儀從簡,你且來說說這內中到底是什麼情況?”楚河看著那士兵輕聲問道。
士兵臉上一片蒼白,由於是夜晚周圍計程車兵並未發現,然楚河卻是看的時分仔細。
那士兵趕忙說道:“啟稟主公,城中好像在屠城一般,地道上面腳步聲不斷傳遞下來,且還有一聲聲的求饒聲,這密道有一人高,長達十幾裡,直通到內中的一個無人院落的枯井之中,小的偷偷爬上城牆看了看,但見院外許多士兵正在四處殺人……”
“什麼袁紹竟要屠了整個幷州城麼?”楚河不由心頭一震,當下也不猶豫,正好看到呂可為快步走來。
“稟告主公,我七殺營集結完畢!”呂可為抱手說道。
楚河微微點頭,看了眼周圍士兵,低聲說道:“你且去傳我軍令,命令各營主將此刻開始攻城!”
“諾!”當下便有數名探馬飛馬而去。
而後楚河眼光灼灼的看著呂可為說道:“給我一套裝備!”
呂可為自旁邊士兵身上拿下一套,給了楚河,而後楚河這才說道:“兄弟們,可有沒有膽氣跟著本王去虎穴殺虎!”
“殺!”
眾七殺營一聽楚河要帶隊,當下心頭大喜,趕忙抱手說道。
楚河心頭大喜,穿上裝備,看了眼呂可為,也不說話,只是做了一個特戰隊的前進手勢,便第一個朝著前方的密道之中行去。
七殺營的手勢,均是按照特戰隊的手勢進行,楚河記得並不是很多,其後有大部分其他手勢,均為呂可為和楚河商定而出。
呂可為心頭大急,想要阻止楚河,卻發現已經來不及了,只得皺著眉頭朝著內中行去。
其實他的心中,特別期望,能夠跟著楚河在作戰一次。
密道里面有一股涼風透過,不多時眾人來到了幷州城中,外面的腳步聲仍在不斷的響起,殺喊聲和各種聲音,令楚河心頭隱隱作疼。
屠城無論在哪一個年代都會發生,然從未有守方屠戮自己城池之人的。
這袁紹恐怕是走火入魔,知道自己必然一死,便要拉著整個幷州城的百姓,去給他陪葬。
“沒人!”一個七殺營的戰事爬上井口,四處做了探查之後,這才悄然回到了井口處,對著下方說道。
楚河帶著眾人緩緩上去,不多時便將整個院落站滿。
便在這個時候,一聲聲的擂鼓聲自城頭上面響起,城外四個方向的天空之中,發射出了一道道的光亮訊號。
“大軍開始攻城了!我們也要開始行動了!此番我們的任務很簡單,侵入袁紹的刺史府,將袁紹抓住!”楚河看著周圍眾人,低聲說道。
而後,七殺營化整為零,以州牧府為目標開始了各自的行動。
楚河帶著一隊人手離開了這個無人空曠的院落,走在陰暗狹小的衚衕之中,但見兩側的院門開啟,地上門內全部都是血跡。
“可惡!”楚河低聲說著,進入了一個院落,又一個院落。
令他憤怒的是,這些院落中的人,已經被屠戮殆盡,家裡面的東西也都被翻到而出。
“報!主公,這一條街已經被屠戮殆盡,預計死亡人口達千人之多!”在外面探查的七殺營士兵,卻是帶著一抹震撼的來到了楚河身旁。
楚河冷哼一聲,帶著士兵朝著前方行去,按照地圖所示,在轉過一個寬大的街道,便可以來到袁紹州牧府的後院門前。
在衚衕裡面,楚河等人貼著牆壁向外觀察。
街道兩側的店鋪中早就是血流成河,遠處尚還有一隊隊計程車兵正在四處劫掠殺搶,整個幷州城宛若是狂風了一般。
前方袁紹州牧府的後院門口,有一隊士兵正在防守。
嗖!
無聲的弓弩自他們頭頂的房頂上面落下,將守衛門口的十幾個士兵射倒在地,而後在陰暗角落裡面,閃出幾人,將屍體搬運離開了門口。
吱呀!
大門緩慢開啟,一個七殺營的戰事悄然閃入內中。
楚河看著左右已經沒有士兵,便招收帶著身後計程車兵,朝著前方衝去。
“主公,我們這一方向已經空無一人!”一個小隊長抱手說道。
楚河眉頭皺起,帶著眾人走入了後院之後,大門緩緩的再一次關閉,周圍又恢復了安靜,恍若是一切都從未發生過一般。
千人七殺營計程車兵,有大部分都來到了刺史府的內中,在房頂上面,一架架的弩具架設完好,正將內中的侍衛一個個的射到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