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可摔時,才氣喘吁吁地坐在榻上。
西祁妃怯生生地走到他身邊:“王爺,息怒!”
“息怒?本王立下大功,他就為了本王不了心親了他心頭寶一口,就要我在牢裡凍了五天。”
西祁妃坐到他身旁,為他輕掃背:“王爺生病了,要好好休養。養好病再作打算。如今單于已被閼氏迷得神魂顛倒的,誰得罪了她,都沒好下場。呼洐妃,就連太后,不全都死在她手裡嗎?”
軍玄忿然道:“總有一天本王好好嚐嚐她到底是怎麼個消魂滋味,讓單于那麼寵,讓蕭逸之那麼念念不忘。”
西祁妃身子一震:“王爺,這……單于總不會把她賜給王爺吧!”
軍玄冷冷一哼:“何需他賜!”
西祁妃的心涼了半截:“王爺是想?”
軍玄抬頭看了她一眼,眉頭微皺。和月桐一比,西祁妃的美貌和靈巧霍然失色。他揮一揮手:“去安排歌舞。本王今晚要痛快痛快!”
西祁妃心頭髮緊,倚在他身旁,媚聲道:“今晚不如讓妾身陪王爺,妾身保證讓王爺爽快!”
軍玄不耐煩地道:“本王今日沒興致。去安排幾個嫩口的舞娘,本王今夜要嚐鮮。”
………
西祁妃怏怏不樂地步出,蕭勝之向她走來。
“娘娘怎麼悶悶不樂?”
蕭勝之早在軍玄回庭之前跟隨大軍到達王庭,不出幾日,就已暗地裡搭上了西祁妃。
西祁妃掃了他一眼:“還不是因為那賤人。”
“聽說就是因為她,王爺在單于王庭被關了五天。唉,王爺立下大功,竟然要受此大辱,在下真為王爺不值。”
西祁妃恨聲道:“全是因為那賤人。我恨不得把她千刀萬剮。”
蕭勝之向她靠近,在她耳邊低語:“我有法子讓她死…無…全…屍。”
西祁妃雙眼一亮,低聲問:“什麼法子?”
“今晚我去娘娘的寢帳細談。”
西祁妃看見他一臉不懷好意的猥褻,輕瞪了他一眼:“王爺回來了,你還不知收斂。”
“王爺今晚有樂子,冷落了娘娘。我也只是想為娘娘暖…榻。”
西祁妃輕哼一聲:“你確定王爺睡了才來,不然死…無全…屍是你。”
………
寢帳中,*歡好後,西祁妃迫不及待地問:“快說,有什麼法子?”
蕭勝之揚了揚嘴角:“你也知道閼氏與我四弟有過一段情。這不僅是一段未了情,還……”
“還什麼?”
“還結出了果子!”
西祁妃愣了半晌,不解道:“結出了果子?”
“在王爺的帳旁有一個小營帳,裡面不時有孩子的笑聲。你可知那兩個是何人的孩子?”
西祁妃驚愕:“是,是那賤人的?”
蕭勝之點頭:“正是,是她和我四弟的孽種。”
西祁妃雙目湧起無盡酣暢,狠笑而起:“單于若知道,恐怕把她千刀萬剮也難洩心頭之恨。”
蕭勝之輕嘆:“可惜啊!王爺與我四弟達成了協議,王爺不會把這事告知單于。”
“為什麼?”
“我四弟給了王爺無法拒絕的好處。而且,若告知單于,那賤人必死無疑,王爺不就嘗不到她的*滋味了?”
蕭勝之看著西祁妃沉了下來的臉色,嘴角輕微地揚起。
“昭武月桐入庭近六年,獨寵一身。她既然有本事迷住單于,怎麼會迷不住王爺?就怕王爺嚐了鮮,就欲罷不能。”
“不行!”聲音從西祁妃的牙縫中蹦出“我一定要她死!”
“真要如此,我倒有一計。王爺對我有所提防,不讓我靠近營帳。只要你幫我做些小事,我就會親自把孩子帶去單于王庭。由我當面指控昭武月桐,單于一定會相信昭武月桐背叛於他。”
西祁妃凝視他:“指控昭武月桐對你有什麼好處?”
蕭勝之臉上浮起寒意:“蕭逸之奪了我的家業,把我逼得走投無路。這仇我報不到他身上,就報在他最心愛的女人和孩子身上。”
西祁妃讚許地點頭:“你要我做什麼?”
“讓你的小王子故意跑入孩子的營帳中,再你讓乳孃找藉口入帳把小王子帶出來,藉機偷偷地把一包藥粉放在帳中。夜裡,你想辦法把王爺灌醉,纏住他,把他的令牌偷來,我自然有法子把孩子帶走。”
西祁妃蹙眉思量。
蕭勝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