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賤人!我恨不得把她倆千刀萬剮。”
月桐嗚咽著:“如果呼洐王,右賢王和右谷蠡王出面阻止,又或者把罪名推到別人身上呢?”
軍臣冷寒道:“這次我絕不讓這兩個賤人逃脫。”
月桐淚眼汪汪地看著他:“她倆在大牢裡說了許多難聽的話,夫君聽見了嗎?”
軍臣眼中隱隱閃過一絲忿然:“這些胡言亂語,聽了只會弄髒耳朵。誰敢再把這些髒話傳給你,我把他的頭給砍了。”
月桐憤怒地哽咽:“沒想到太后竟然會有如此狠毒的指責。兩個王兒匆匆來了世上一遭,無辜枉死,還要揹負如此大逆不道的惡名。夫君,你一定要為王兒討回公道,還王兒清白。”
軍臣輕撫她的髮絲:“侯爺已在來王庭的路上,過幾日,王爺們都到齊了,我會讓太后和呼洐族給你和王兒一個交代。”
月桐枕在他懷中,輕撫祁翰的小臉蛋:“夫君,我來了王庭兩年多,磨難一個接一個,我真的好累。你可以在王庭外給我建個庭院,我與翰兒住在那,平靜無爭,不擋別人的路,別人也不來騷擾。”
軍臣心頭揪痛:“月兒,等冬天過了,我陪你去蘭氏王庭走走,散散心。那裡有山有水,到了春天,景色很美。月兒,相信我,不會再有人傷害你。絕不會!”
月桐輕嗯一聲。祁翰在她懷中,吸著手指頭,身後是軍臣堅實的胸膛。一個恍惚,就像是一家三口,在磨難中相依相偎。兩年多了,她的心感動過,他做到了對自己的真心真意,□□的幾十個女人成了擺設。但帝王雄心讓他可以利用任何人來成就他的霸圖,包括祁翰。念想至此,她不能不寒心。
她住在他心中的一個角落,身旁沒有別的女人,有的是權傾天下的野心。
………
劉莫寒來到王庭正門時,律璟已在門口等候。
“侯爺辛苦了。”律璟行禮道:“單于派末將前來迎接侯爺。”
“其他王爺都到了?”
“右賢王,右谷蠡王和呼洐王兩天前到了。”
“閼氏娘娘情況如何?”
“娘娘悲痛過度,這些日子都在寢帳中。單于不讓任何人打擾。”律璟看了看劉莫寒,“太后那邊傳出了些大逆不道的胡言亂語,請侯爺小心。”
劉莫寒淡淡一笑:“既是胡言亂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