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叔,方才的確是咱們過分了,這位肖公子既然對治好我的病如此有把握,那不管治不治得好,便都是我們的朋友。”
男子並沒有讓老者給她賠罪,但是老者聽了男子的話以後,雖然不甘心,卻仍舊壓下了火氣。
“肖公子,剛才是老夫冒犯了。實在是這種病難以啟齒,也羞於見人。我們前前後後已經看了不下百十位德高望重的大夫,但對我這侄兒的病大家卻都是一籌莫展。方才老夫也是看肖公子太年輕,想到我們也許又要空歡喜一場,失望至極,這才出言冒犯的公子。
還請公子看在鵬鵾的面子上,不要與老朽計較。更希望公子能瞭解我們病人家屬的心情,不要將你的氣撒在老夫侄兒身上。老夫能這樣保證,診金絕對不是問題,只要公子能治好老夫這位侄兒的病,別說一千兩或者十萬兩黃金,就是一百萬兩也是不在話下的。”
“肖兄弟,勞請看在大哥的面子上,就給我這位遠房的表弟看一下吧。”房鵬鵾趕緊上前來勸。不知為何,他看人總是很準,在見到陸瀟瀟的第一眼,他就有種莫名的激動,他覺得陸瀟瀟一定會是公子的福音。
“行,沒問題,包在我身上。之前既然我答應了房大哥要治好你這位表親的病,那就一定能治好。我從不亂誇海口,但只要說到的,我就一定會做到。”
陸瀟瀟就是這樣,你讓我不快樂,我就讓你更不快樂,但你要讓我順心了,我也會讓你更順心。
雖然不知道陸瀟瀟到底用什麼樣的手段進行治療,但三人聽了這席話之後,紛紛眼睛一亮,露出了前所未有的驚喜。
到現在了還敢誇下這樣的海口,說不定真有兩把刷子?!
男子從座椅上站起,面露羞澀問道:“在哪兒脫褲子?”
陸瀟瀟一愣,向是看色狼一般看向男子:“你脫褲子幹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