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招聘處：“有沒有聽到我問話呢？你不用去了，小張已經在頂替你了！”
“頂替？”燕子不解地瞪大眼睛，還沒來得及詢問為什麼，雄風解釋道：“沒關係啦，她可以幫你搞定，辰總在辦公室等你，你先去跟他解釋清楚吧。”
“……我。”燕子遲疑了。
雄風聳了聳肩，表示自己也很無奈：“快去啦，不然他真的發火了，今天這招聘現場這麼多人，你身為高階助理，竟然擅自離席，按規定，是必須記大過的，嚴重點還有可能被開除呢！”
“大過？開除？他玩真的？”燕子張大了嘴巴，簡直不敢相信這是事實。
雄風眉頭一皺，幹練地道：“快去解釋清楚不就行了嗎？找個適合的理由，注意呀，理由別瞎找，會場有監控的。”雄風友善提醒。
燕子埋頭朝電梯口走去，上了電梯，穿過走道，她在一扇金碧輝煌的歐式大門前止步，遲疑半晌，整好情緒，敲門三聲，推門而入——
“……辰總”燕子心慌地垂眸，躲閃著眼不願面對辦公桌前整理檔案的辰少。
這個男人脾氣方面跟六年前幾乎沒什麼變化，不知是忙碌的工作使他一直緊繃著臉，還是燕子的擅自離席真的讓他感到生氣。
“幹嘛去了？”辰少頭也不抬地詢問，手頭依舊很忙碌。從動作神態中不難發覺一絲沉穩，這是六年前不曾有的東西。
“……我見到紫陌了。”燕子抬眼看看辰少的神情，試探著回答，她並不想撒謊。
果然，辰少緊繃的面容一下由驚疑變得迫切，他幾乎是扔下檔案，繞過辦公桌，衝到燕子跟前，難以置信地瞪大雙眼：“真的？！”
燕子搞不明白辰少的反應為什麼要這麼大，雖然這六年以來，辰少沒少為金紫陌操心，甚至遇見一個像極她的背影也要追上前去，他難是中邪了？
“是真的！我哪敢騙您？”燕子被辰少的神情嚇到了，她身子莫名地發抖，漸漸地，辰少眼中泛起一絲暖光，他情緒明顯平穩些，鎮定地問：“她在哪裡？”
“……她，我不知道，她剛才在招聘現場面試，把簡歷遞交給我的時候，我整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