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全不知此事!”
“這件事,我不會就此作罷!”
場上,月桐向蝶君叱喝道:“你在駿王會殺我,樓蘭就會被趕出駿王會,被西域各國孤立。匈奴一定會藉機攻來,樓蘭抵得住嗎?你會國毀家亡。我死了,你父王,母后,全國子民都為我陪葬。”
烈日的暴曬下,她開始感覺到陣陣暈眩,左手臂漸漸失去了知覺。蝶君的飛鏢停了片刻後,又繼續飛來。月桐的背部繼續傳來“噼噼啪啪”的擊打聲。月桐狠狠地咬唇,讓自己清醒幾分。她忍痛伸手拔下手臂上的飛鏢,向蝶君擲去。在蝶君亳無防備下,飛鏢打中了她的右肩。
此時,昊楓等人已經衝到比武場。樓蘭王拉住還想擲鏢的蝶君,重重地打了她一個耳光:“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蕭逸之爬上木柱,讓月桐趴在自己身上,慢慢帶她爬下去。
月桐頭昏目眩,口乾舌燥:“水,給我水。”她大口大口地喝下了一整袋水,才勉強回過神來。
蕭逸之仔細地檢查月桐的傷口,陡然神色大變:“鏢上有毒。”
樓蘭王震驚地看向蝶君,只見她的臉色越來越白,從肩上流下的血漸漸透出了烏黑。
“君兒,你在鏢上放毒了?”
蝶君茫然地搖頭:“我沒有。”
蕭逸之走向蝶君,厲聲問:“蝶君,是不是烏孫的雲雀教你向月桐下戰書?”
蝶君痴痴地望著他,淚水簌簌而下:“蕭哥哥,教我彈琴,對我很溫柔的蕭哥哥去了哪?”
蕭逸之怔了怔,語氣稍緩:“蝶君,把解藥拿出來吧。”
蝶君不住地搖頭,淚花翻飛:“我沒有下毒。”
蕭逸之眉頭蹙起:“蝶君,告訴我,是不是烏孫的雲雀教你向月桐下戰書?”
蝶君搖頭,悽悽道:“沒有人教我。”
樓蘭王忙道:“君兒說沒有下毒,就是沒下毒。還是把她們帶回房中讓大夫檢視傷勢。”
蕭逸之擋住了要把蝶君扶走的侍女:“王上,蝶君公主一定要跟著我們。她倆的毒要一起解。”
月桐一路來不斷地喝水,臉色漸有好轉,但蝶君的臉色卻越來越差,神情也越來越痛苦。大夫為月桐和蝶君細細把脈,雙目一時松一時緊,臉色既凝重又難以置信。
“到底怎樣?”昊楓按捺不住。
“回元陵王,就脈象看來,大月氏公主並沒有中毒。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