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長老知道嗎?”
“你……”
“你昨天就看我不順眼,分明是段庚欺負我,你卻跑去找二長老告狀說是我欺負他。結果二長老撥亂反正以後今天你又因為他欺負我,鄒夫子覺得,我爹孃只是玄玄門沒有掌權的人,所以我就連起碼的人權也不配擁有嗎?”
“老夫什麼時候說過你不配擁有人權了?”
“你讓我作詩我就作詩了,然後你說我抄襲,讓我再作一首,我又作了。結果你不僅說我抄襲你還說我人品不端正。
現在你要讓我作第三首詩,會不會我作出來以後,你不僅會說我抄襲、人品不端正,還要說我就是個無恥的小人、無節操的盜賊啊?
呵呵,如果是這樣,我覺得我還是不需要夫子給我打分了。這詩作得怎麼樣,只要眼睛不瞎的人都能看出來。你死活不願意給我打分,那就不打唄,你以為我很稀罕你打分了?”
鄒夫子冷笑:“你的確可以不稀罕我打分,也的確可以狂傲,畢竟二行老拿你都沒有辦法嘛。不過陸離,一棵樹小時候彎了可以掰正,它以後還能長成一株參天大樹,但是小時候讓它就這樣彎著長大要再去掰,恐怕就永遠也掰不正了。”
“夫子這些話還是留著和段庚這樣的孩子說。我娘一直都說我是個好孩子,所以彎不彎的,不是夫子管得著的。”
嘟嘟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懷疑人品,雖然他的確是用了古人的詩,但這鄒夫子做得也太過分了。
用沒用別人的,這個只有他自己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他爹爹和孃親,沒有第四個人知道,所以鄒夫子這樣對他,完全就是在針對他。
然而鄒夫子想到了那個曾經寄人籬下的野孩子如今卻搶了他喜歡的女人,和她過著只羨鴛鴦不羨仙的生活,他就崩潰,他就恨。恨那些很窮卻很有骨氣很有才華的人。
“段庚他們有時候固然是惡作劇了一點,但是他們至少沒有剽竊,沒有偷盜,沒有犯人品上的低階錯誤。”
“那夫子就是說我剽竊了?偷盜了?犯了人品上的低階錯誤了?夫子這樣說人可有證據?沒有證據,你這就是汙衊,汙衊是要被判刑的!”
“呵呵,你跟你的夫子說判刑?陸離,就算你夫子我的確是教學水平不高,但是我至少知道,別說你這個歲數,就算是我這個歲數,我也作不出來這麼好的詩,你一個三歲的小孩子,憑什麼能作出這麼好的詩來?”
嘟嘟冷笑:“那你這麼不說你已經這麼大年紀了,連個武者都不是,可是這裡很多孩子卻已經有武士甚至是武師的實力了?”
“你……”嘟嘟直接戳了鄒夫子的最痛處,氣得鄒夫子話都說不出來。
“我什麼我?你以為你很厲害,所以你做不到的,我們就做不到?可事實就擺在這裡,你做不到的,我們很多人都能做到。比如你這麼一大把的年紀了,作不出來我這種詩,再比如你一大把年紀了,卻比不上比我身邊的小文武功厲害。”
“你……”
“看,連心平氣和講道理這樣的事情你都無法做到,其實你就是一個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卻為什麼要用你普通到井底之蛙的標準去衡量一個天才呢?”
嘟嘟的話,空間裡的一大群人聽了,直接為它喝彩起來了。不過此刻嘟嘟自動遮蔽了空間的吵鬧,所以平常只有空間裡的人能看得到他,他除了晚上,一般是不看自己空間的。
的確,一個是天庭南極天帝,南極大陸主神的親生兒子,一個是南極大陸的普通夫子,這兩者之間有任何可比性嗎?
就是相提並論也讓人覺得很滑稽好!
“好好好,你說我是井底之蛙,而你是天才是?那老夫今日就要來看看你到底有多天才!陸離,待會兒老夫在之上寫下一個詞,再讓班上另外一個同學寫下一個詞,你只要能把兩個詞湊在一起給我弄成一首詩,不管是打油詩也好,還是你這種驚為天人的詩也好,老夫就給你打滿分如何?你敢不敢應戰?”
嘟嘟笑了一聲:“你以為你的打分很值錢?你以為我很在意你的打分?”
“怎麼?不敢?”
“當然敢,不過我覺得鄒夫子你的人品真的不怎樣,陰險小氣、趨炎附勢、還睚眥必報,你這樣的人,我根本就不稀罕你的打分。不過你既然不死心,不承認你就是個井底之蛙,非要再試一次,那就試。”
“好!”
鄒夫子答應以後,對柴青青說道:“青青,上來,到夫子這邊來,然後你在這裡寫下一個詞語,名詞,隨便什麼名詞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