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
李村赫騎馬飛奔過來,大聲喝道:“公孫太守!這是怎麼回事?他們怎麼有如此厲害的弓弩?”
伊夷模也是滿臉怒容,張嘴大罵:“公孫太守!你不是說那個高勇是個小娃娃嗎?怎的如此厲害!還有該死的三韓,誰讓你們私自撤退的?***,要不是你,老子已經攻下遼陽了!”
公孫度也憋了一肚子火,大叫道:“嚷什麼嚷!沒看見我損失最重嗎?”
此時,鮮于甫催馬過來對公孫度道:“主公,今天不宜再進攻了,還是回營暫歇,等攻城器械齊備後再行攻城!”
公孫度稍稍考慮一下,冷哼道:“竇安領五千騎兵斷後,其餘兵馬回營。”
此時遼陽城上,士兵齊聲吶喊:“公孫老兒聽了,有種你來攻城!沒種滾回襄平!”
沮授看到敵軍後隊緩緩撤離,對高勇說道:“主公,敵人撤退,是不是派張校尉出去洩洩火?”眾人一聽抿嘴微笑。
高勇點頭道:“好,依參贊之言。傳令:命張校尉率重騎兵出城消滅敵人斷後部隊,黃校尉、太史慈從旁邊策應!切忌不可追擊!”
竇安滿眼怒氣緊盯遼陽,突見城門開啟,知道有敵兵出城,立刻讓五千騎兵整隊向城門方向列好密集衝鋒陣型準備迎敵,心中不禁嘲笑:“無知小兒!竟敢向遼東騎兵挑戰!”
遼陽城下,黑甲騎兵魚貫而出,各一千輕騎兵不等列隊便分左右狂奔過來,距離很遠時紛紛取弩放箭。竇安臉上再一次露出不屑的笑容:“和昨日一樣,隔這麼老遠放箭,怪不得不敢出城迎戰,原來都是膽小鬼!”然而,當他發現弩箭射向空中的高度時,立刻明白到自己的愚蠢,急忙下令後撤散開。不過為時已晚,士兵中箭倒地一片,傷亡數百。隨後,不等竇安再次整理陣型,對面兩千騎兵悄然向兩翼分開,呈弧形包抄己軍後路。一邊行進,一邊放箭,騷擾射殺己軍士兵。遼東騎兵雖然也能放箭還擊,可是弓的射程沒有弩遠,射來射去只有捱打的份。竇安急了,立刻分出兩支千人隊前去攔截,其餘人馬緩緩聚攏後退。可是,不斷飛來的箭矢讓騎兵很難聚在一起,陣型鬆鬆散散。
高勇看到時機已到,命人吹響衝鋒號,告訴張飛可以進攻了。
張飛聽到期盼已久的衝鋒號聲,心中那個高興啊!不過,自從跟隨高勇,張飛別的沒有學會,倒是學會了高勇激勵士氣的方法。張飛騎馬在一千重騎兵前立住,這一千重騎兵按照每連一個小方陣:每個小方陣有五橫排‘豎列,也就是每一列是一個班。這樣就構成了一個正面二百列五橫行的重騎兵方陣。張飛大聲道:“弟兄們,公孫老賊看到玄菟郡富庶就要來搶,看到百姓過上好日子就要來破壞,你們說要不要狠狠的修理他們!”
“要!殺光他們!殺光他們!”
“好,弟兄們!讓公孫老賊看看玄菟新軍重甲騎兵無堅不摧無陣不破的無敵攻擊!讓他們再也不敢有犯境之心!”張飛撥馬轉向張虎軍,矛頭前指大喝道:“準備衝鋒!”
各連長依次發出命令:“舉槍!慢跑!加速!槍放平!突擊!”一千重騎兵成為竇安五千騎兵最後的噩夢!
竇安凝神眺望,看到一千黑盔黑甲的騎兵向自己這邊衝殺過來的時候,一絲恐懼湧上心頭,疑惑道:“不對啊!昨天他們不是穿著皮甲嗎?怎麼今天……”
遼東騎兵也好不到哪裡,看到這樣一支奇怪騎兵後,互相觀望不知所措,一片沉寂等待竇安的命令。竇安咬牙將驚慌忘卻,舉槍前指:“遼東騎兵,進攻!”三千精騎各舉兵器催馬加速發起衝鋒。
可是,面對全身包裹黑甲重騎兵,面對一雙雙死神般充滿憤怒的眼睛,面對黑黑長長的刺槍,遼東騎兵竟首次覺得此次跟隨公孫度出征有多麼的不值,但一切已晚。黑色刺槍輕易地刺入身體,帶著骨頭碎裂的輕響,帶著因為撞擊而失去感覺的思緒頭一次明白:活著真好!
對撞的結果:遼東騎兵第一時間落馬二百餘人,而那黑色刺槍猶如嗜血狂魔,接連穿過幾名騎兵的身體後才感到滿足……重騎兵丟下刺槍抽出馬刀,繼續向前揮砍衝殺!他們的目標只有一個消滅敵人,衝到精疲力竭為止!
兩支騎兵交錯重疊在一起,遼東騎兵揮動戰刀向重騎兵身上坎去叮噹當之聲不絕於耳!隨後遼東騎兵驚訝地發現手中的兵刃明明坎中對方,卻只能在鎧甲上留下了一道淺淺的劃痕,自己反而被對方兩名騎兵夾住,兩刀砍來摔落馬下,身體尚在半空便遭兩馬劑壓……一片血紅如鮮花盛開般散落!
一千重騎兵帶著死神的宣判衝進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