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頭皺起,指著前方說道。
身旁的同伴俱是眉頭皺起,做出了噤聲的手勢,又聽了一會兒,這才低聲說道:“咱們去查探一番在回稟主公!”
言罷,探子們紛紛騎馬前去,來到一片樹林之後,這才下了馬,隱藏在林中樹木之後,來到了河岸邊前,看到了前方河堤上正在做法的張燕一軍。
不多時,正在快速前行的楚河大軍緩慢停下,一個探子拜倒在楚河身下,抱手說道:“稟告主公,前方黃河岸邊,有千人正在做法事!”
“嗯?可看清了那些人的衣著樣貌?”楚河不禁眉頭一皺,這虎牢關周圍的百姓都被董卓聚攏一起,此刻雖都回去,定然都攜家帶口的逃往了別處,哪有心思再次做法事,不禁多問了一句。
那士兵再次說道:“那些人穿著黃色的衣服,頭戴黃巾,腰間佩帶著刀兵,剛剛築起了一座五層的高壇,周圍插著黃色的龍旗,旗幟為三角旗,一角紋繡著陰陽圖案,壇上有一人穿著戰甲的將軍,正跪在上面,對著一個葫蘆叩頭低語!”
“黃巾?黃色三角龍旗?”楚河不禁一愣,眉頭微微皺起,心頭不禁想到了一個可能。
“爾等密切關注那一邊的動作!雲長翼德,爾等領軍自此處等待董卓追兵,只待他來了便攻擊,若他走,爾等且不可追擊!他們此番定是來引誘我等回去的!”楚河決定自己去看上一番,對著身旁的關羽和張飛說道。
兩人知道楚河本事,自然不會多言,抱手領了軍令,便命令前軍變作了後軍,後軍換做了前軍,於此處列陣等待身後的追兵。
楚河卻是領了兩千人馬,跟在探子的身後,朝著前方黃河岸邊飛馳而去。
約莫有半個時辰,楚河來到黃河岸邊,遠遠的便看到了那高高築起的高壇,看著那些人的衣著,不禁眼中閃過了一道殺意。
“來著何人?”那千人的隊伍發現了楚河這邊,派出了一人前來喝住了大軍。
楚河身邊的將士剛要答話,卻被楚河止住,楚河上前看著那人沉聲問道:“爾等可是大賢良師的信徒?”
“看來你也是通道中人,我等此番便是領了良師之命,來此祭祀!”那人緊張的心不禁一鬆,看著楚河笑著說道。
張角的信徒遍佈中原,許多軍中之人也都是他的信徒,故而這人聽到楚河喊出大賢良師這四個字,便認定了楚河也是同道中人。
楚河看著那人微微一笑,不動聲色的接著問道:“那你們此番的統領是誰?”
“來的張燕大人,你若要見的話,且登上一會兒吧!”那人看著楚河笑著說道,說完之後行了一禮,趕忙朝著隊伍之中回報而去。
“傳我軍令,前方之人乃是叛賊張角之軍,列好陣勢,全力衝鋒,將他們盡數斬殺,以絕我軍後患!”楚河心頭怒意橫生,對於張角脅迫一事,張寶搶他冀州憤怒無比,此刻當真是仇人相見,分外眼紅,若不給他們一個教訓,張角此番定還會對他下手。
言罷,周圍計程車兵沉默的列好了軍陣。
前方的黃巾隊伍安靜了下來,正待他們接著祈禱的時候,卻見楚河這邊,戰馬已經奔騰而來。
“殺!”
一聲底喝響起,緊接著兩千人同時喝道,驚得那正在叩拜的黃巾眾人心頭大驚,那祭壇上的張燕不禁眼中閃過了一道冰冷,暗罵了一句起身高聲喝到:“列陣迎敵!”
嗖!嗖!嗖!
楚河未到,箭矢已經先一步來到了黃巾眾人身前,將那最前面拔刀的眾人射倒在地。
而後楚河縱馬一躍,躍過壕溝,直抵到了黃巾陣營之中,手中大槍不斷晃動而起,看著前方高壇上的張燕厲聲喊道:“張燕,你可還認得我!”
此話一處,那祭壇上的張燕不禁身體一顫,竟一下子沒有站穩,從高壇上面跌落下來,引得周圍眾人心頭大驚,趕忙將張燕扶起。
“楚河?你不是在沂水……難道……”張燕不禁心頭大驚,顧不得頭破血流,衣服破爛,狼狽至極的樣子,失聲喊道。
楚河哈哈一笑,將身前的黃巾眾掃開,大聲說道:“真是老天有眼,讓我尋到了你!今日你便將命留下吧!”
“撤!都撤!我們不是他的對手!”張燕知道楚河勇武,更是對楚河大軍有所瞭解,知道他們這些鄉土之兵敵不過百戰之師趕忙下達了命令。
話畢之後,張燕便要再次登壇,然前方的楚河之軍已經殺到了近前,自己這一邊的人更是猶如豆腐一般,連阻擋都阻擋不了。
“大人速逃!”張燕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