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兄弟看著咱們的馬車,帶人去看看前面,切記若能夠威懾最好,不能全部殺了吧!”
“諾!”
田楷抱手,掀開車簾自馬車上下去,招呼了五個士兵,自車廂底下抽出了一柄柄的戰刀,朝著前方行去。
他們都是久戰沙場的老兵,自不會害怕這等狗仗人勢,欺人狗盜之徒。
“呦!咱們還請上來了幾個練家子!”
周圍一群漢子見田楷眾人拿出了刀劍,不由的朗聲笑了起來,卻是沒有一個人害怕,顯然他們做慣了這一行,偶有人帶著刀劍上船也是正常的事情。
呼啦!
河水湍流,不斷的衝擊著大船,搖晃的船上,眾人一片安靜,那些船客見到有人持有刀兵,心中的恐懼頓時消去了三成。
“哼!你們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裡明搶,豈視我官家無人!”
說著,田楷帶著眾人走到前面,自懷中掏出了一個北地郡官府的令牌,晃在了前方眾人的眼前。
這是為了行車方便,郭嘉特別給楚河他們準備的。
“老大,是官府的人!”
這時候,前方一個瘦小的漢子,拉扯著一穿著青色衣服,扛著鬼頭大刀的喊著說道。
“哼!老子不管你們是什麼人,總之上了老子的船,除非將家當都拿出來,否者便下去餵魚去吧!”
說著,那青衣漢子左右揮手,身邊的同伴將心一狠,朝著田楷他們醒來。
他這是要殺雞儆猴,要拿田楷他們的性命,讓船上的人聽話。
“草!給臉不要臉!兄弟們給我殺!”
田楷看著前方的架勢,臉色一變,怒聲喝到,手中的刀驟然飛起,朝著前方的那青衣漢子砍去。
身後的人互為陣法,有序的跟在田楷身前行去,手中的刀卻毫不猶豫的朝著周圍撲上來的水盜身上砍殺而去。
那些本想借田楷勢的人,卻都望而卻步,他們不想無辜搭上性命,紛紛朝著後面退去。
楚河自坐在車廂裡面,偷偷的看著周圍的環境,眼中之中帶著一抹冰冷,心中卻是泛起了一團疑惑。
“太史慈,你的劍好好用麼?”楚河扭頭,看著正閉目聽打鬥之聲的太史慈問道。
太史慈不由睜開眼睛,看著楚河驚訝的問道:“主公,您……”
“噓!聽到了沒?船底下有動靜,好似水鬼鑿穿,準備伏魔傢什,左前兩步!”
楚河聲音極小,聽在太史慈的耳朵裡面,卻極為清晰。
第五百二十四章 刺客!刺客!
第五百二十四章刺客!刺客!
太史慈聽的真切,他們的馬車在船上不假,可車軲轆還在,距離船底還有一個船艙,聽到水鬼之聲的,也不該是楚河他們。
可耳邊卻清晰的傳來,聲聲細微的鑿木之聲,這聲音便源自他們的腳下。
有人正在車廂下面挖洞,從內中下手。
噌!
太史慈雖不能動武,可一身的力氣仍在,揮手之間長劍抽出,朝著楚河指定的方向驟然落下。
噗哧!
只聽一聲刀劍刺入血肉的聲音響起,緊接著車廂下面傳來了一個殺豬般的嚎叫。
“有刺客!”
太史慈低聲一喝,守護在車廂之外計程車兵猛然揮手,也不管車廂下面有人是否,揮刀朝著下方刺去。
噗哧!噗哧!
刀入人體,下方那人還未掙脫便已經被士兵刺死,鮮血緩緩的在甲板上面流淌而出。
“主公,死了!”
外面士兵心頭一鬆,輕聲說道。
楚河並未放鬆,他發現,其他車馬的下面並未發現有人開鑿車子,唯獨他的馬車下面有這樣的情況。
這說明了什麼?
說明對方很有可能知道了自己的身份!
楚河離開軍營是在晚上,且還是從營地後面離去,一路上行走的道路都是官道,並未流露出自己任何的痕跡,可敵人又是如何得知?
難道這一行人中,有敵人的人不成?
楚河帶著的這些人,都是他信任之人,要說內中有內鬼,打死他都不敢相信。
唯一的可能便是他們在離開營地的時候,便被人盯上了。
這是唯一的一種解釋。
噌!
正待眾人鬆了口氣的時候,車廂下面距離楚河有三寸的地方,一柄冰冷的長劍驟然刺穿,擦著楚河的衣服刺到了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