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抬頭,正想和暮嬋來個眼神交流,才發現她將頭扭到一旁去了。
不過沒關係,沈琤知道她是害羞了,他清了清嗓子道:“王爺,我晚上還要巡營,咱們早些用膳吧。”
嶸王自然是求之不得,巴不得沈琤趕緊走人:“本王這就傳人佈菜!”
這時王妃和世子也到了,沈琤依次拜禮,爭取將自己陣營的兩個人抓牢。
王妃對沈琤是滿意的,笑道:“女婿何必多禮呢。”
世子對他沒什麼感覺,只客氣的道:“都自家人,以後就不必拘禮了。”
嶸王見自己這邊式微,馬上嚷道:“來人——傳菜——”
席間推杯換盞,嶸王起先想猛給女婿灌酒,讓他出醜,但沈琤說道:“不宜多飲,怕明天耽誤行軍。”這可戳到嶸王的怕處了,萬一明天不能拔營可就糟了,便不給女婿喝酒了,只求他毫無障礙的按時啟程。
王妃見女兒一直不說話,反倒有幾分擔心,勸她道:“他明天就要走了,你說兩句吧,祝他旗開得勝。”
暮嬋便斟酒一杯,舉起敬他:“希望你能克敵制勝,出手得盧。”
沈琤哪有不喝的道理,正準備樂呵呵的接過酒杯,就見嶸王站起來將女兒手中的酒杯奪下:“他不能喝酒的!女婿,這杯酒岳父代你喝了!”說罷,真的一飲而盡。
王妃白了他一眼,無奈的嘆氣。
沈琤緊咬牙關,儘量平和的道:“多謝岳父大人了。也對,此時不該貪杯,待到洞房花燭夜,再喝不遲,您說是不是?”
嶸王被這句話戳心窩,便酸溜溜的回道:“俗話說成家立業,我卻不這麼看,應該先立業,再成家!你能攻下京城,還愁沒有酒喝麼。”
暮嬋怕他生氣,笑著解圍:“父王這是激將法,你可要理解他的一片苦心,不要誤會。”
“理解,當然理解,我全聽娘子的。”沈琤說完,見桌上除了嶸王被“娘子”這稱呼氣的吹鬍子瞪眼,其他人包括暮嬋都什麼太大反應,剛才的怒火也就煙消雲散了。
用過飯,嶸王一副為他好的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