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的跟著張飛朝著前方走去。
身後的侍衛還要阻止,卻見楚河走的極快,又見那漢子極為野蠻,頓時打消了阻止的念頭,只希望那漢子不要耍蠻才好。
片刻,眾人便來到了張飛的酒肆,酒肆裡面生意極為冷淡,連一個夥計都沒有,內中地面頗為乾淨,倒是桌子上面一片凌亂,顯然是張飛整日酗酒,嚇走了夥計。
而這酒肆的前面便是肉店,內中血肉一地,倒也乾淨,被一塊乾淨的布蓋著,櫃檯上的一應工具倒也齊全。
“我叫楚河,自常山郡來,我看你這片基業極大,怎卻就你一人打點?”楚河環視了周圍一下,不禁皺眉問道。
張飛頹然一嘆,提著酒壺拿著抹布來到楚河身前,先將桌子抹乾淨之後,這才擺上了酒碗和酒壺,各自倒了一杯之後,盤坐了下來:“英雄莫要見笑,俺的脾氣不好,一喝酒便好發脾氣,平日裡面,若有不平的事情,也會發脾氣,這脾氣控制不好,便嚇走了夥計,這涿郡上下都知道俺壞脾氣,故而也沒人願意到俺這裡來幫忙……”
“那你為何不改掉這個毛病?”楚河不禁一愣,暗道原來竟是這個的原因,沒想到張飛也明白其中原因,不由的輕聲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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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債主催錢
“一言難盡!來喝酒!”張飛微微一笑,端起酒杯猛然灌下。
楚河蹙眉,痛飲杯中濁酒,一口下肚只覺平淡無常,和白水差不多,不禁想起了腰間掛著的酒葫蘆,這才拿出葫蘆,一把將桌上的酒壺撤去,在張飛的詫異之下,開啟了葫蘆嘴。
一股濃厚的香氣自葫蘆嘴中飄蕩而出,張飛的眼神驟然一亮,笑呵呵的看著楚河倒出的醇香晶液,忍不住說道:“好香啊!”
“此酒,乃是常山釀!還請翼德嘗一下!”楚河端起酒杯,笑著說道。
張飛早就迫不及待,端起酒杯徑直灌下,這酒才剛剛經過喉嚨,一股辛辣頓時扼住喉嚨,緊接著肚腹之內一股火辣辣的感覺,宛若是烈火在燒一般,剎那間朦朧醉意衝上心頭。
“好久!兄臺之酒,可比肩那天上的仙釀!……”張飛雙眼眨巴了兩下,噗通一下子醉倒在了桌子前。
楚河不禁一笑,初次喝這常山釀之人,幾乎都會醉暈過去,並非是這酒太濃烈,而是因為他們第一次喝這種高度酒,又喝的太猛才導致如此。
“爾等去將這酒肆肉店給打掃一番!”楚河扭頭看了眼身後的侍衛,輕聲說道。
這些侍衛舔了舔嘴唇,領了命令便打掃起了酒肆肉店,楚河獨自一人慢飲烈酒,此番他便是為張飛而來,今次見到張飛如此,不覺張飛也並未史書上寫的那般,看他雖有錢財,但卻不會大典,整日的火爆脾氣,恐怕若明年黃巾軍不爆發,過不了多日這張家的家產便會全葬送在他這火爆脾氣之中。
“喲!老張家裡又僱人了,看來最近生意不錯!夥計,你家老闆在哪?快讓他出來,還俺的錢!”不多時,一個身穿著綢緞華服,手拿契約的胖子走了進來,看著正打掃酒肆的兩個侍衛不禁露出了一抹精明的眼神,帶著一口疑問的說道。
楚河不禁扭頭看去,只覺得這胖子惹人討厭,一身的肥肉也就算了,那臉上的表情卻是一副欠揍的樣子,聽著陰陽怪氣的聲音,著實可惡至極。
侍衛詢問的看向了楚河這邊,那胖子這才發現張飛正趴在桌上打著呼嚕,不禁眼睛一轉,來到楚河身旁問道:“你是何人?”
“張飛的朋友!”楚河爽利的說著,身前不遠處的侍衛卻是氣鼓鼓的放在了手中的東西,看楚河的樣子分明是要幫助張飛,想起方才張飛無禮的樣子,他們兩個便有些氣不過。
胖子眼珠一轉,嘿嘿笑著說道:“在下幽州季燕!是這樣,你朋友張飛欠了我賭坊三千兩銀錢,如今還了我三百九十量銀錢,還剩下兩千六百一十兩銀錢,您看是否要將他叫醒……”
“喔?可我怎麼聽說我這個朋友只好酒,而不好賭呢?”楚河不禁一愣,狐疑的看著胖子說道。
那胖子眼中露出了一抹怪異的味道,笑著說道:“說來也無妨,張飛這廝喜好結交朋友,前些時日去幽州進酒,結識了酒鋪的一個公子,兩人喝醉了去我賭坊玩耍,這錢財是兩人共同欠下的!”
“共同欠下?我看是你們故意設局下的套吧!”楚河皺著眉頭,故意的提高了聲音說道。
季燕卻不以為意,將手中的字據往桌子上面一拍,低聲說道:“這字據上面乃是張飛親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