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州馬也有向江夏集結儉。”
侯保點頭道:“原來如此。怪不得作戰部突然下令進攻宛縣。為地是避實擊虛!”
華雄輕撫愛騎鬃毛。目光放遠道:“作戰部那群年輕人都不簡單啊。作戰計劃安排得越來越漂亮。五個師同時進攻。時間、距離、路況、輜重保障。每一個步驟都近乎完美。以此來看。我軍能每戰皆勝。並非運氣使然啊!走。此戰雖說是機步師打頭陣。但咱們龍騎師也不能落後!你我可代表著第一龍騎軍呢。”
“嘿嘿。將軍放心。全軍將士各頂各嗷嗷叫。”侯保興笑。摸摸鼻子道:“也正好看一看整編機步師全力攻擊時到底有多強!”
進入十月,正午的陽光不再刺眼,秋高氣爽的天氣讓廣袤的中原大地遠離了烘烤。
橫掃堵陽城,郝昭嘴角上翹,心中大感暢懷:“這仗打的,爽!無人傷亡,連下兩城,此等戰績……嘿嘿!”想到這裡,郝昭對於這些打入敵營的間客深懷敬意。一名副將改變了一場戰爭,而這不過是小場面,倘若大軍雲集決戰之時出現這樣的情形……搖了搖頭,郝昭知道,決戰時刻出現反水,對軍心士氣地打擊尤為嚴重。此時,一向重視武力的郝昭第一次開始正視偵訊處,也許在未來,這個部門將會成為敵人的噩夢!
第一機步師穿過堵陽繼續向西〓十一指著地圖上地博望說道:“此地喚作博望,地形狹長林木茂密,尤其是今年夏季大旱,秋季乾燥,部隊穿行時務必多加小心。博望鎮內只有五百駐軍,乃是張繡親手訓練的精銳,詐城的可能性不高。”
郝昭微微皺眉,“你是說博望一帶容易引發大火?”
“正是,如果將軍啟用炮弩,最好能保證落點集中在城內,否則引燃周遭森林,將會延阻大軍前行,並且會讓宛縣提前察覺!”
郝昭沉思片刻,在地圖上畫了三個圈,“鍵銳營、驍騎營、旗衛營先行前進潛伏此三地,將博望、宛縣之間的聯絡掐斷,同時備好滅火之物隨時撲滅燃起的大火。2團、3團佯攻博望鎮南北,其餘部隊主攻東面,神機營打頭陣,老子要炮轟博望坡!”
二十一微驚,“將軍,是不是在考慮一二,萬一引起大火,後果……”
郝昭搖搖頭堅定道:“我對自己的神機營很有信心!”
時間悄然流逝。轉眼金烏西墜,金色滿空。幾縷炊煙悠然升起,在這無風的天氣中扶搖直上。
郝昭放下千里眼,腦海中最後進行一番攻城推演,確認裡面毫無問題之後,才對身旁等待的傳訊兵道:“給神機營傳令。開始攻城!”
“仰角25,西偏北2,標準炮弩箭準備……點火……射擊!”神機營尉令下,旗語兵迅速舞動手中雙色旗幟,佈置成四排的百部炮弩在接下來地七八秒鐘內相繼發射出去!“第二輪準備……”
對博望鎮的駐軍來說,這一天是噩夢般的日子。原本他們地任務僅是承上啟下,維持宛縣、葉縣之間的資訊暢通;同時作為宛縣東面最後一道防線,一旦敵軍靠近,立即放火引燃樹林。藉以阻擋敵軍腳步,為宛縣爭取準備時間。為此,博望鎮記憶體放了不少易燃物。乾柴、乾草、火油等。即使敵軍偷襲,他們也可燒了博望鎮,從容撤退。可是,千算萬算,卻沒有算到高勇軍會採用遠端攻擊的方式!
當第一批炮弩箭呼嘯著飛向博望鎮時,守鎮軍侯當即呆若木雞≡然,這種巨大弩箭他有所耳聞,但當親眼看到時仍心驚膽戰。“不好,敵襲。快躲避!”顧不上別人了,軍侯一躍而起,扭身撲進面前的朵牆下。
“轟轟轟——”彷彿一場風暴,席捲了整個博望,雷鳴巨響震耳欲聾,爆炸巨浪掀翻人屋。軍侯眼睜睜的看到跟隨自己的親兵一聲慘呼後翻出了鎮牆……“結束了?”軍侯喊了一聲,卻頹然發現根本沒有人聽得清。晃了晃腦袋,軍侯扶著朵牆站了起來,嘴裡仍然吼叫著防守。小心敵襲,可是當目光移向城外時,一張大嘴巴卻僵在那裡!喉嚨裡勉強擠出兩個字:“又來?”
整整十輪,百部炮弩,千支弩箭,將博望鎮摧殘地慘不忍睹。炊煙換成了濃煙,火光熊熊,眨眼間將整個鎮子籠罩。
沒想到十輪炮弩箭居然有如此聲威,郝昭有些傻眼〓十一亦摸不著頭腦。博望鎮內哭喊聲一片。守軍被炸得不知所蹤,至少城牆上看不到幾個站著的人了。“這火……不該如此之大啊?”郝昭疑問道。
二十一苦笑:“故計是準備火燒博望。阻擋我軍進攻之用。還請將軍迅速攻佔博望滅火,如果讓敵人的暗哨察覺,會讓宛縣提前有了準備。”
郝昭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