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直視著南宮文,略帶一股長者的威嚴,不答反問道,“難道不是吧?難道南宮賢侄認為,我們這邊有誰能夠駕馭得了江陵眾人嗎?”
“這個……”
南宮文一時囁嚅著,竟無法回答劉文秀的話,說道,“江陵那邊,說是人才不少,但也不見得都很厲害吧?浪得虛名之輩,想也不少!”
“南宮賢侄,你這話就更不對了。”
劉文秀聽到南宮文這麼說,還真是第一次覺得,眼前這個少年才真是浪得虛名呢,一句話就暴露了自己的智商。
“怎麼不對了呢?”
南宮文皺著眉頭,現在也覺得劉文秀好像越來越自作聰明瞭,剛才明明還是很尊重自己的,甚至有萬事唯自己馬首是瞻的意思,而現在,明顯開始唱反調了。
“南宮賢侄,你這……莫不是明知故問吧?”劉文秀笑而不答,很是奇怪地看著南宮文。
“明知故問?”
南宮文搖了搖頭,說道,“劉叔叔,您認為我是在明知故問嗎?真是……現在說正事兒還怕時間太緊迫,我又豈會明知故問呢?”
南宮文這話的意思,貌似是在說自己,其實是在責備劉文秀,有話直說就是了,別那麼不知好歹,在這裡浪費時間。
劉文秀點了點頭,說道,“南宮賢侄,我的意思是,咱們如果真要跟江陵城主,歐陽楚雄聯手,共作大事的話,那自然是看中了他們是能人,有本事。如果他們是沒什麼本事的廢人,武人無勇,文人無智,那咱們還跟他們合作什麼呢?那不是問道於盲麼?”
“這個……,”
南宮文一聽這話,頓時為之語塞,說道,“凡事也不能一概而論。所謂過猶不及,如果江陵的人馬,個個精明強幹之極,為我輩所難駕難馭,那麼咱們與他們合作,確實有與虎謀皮之嫌。但是,我想他們的能耐,是沒有大到難以駕馭的地步,而又剛剛可以與我等共事!”
“哦?有那麼合適嗎?未必,未必啊!”
劉文秀大搖其頭,一副絕對不以為然的樣子。劉文秀把頭搖得這麼果然,讓南宮文以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