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考驗我的內心?”梁俞一點就透,一句話就明白了歐陽凝兒的意思。
“不錯,我想是這樣的!至少,這老伯給我的感覺,就是這樣。”歐陽凝兒點了點頭。
“那好啊!老伯要考驗,大可考驗啊!我並不是經不住考驗的人!”梁俞信心滿滿地道。
“嗯,既然這樣,那我們就放下心裡的一切事兒,安心在這兒垂釣吧!不過,要有個心理準備,就是可能接連一個月,都釣不到那四尾金色鯉魚,你能行嗎大哥?”
歐陽凝兒頗有點兒不放心地問道。
其實,這種不知何年何月才能釣到手的釣魚活動,對歐陽凝兒來說是沒什麼無聊的,因為這意味著一直有梁俞的陪伴,沒人來打擾,也沒有別的事情打擾。
而如果回到太平寨的話,恐怕這一樁,那一樁的大事小情,很快就會佔據梁俞幾乎所有時間,他再像現在這樣陪自己,恐怕就很不可能了。
所以,歐陽凝兒珍惜現在的美好時光,釣不釣到魚是一回事兒,有一位心中無煩心事的梁俞陪著自己,那又是一回事了。
梁俞也明白歐陽凝兒對自己的這番情意,說道,“我能耐得住。不過,太平寨太久沒有人當家,只靠玄機子道長一人,我怕他處事左支右絀啊!”
“那要不就寫封信,讓小湯轉交到太平寨,讓玄機子道長安下心來?也免得整個寨子裡的人,見不到你的人影,再出點什麼變故之類的事情。”
歐陽凝兒慮事十分周詳,已經考慮到了這一步。
“就這麼辦了。”梁俞點了點頭。
當晚,梁俞寫好一封遞交給玄機子道長的信,然後騎馬送到鎮上,再由小湯轉交到太平寨玄機子道長的手上。
現在,太平寨的事務,是梁俞遠在百里之外的世外桃源,唯一擔心掛念的了。有這封信遞回去,玄機子道長即便見不到自己,但心裡起碼踏實不少。
把信送到鎮子上後,梁俞又騎馬趕了回來。然後,兩人便在小船中過夜。
現在,梁俞和歐陽凝兒已經算是確定了情侶的關係,在這荒郊野外,本就沒人,所以更不避有什麼避忌了。兩人就像新婚夫妻似的,雖然沒有做出翻雲覆雨的事,但摟摟抱抱,相擁長吻卻是少不了的。
第二天早上,兩人一覺醒來,先是吃了小船中備下的早飯,然後就像做工似的,一點時間也不想耽擱,立刻一人拿一個魚竿,在昨天垂釣的地點,繼續釣魚。
河中那四尾金色鯉魚,可能真有靈性似的,整整一天的工夫下去,再也沒有露個頭兒,更別說捉住了。
這種白忙一天而一無所得的情況,其實早在梁俞和歐陽凝兒的意料之中,相反,如果只一天的時間就捉住了那四條金色鯉魚,這反倒不正常了。
所以,到傍晚的時候,梁俞和歐陽凝兒一起收竿了,臉上仍是幸福喜悅的表情,並沒有任何沒有得到收穫的沮喪之意。
而這一天之中,那老伯也沒有露面,直接就沒見到他的人影。晚上在船艙外面,一邊用著飯菜,梁俞說道,“今天老伯沒來,估計明天也不會來吧?”
“誰知道呢!”歐陽凝兒也在吃著米飯,“不過,我相信他也在暗中觀察著我們的,雖然我們不知道他是怎樣留意我們的,但咱們一天在幹些什麼,他肯定知道。”
“嗯。”梁俞點了點頭,說道,“也不去瞎尋思什麼了,明天繼續垂釣!不管什麼事兒,到了該知道的時候,自然會知道的。”
當晚,兩人仍是在船艙中過夜。而到了第二天,天剛放亮,兩人又是一起去垂釣。
這一天,也仍是不出兩人的所料,又是白忙一整天。甚至不止這一天,接下來的七天之內,不但沒有釣上一條金色鯉魚來,連那老伯也仍是一直沒露面。
“七天了吧?”梁俞看著這滔滔流過的河水,向歐陽凝兒說道,“明天早上,我去鎮上買點吃的東西,帶點水回來,看來,咱們還要堅守上一段時間呢!”
“呵呵,行啊。”歐陽凝兒點了點頭,她倒是不介意過這種貌似世外桃源的生活,因為一來沒人打擾,二來有梁俞相陪,倒也不覺寂寞。
第二天一早,梁俞便騎馬,去鎮子上買了一些糧米和新鮮的蔬菜回來,還帶了點新鮮的水果,也是打了在這裡呆上一個月兩個月的長譜。
一連七天。
又是七天的時間,一晃而過。每天都是面對著河水的過程中渡過。
算起來,來到這裡垂釣,已經有足足十五天的時間了。而河裡這金色鯉魚,卻始終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