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收攏過來,以這春秋之名,幫他成就名份吧!”
楚河一語點出了其中的關鍵。
蔡琰在內中並未說話,倒是旁邊的田七腳長嘆一聲,扭頭看著楚河問道:“您到底是什麼人?”
“你只要記住,我不是什麼壞人就可以了!”楚河並未回答,他還不想暴漏身份,只是微微一笑後,便看向了別處。
天色漸漸的明亮起來,遠處黑壓壓的長安城盡在眼前。
巨大的城牆在朝陽下,漸漸的顯露出了千年風霜的身體,城門前那巨大的道路上面,不斷有車馬匯聚在一起。
便在眾人剛剛來到城門前的時候,田七腳卻是驟然一動,看著站在門前正騎著馬的一箇中年男子,露出了一抹恨意。
“停住!所有人都下車檢查!”守城士兵攔住馬車,高聲喊道。
楚河一屁股跳下馬車,旁邊的田七腳也跟著下來,將心中的話恨意隱藏,這才拿出了通行文書遞給了那守城計程車兵。
“原來是蔡大儒的家人,放行!放行!”
那士兵微微一笑,趕忙將文書遞給了田七腳,前方守門計程車兵紛紛將攔杆扯起。
田七腳微微一笑,轉身復又坐上了車路。
路過城門,剛走了兩步,方才城門前的那中年男子,帶著三四個護衛緩步走到馬車前,看著車上的田七腳和楚河抱手一笑:“回去稟告蔡大人,我那百十號人可不能就這樣折了!”
“哼!”
田七腳並未回答,而是冷哼一聲。
中年男子嘿嘿一笑,又看了兩眼楚河,縱馬朝著前方行使而去。
“他是誰?”楚河看著田七腳問道。
田七腳嘆了口氣說道:“他便是安逸侯朱賢,只因妹妹成了董卓的妾侍,也跟著一同沾光,封了一個有名無實的爵位!”
“哼,不過是跳樑小醜罷了!”楚河冷哼一聲,輕聲說道。
馬車走入了一片住宅區域,周圍已經可以看到巡邏士兵。
“我們便在這裡下車吧!蔡邕大人那裡,你便是告訴他:哀愁釋處鋤橫挑,半為李飛半桃飄!”
說罷,楚河帶著趙雲等人走入了一個衚衕,朝著遠處的鬧市之中行去。
田七腳眉頭皺起,看了眼楚河離去的方向,不由將那一句話細細品嚐,跟著蔡邕時間久了,他卻是懂了頗多詩詞,只不過這兩句他卻還悟不出是什麼。
不多時,馬車來到了蔡邕的府上。
此刻蔡邕家中文人士族許多,眾人正在他家的院落裡面,整理著各種的書籍,更是搖頭晃腦,指點學問,每一個人似乎有所滿足。
“老爺,小姐回來了!”
田七腳來到蔡邕的跟前,抱手說道。
蔡邕心頭一喜,看著自外面走來的女人,不住的點頭,看著田七腳說道:“安逸侯沒有派人去吧?”
“去了!我們依靠著天水等地名士的幫助,逃脫了他們的追蹤,在昨夜長安外數十里外,被追上,幸而……”
說著,田七腳便將昨晚的事情講述出來,並且將楚河留給他的那一句話,原封不動的告訴了蔡邕。
蔡邕聽後不由一動,趕忙問道:“你可還記得那人模樣!”
“這又怎敢忘卻!……”說著,田七腳便將楚河模樣描述出來,聽的蔡邕心頭一喜。
“好!好!我都知道了,這是我的一個朋友!卻沒有想到竟來了長安,你可知道他去了何處了麼?”蔡邕激動的問道。
田七腳搖頭,卻是不知道,旁邊蔡琰疑惑的看著父親,輕柔的問道:“父親,他到底是什麼人?”
“呵呵!算了,既然離開了,那便這樣吧!你們舟車勞苦,也該休息休息了!”說著蔡邕便安排了人去帶著蔡琰等人休息。
在長安城,鬧市之中,楚河等人走入了謝氏連鎖客棧。
“掌櫃的!我們是洛陽來要賬的,去帶我見見這裡的管事!”楚河從懷中掏出了一個令牌,看著那掌櫃的說道。
這令牌是馬六給他的身份令牌,乃是桃木雕刻,外面鑲嵌著一道道的金色絲線,製作手法極為特殊。
掌櫃的拿著令牌,仔細看了一遍,這才趕忙將楚河等人迎接進入了內堂。
在內堂的一個神像之後,掌櫃開啟了一個通道,並親自帶著楚河等人進入內中。
“番禹,拜見主公!”
一箇中年漢子正在內中看著一些竹簡,當看了掌櫃遞上來的令牌後,趕忙跪地抱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