”
黃忠微微點頭,即是對兩位部下滿意,也是對面前這支兵馬滿意,“三千勇士,請允許黃忠如此稱呼你們。從你們師長口中,已經得知此次行動的目的和意義。此行握重重,稍有不慎便要陷入敵人重兵包圍之中。”說到這,黃忠抬頭望一眼月色,平靜道:“還有一刻鐘就要出發了,這是留給你們思考的最後時間,若要退出黃忠絕不阻攔,一切如往常照舊。可是一旦決定出徵踏出營門之後,你們……包括黃忠以及兩位師將在內,誰都不許回頭,更不許後退一步!”
時間飛速流過,三千人仍舊寂靜無聲。亦無一人退出。“時間即到,我再說最後一次,此戰兇險異常生死難料,願退出者即刻出列!”
誰知,不待黃忠話音落下。三千騎士竟然齊聲吶喊:“人生自古誰無死,但有馬革裹屍還!精忠報國誓殺敵寇,必勝∝勝!”此情此景,那些未能入選的戰友熱血沸騰。灼熱的目光中多了幾分堅毅與無畏。
“好!”黃忠高聲讚道,“自古幽燕多壯士,黃忠在此聊,願與諸將士同生死共進退!”當下伸二指向天立下重誓。牽招大喝道:“時辰到,上馬,出發!”
高覽很是懊腦,早知就不該勸阻。黃忠似乎看出了高覽心思,催馬來到其旁道:“實不相瞞。堅守營寨之人非高將軍莫屬。即便剛才你提出走險路繞臨渭,忠也會把你留下,實因攻打臨渭並不比偷襲敵後來的輕鬆!”
高覽一聽面露愧色。卻仍毅然道:“將軍放心,三日內,覽必讓臨渭城東成為一片坦途!”
沒有號聲,卻有戰友衷心的祝福;沒有鼓鳴,卻有刀盾相擊軍歌送行!
黃忠率領三千兵馬離去不到一個時辰,負責監視臨渭城地斥候便飛速送回稟報,敵人悄悄開啟城門,百多兵卒揹著盾牌手拿掘具離城向東邊走來。打算將白天填平地陷坑再挖出來!
負責值夜的趙奉接到稟報二話不說直接調派二百技擊嫻熟地兵士摸黑靠上去。將這百餘人全部解決。當然,最好能夠抓到一兩個活口。方便打探城內情況。“估計城內西涼軍也想不到,自己已經被全天候監視了吧!”趙奉如是想。但為防萬一,還是決定再排出一營負責接應,順便堵住敵兵退路。沒辦法,軍校內趙奉最喜歡的一句話即是:既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