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名譽的事”辦得“很名譽”。如此甚好。
他得意的暢想尚未結束,懷裡的姑娘就哭!了!
傅攸寧對天起誓,她這輩子沒在人前哭過。
也不知為何,這一刻忽然心中覺得委屈極了,眼淚就那樣莫名其妙地掉下來了,她自個兒也驚了。
梁錦棠比她更驚得厲害,趕忙放開,手忙腳亂地退開小半步:“我鬧你玩兒呢,又沒真要佔你便宜……”
承認吧,你分明就是佔人便宜。——心中那個正義凜然的梁大人仗義執言。
滾蛋!這是小爺的姑娘,不算佔便宜!——心中那個流氓無恥的梁三爺跳出來對陣。
你把人嚇哭了,還不快想怎麼哄?——正義凜然的梁大人冷冷提醒。
親親抱抱舉高高?——流氓無恥的梁三爺蠢蠢欲動。
正在梁錦棠內心掙扎時,那隻眼淚越掉越兇的兔子卻忽然撲過來環住他的腰身,將臉埋在他的胸口。
二月裡在大門外的長街上,這姑娘也是這樣撲過來……然後被他一掌拍飛。
總之,也算是有被抱過的經驗了。瞧,這回就沒再手賤將人拍飛,很自覺就好好將人接住了。很有進步。
傅攸寧悶在他懷裡邊哭就邊低嚷:“無恥小人!”
梁大人要冤死了。
無恥的事多了去了,分明一件都還沒來得及做。
梁錦棠無言望天,心中咕囔,口中卻很沒志氣地溫柔極了:“是,你說得都對。就說,到底是在哭什麼啊?”
懷裡的姑娘像是要把二十幾年沒哭夠的份一次哭完,哭得他心頭又軟又痛,不禁捫心自問,自己究竟是做了什麼殺人放火之事了?
“沈蔚很難過的走了……”傅攸寧哭著說。
梁錦棠鬆了一口氣,輕輕拍拍她的背,嘆道:“那……明日我去幫你將人抓回來?”心中道,原來“人不是我殺的”,還好還好。
“在蘭臺石室待了一下午,眼睛都看瞎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