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本來要去復仇的某高嶺嬌花再一次被下了藥脫光光捆起來,各種調教各種蹂躪之後,終於體會到了什麼叫“生無可戀”。
吃飽饜足的女帝穿好衣服,揉了揉痠疼的腰,轉過頭看著雙腕被捆出淤青的“小可憐”。
“小可憐”因為藥物的摧殘以及她全方位的放肆調教,臉上潮紅久久退不下去,使得原本該仇視的眼神變得嬌軟無力起來。
一種保護欲油然而生,曼殊走過去,用額頭親暱地碰了碰他的額頭,“乖啦,我說過只要你把清規戒律扔到一邊,我就對你負責,……反正你都跟來了,那我就負責到底,嗯,回去就大婚,然後舉行封后大典親自把你接入皇宮。”
女尊國的皇后?
易白額頭上青筋止不住地暴跳暴跳,迅速伸出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嚨。
曼殊還沒說完的話全部堵在嗓子裡出不來,臉因為缺氧而漲紅。
他因為“縱慾過度”,手上力道比不得平常,而她雖然腰痠腿軟,好歹也是練家子,就憑他這“花拳繡腿”,要想掙脫輕而易舉,不過,她沒打算動作,就不信他真敢掐死她。
感覺到他力道越來越大,準備將她往死裡掐的時候,曼殊終於忍不住了,一下甩開他的手大力將他撂翻,她坐在地上,又是咳嗽又是喘氣的,好不容易喝了杯水緩過勁來,“我讓著你,那是因為我寵你,你還真打算弄死我啊?這是謀殺知道嗎?我要是死了,你兒子也別想活。”
“胡說!”他呵斥一聲,“不過才幾日的工夫,哪來的兒子?”
嗯?
曼殊轉過頭,見他臉紅得都快熟透了,讓她不得不懷疑他是不是白天在船上聽她瞎喊了一句,然後回過頭去請教他船上的那些護衛。
眼珠子一轉,曼殊道:“你又不是生過,怎麼知道幾天的時間懷不上?”
易白輕哼一聲,偏過頭去,看到手腕上的淤青以及身上的痕跡,那雙眼睛裡又成霜凍了。
外面傳來敲門聲,“陛下,是否要微臣備熱水?”
是皇騎護衛統領。
其實易白闖進女皇陛下的房間,她們全知道的,不過女皇陛下提前打過招呼了,說但凡是這位來了,都不必阻攔,直接給放行,再加上剛才他們倆動靜那麼大,守在外面的人都紅著臉聽到了,這會兒誰還不知道易白已經是女皇陛下的人,所以皇騎護衛統領十分貼心地要為兩人準備沐浴的熱水。
曼殊點點頭,“備著吧!”
熱水備好的時候,有人來請。
曼殊挑眉望著床榻上的易白,那副被糟蹋過後的樣子真是我見猶憐,“辛苦啦,你先去吧。”
易白本來不想聽她安排的,可是他不能這副樣子回自己的船上,萬般無奈之下,只能暫時屈服,先去淨房把自己洗乾淨了。
坐在寬大的浴桶裡,他越想越氣憤,明明是過來找她報仇的,卻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給糟蹋了,守了那麼多年的精元竟然栽在一個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手上,還真是,還真是……
易白沐浴完出來的時候,曼殊正懶散地靠在小榻上嗑瓜子,姿態十分的閒散隨意,與剛才在他身上放肆的女人大相徑庭。
見他要走,曼殊忙吐了瓜子殼,“大晚上的,你上哪兒去?”
“不用你管!”殺又殺不了她,打又打不過,……他要回家。
曼殊拍拍手上的瓜子殼,“你那麼恨我,仇都不報就打算回去了?”
說起這個易白就來氣,早年是因為病弱,他學不了武,後來病好了,學的全是自保招式,雖然對付一般的刺客不成問題,可要是對上曼殊這種頂級女強盜,便只能束手無策。
就在他踏出門檻的時候,曼殊輕飄飄來了一句,“離開這艘船,你想去哪裡都可以,不過,蓋上本帝印章的男人,這天下可沒人敢要。”
番外三009 承認喜歡?
易白聽罷,一張俊臉繃得跟棺材板似的,轉過身來陰沉沉地盯著曼殊。
曼殊挑挑眉,“還走不走?不走就過來睡覺,我困了。”
易白冷哼一聲,拂袖大步離去,很快回到自己船上。
金鷗見到主子比之前下船時更難看的臉色,一聲也不敢吭,吩咐擔憂的眾隱衛各自散去,然後他一個人留下來。
易白回房的第一時間就是換衣服,直接把換下來的那一套扔進海里——那上面有曼殊的味道。
從他那一臉嫌惡的表情,金鷗不難看出主子過去的時候遇到不愉快的事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