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任何一絲的慾望。包括跟他回一句話。從上看到下,再從下看到上,就一個結論。
長得還挺像外星球生物的。臉上宛如月球表面,坑坑窪窪的。那海拔瞅著估計還沒超過夭夭。陶夭夭很認真的和他對視過一次,他衝著夭夭微微一笑,一口四環素牙暴露無遺。嚇得夭夭直接歇菜。可看這男人的一身打扮也絕不是平平之輩,多少還有點來頭。現在蘭姐不在了,惹不惹得起,畢竟心裡是沒底的。
不過,女人的直覺告訴夭夭,這人很危險。
夜太美,也太媚。似乎在隱隱的註定著某些即將要發生的故事。
“你們看見那坐角落的那個男人沒?天吶,極品誒。”花痴A號站在一群人中間,發表著宣告。
“切,還要你說?他一進來我就見著了。”花痴B號在一聲刻意的諷刺後,隨即換上笑臉:“待會兒啊,我得了空就去安慰安慰他,瞧他一個人鬱悶的模樣,真是讓人心裡不痛快。說不定……”
“哈哈。是你著了人家的魔了吧。”
哎……剛走到後間門口,就聽見裡面一群女人在發表花痴演說,陶夭夭無奈的搖搖頭,推門進去,準備直奔角落。
“夭姐。”一個小妹妹怯怯地叫著。打量打量,這女的,陶夭夭從來沒見過,但她也不感覺奇 怪{炫;書;網}。在酒吧,今天有人來,明天就會有人走。
陶夭夭對著她點點頭,算是打過招呼了。
想想,蘭姐是陶夭夭的保護傘,如果沒有蘭姐,夭夭還是不是現在的夭夭?沒人知道。畢竟走夜路,總是危險的。陶夭夭看著眼前一張張陌生的臉,心裡漸漸地升起了一絲涼意。也許,是時候該離開了。
跳完舞下臺,陶夭夭找到了新來的管事經理,向他提出了辭職。工資上沒有任何糾紛,酒吧就是這點好,是單天結賬的。之前也幸虧了蘭姐,沒讓她籤合同,說是讓她隨意去留。現在也少了很多麻煩。經理點點頭,陶夭夭笑了。全身都充斥著一種莫名的輕鬆,也許在陶夭夭的心裡,這裡,總歸不是個純良的地方。
不經意的一個轉身,陶夭夭看見了之前那群痴女們所提到的男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