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你要多少錢,我都可以給你!”
蘇汐曼氣憤的拿開他的手,望著他,眼神很遠,很陌生。
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難道真要將她當成金絲雀一樣圈養起來?她又不是他的寵物,她是一個人,需要有自己的生活朋友圈子,不是他的專屬物品!
歐炫希心裡忽然升起了一股浮躁。
他第一次覺得她離他那麼遠,似乎隨時都可以從他身邊逃離……
為什麼她就不能像其它女人那樣,安安分分的待在他身邊做闊少奶奶,平時打打麻將,消遣購物不就行了?他最大的底線,也只能是滿足她的好奇心,讓她去嚴澤均那裡當私家偵探玩,若是他歐炫希的太太出去給人打工,這要是傳出去了他還有何顏面?
“聽到沒有?”他逼迫地說,“我再說一次,你不會有工作,我不允許!”
除非他親手為她安排的,能夠在他眼皮下監督進行的事業,其它都不允許!
“憑什麼?我憑什麼要聽你的?為什麼你一定要干預我的私生活?”蘇汐曼不服氣的瞪回去。
“因為你是我的妻子,就必須做好歐太太的本分!”歐炫希冷冷的盯著她,一字一句的強調。
蘇汐曼笑了,帶著十足的嘲諷:“如果是這樣,我情願不做這個歐太太!”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歐炫希震怒,鷹一樣犀利的目光盯著她,眼裡嗜血的氣息在蔓延。
但是蘇汐曼毫無畏懼——
她就這樣坦然的,毫不退避,毫不心虛的對上他的眼。
目光異常的強硬,理直氣壯。
“我說,我要去做什麼,你管不著!如果你非要我按照你的想法來生活,你可以考慮換一個符合你要求的女人,來做這個歐太太!”
她的話語再明白不過,她不會照他為她設定的路線來走,她有她自己的想法跟目標,絕不會甘心待在他身邊,做他的玩偶跟寵物。
如果他再逼她,她情願不跟他在一起,不做這個歐太太,也不會跟他妥協!
“好,蘇汐曼,你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歐炫希怒吼,目光直勾勾的看著她,狠狠地將她箍進懷裡。
一種前所從未有過的嫉火,將他的理智就快要燃燒殆盡了。
蘇汐曼也許不知道,歐炫希其實一向是個理智冷靜的人。因為身份的關係,和所受的教育,令他從小就不露喜怒。
他從來不會在外人面前,表露出自己的真實情緒,除了蘇汐曼,她總是有辦法能挑起他的怒火!讓他在她面前,引以為傲的自制力蕩然無存。
“你幹什麼,你弄疼我了!”蘇汐忙驚慌的叫起來,被他突如起來的粗暴舉動嚇到。
她睜大了眼睛,微抬著下巴,愣怔地盯著眼前的他。
她的目光帶著一絲不確定,澄澈的眼裡倒映著他的影子。
歐炫希低下頭,猛地把她壓在餐桌的椅子上上,俯身重重地吻著她。
這個吻粗暴兇猛,發洩著濃烈的怒火,卻又是憐惜不捨的。
對歐炫希來說,任何女人他都可以掌控,因為他能在短時間內知道她們想要的是什麼,從而輕而易舉的攻破。
可是這個蘇汐曼不一樣,她沒有慾望。
他找不到除了邱慕辰外,她最在乎的還有什麼,他要怎麼收買她的心,怎麼做才能讓她愛上他……
第一次,歐炫希茫然了,仿若掉進她設定的謎一般的漩渦中。
他掙脫不開,卻越陷越深,只能用力的吻住她,讓她的身上沾滿了他的氣息,來宣佈他的所有權。
蘇汐曼被他按在椅子上,被迫地承受這個粗暴的吻。
她掙脫不開他,快要喘不過氣……
可是他毫無節制地索取,似乎沒有打算要放開她的意思。
每個人從身下來就會有慾望。
或權利、或錢財、或愛情、或名利、或親情……
她也一定有!
她在乎的是什麼?她故意藏起來了,不讓他找到?
歐炫希眼裡有著嗜血的光,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急躁。
其實男人最害怕、最難掌控的就是這樣的女人:
她們有夢想,有工作,有穩定的收入——經濟上不需要依靠男人;
她們獨立自主,有堅定的原則——情感上不需要依靠男人。
她們高傲,不虛榮,對物質的沒有過分的要求欲——所以不容易被男人收買。
而蘇汐曼就恰恰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