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的,雖然有罪但也不無冤屈,請太太做主!”
“好了,”樓夫人心情甚好,“我和老爺替你做主就是!”
說罷,她便親手拉起鄭嫻兒叫她回原處坐下,招手叫來管事婆子便要發落朱金藍。
鄭嫻兒卻再一次開口打斷了她的安排:“太太莫急,今日媳婦還有第三件事。”
“第三件?!”眾人已不知道自己該作何表情。
鄭嫻兒抬頭向眾人環視一圈,把出奇安靜的陳景真和幾個不重要的丫鬟都打發了出去,然後才不慌不忙地道:“正是。這第三件事是——前些日子我被人綁架之事,正是二嫂一手所為!”
樓夫人大驚失色:“什麼?綁架?你不是說……”
鄭嫻兒又要站起身,樓夫人忙按住了她的手:“坐著說吧!”
鄭嫻兒低頭應了聲“是”,再抬頭時已是滿臉哀慼:“那天,是我騙了太太……其實那一夜我確實是被人劫走了,擄到城郊一個荒村裡,綁了整整一夜……”
她挽起自己的袖口,露出兩隻傷痕未愈的手腕:“當時我被反綁在椅子上,費了整整一夜工夫才磨斷麻繩逃出來!當時這手腕上的傷痕深可見骨,可是媳婦仍然慶幸——若是媳婦晚逃走半個時辰,這件事就會傳得人盡皆知了!”
樓夫人摩挲著她腕上的疤痕,已經完全相信了她的話。
“你……就是用這樣的手,繡完那幅《百壽圖》的?”樓夫人說不出心裡是什麼滋味。
鄭嫻兒努力翹起唇角,笑著:“萬壽節的禮,自然不敢馬虎。太太不必為我擔心,一直用的是最好的藥,如今都好了。”
朱金藍扶著柱子站定,大笑起來:“你被人擄走,失了清白,這種事也賴到我的頭上?”
“某些人的嘴巴還是放乾淨點吧!”胡氏抱著錚哥兒,冷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