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他再一次去了她的船。
進門的時候卻看到四個男人圍繞在她身邊伺候,一人給捏肩,一人給喂水果,一人彈琴給她聽,最後一人,在幫她修指甲。
易白漆黑的眼瞳驟然縮了起來,一種難言的情緒從心底滋滋冒出來。
“你在幹什麼?”他出口才發覺自己聲音冷得不可思議——她竟然露出享受的表情來!
曼殊偏過頭,抬手託著下巴,似笑非笑,“你又來,就不怕我故技重施?”
易白其實是有點怕的,這女人太彪悍了,可是怕歸怕,有些話得說清楚。
“你讓他們都出去。”看到這四個人,易白莫名覺得煩躁。
“他們都是伺候我的僕人,不該看的不會看,不該聽的不會聽,你要說什麼直說就是,只當他們不存在就是了。”曼殊淡淡地說道。
易白一聽,火就上頭了,“你讓四個男人為你鞍前馬後伺候你享受在我眼前晃,讓我如何當他們不存在?”
曼殊抬手,示意四人停手,“你們都退下去。”
四人齊齊告退。
曼殊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過來坐。”
易白想起某個男人剛才就跪在那個地方為她修指甲,他便站著,紋絲不動。
“說吧,什麼事?”易白不過來,她也不勉強,自己剝了顆葡萄塞進嘴裡。
“我就想知道,你是怎麼想的?”易白問。
“什麼怎麼想的?”
“就是你……我……”
“嗯,然後呢?”曼殊又剝了一顆葡萄。
易白準備攤牌的那些話一個字都憋不出來,最後乾脆改了話口,“我想知道,你是不是對每個男人都那樣?”
曼殊道:“如你所見。”
“你!”
“你是醋了還是生氣?”
易白臉色難看,“我是男權國的男人,不是你們麒麟國的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