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綿延熱意的大掌控住另一邊,杜月芷刺激過大,忍不住要躲,被他懲罰似的一握。
杜月芷發出小貓般的細小叫聲,不敢動了。
薄薄的衣料擋不住他猛烈的攻勢,他品嚐了她的唇,她的柔軟,她的腰肢,他還要更近一步。
他的大掌在她周身遊走,四處點火,杜月芷已處於崩潰的邊緣。她抓住他的手腕卻無濟於事,黑暗給了他無限權力,讓他肆無忌憚。
那緊貼著她大腿的堅硬,從接吻時就一直硬著,那麼粗大,令人害怕。
杜月芷想推開他,卻被他攥住兩隻手腕,舉到頭頂處,而他卻欺身壓了上來,將她柔軟無力的手臂環住自己的脖子,而他火熱的唇則貼在她的唇瓣上,深深吻了下去。
她小聲求饒,求饒聲消失在他無言卻有力的攻勢裡。
一場接一場溫暖的潮蔓延,軟軟的被子起起伏伏,不時傳出急促壓抑的喘息。
雪白的臂膀伸出被子,手指緊緊抓住床幔,很快又被另一隻大手徑直抓了回去,重新陷入溫熱黑暗的甜蜜。
被子裡熱得不行,杜月芷雪白的貝齒緊緊咬住下唇,快要窒息了。
衣衫早已不知褪到了哪裡,她的肉體散發著蠱惑的溫暖的香氣,雪白滑膩的肌膚在黑暗中發著瑩瑩的光,又香又白又軟,讓他恨不得一口吃掉她。
杜月芷死死守著最後的底線。
她伸出胳膊像八爪魚一樣抱著夏侯乾,怎麼都不鬆手,他怕傷了她,卻也掙不脫,也無法進行下一個動作。
“你快要把我逼瘋了。”
他眼睛都紅了,喘著氣,與她緊密貼合,卻吃不到最後一口。
杜月芷沒有說話,只管抱住他,埋首在他火燙精瘦的胸膛。
那堅硬如鐵的火炭還抵在兩人中間,夏侯乾掙不脫她溫柔的反抗,額上青筋暴露,猶如被困的雄獅,左右找不到突破口。
他簡直不知該拿她怎麼辦好,撩了他,卻不讓他吃。
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放在那處堅硬,他咬牙切齒卻不容置疑道:“芷兒,這是我最後的底線。”
“啊!”杜月芷想縮回手,卻被他鉗住手腕,她要羞死了,直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