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迷迷糊糊的嘟著紅唇;眼神迷離;不由得勾起了唇角;大多數時候;她不是風情萬種就是氣勢逼人;這種樣子很少見到;這要拍下來發給八卦雜誌;恐怕要雷到很多人;序芃搖搖頭;自己的女人這迷糊的可愛樣子怎麼能給別人看呢,自己真是惡趣味;要不得;要不得啊。
煙遠懵懂的眨了眨可愛的大眼睛才開始觀察周圍的環境,還在昨天的海灘,她躺在沙灘上,頭枕在序芃的腿上,序芃靠在一塊大岩石上,她的身上蓋著他的作訓服外套,中東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很舒服,海浪輕輕的拍打著海岸,那聲音放佛是最好的催眠曲,不冷不熱的海風吹在身上;真是舒服極了;太陽剛剛從海平面上升起來;那陽光很暖;卻不刺眼;紅紅的太陽被藍色的大海托起;簡直美極了。
由於中東是帝國他們軍火的主要加工廠之一,由於工作的原因她經常來這邊,每次都是來去匆匆,從沒有閒情逸致欣賞如此美麗的畫面。以往來中東,即使是到海邊,也通常都是晚上坐在海邊,多半是藉著夜色釋放自己脆弱的情感,悼念自己那十二年前的感情。
煙遠微微抬起眼瞼,對上了那雙含笑的眸子,戲謔的表情,眼睛裡有著火辣辣的感情,煙遠不自覺的紅了臉龐,迅速的坐了起來。
該死,自己怎麼在這就睡了呢,這時候腦筋才開始清楚起來,昨晚的事兒,開始慢慢的回籠,他和序芃吵架,來到這個海灘上喝酒,接著序芃找來了,她靠在他懷裡大哭,難道是哭著睡著了?煙遠啊煙遠,你還能再丟人點麼,還能麼,還能麼?
“小丫頭,睡醒了?”序芃微微活動了一下被煙遠壓麻的腿說道。
“嗯。”煙遠的臉又紅了,難得的嬌羞,陽光照在臉上,她臉上細密的汗毛都看得清清楚楚,如同新鮮的水蜜桃般。
“你的口水都弄我褲子上了。”看著煙遠難得的嬌羞,他壞心眼的逗她。
“啊?”煙遠驚慌失措的擦這嘴巴,臉色紅紅的,她面板格外的白皙細膩,加上害羞的紅暈,像一個水蜜桃一樣,眼睛亮晶晶的。那樣子簡直太誘人了。
序芃不自覺的喉頭一緊,“沒有啊。”煙遠一本正經的求證。
“有,你沒擦到,我幫你。”
序芃起身來到煙遠面前,修長的手指抬起煙遠的下巴,緩緩的低頭吻上煙遠的唇,趁著煙遠驚呼的空檔,靈巧的舌迅速的竄入她的口中,緩緩的掃過她的貝齒、她唇內的每一寸肌膚,與她的丁香小舌狂舞,煙遠掙扎著,推著他的肩膀,她還不習慣這種突如其來的親密,尤其是還在外面。
序芃用力將她拉入懷中,緊緊的鎖在自己的懷裡,一手扣住煙遠的腰,一手扣住煙遠的頭,不允許她有絲毫的退縮,他更加急切的掠奪他的甜美。他盡情的釋放他所有的熱情,他的擔憂,他的心疼以及他的憐惜,煙遠逐漸的適應他的熱情,含羞帶怯的回吻著他,序芃感受到煙遠的回應心裡也是一陣竊喜。
煙遠覺得自己快要窒息的時候,序芃好心的放開他,兩人的氣息都有些亂了,序芃的手指曖昧的撫過被他吻得略微有些紅腫的唇,暗啞的聲音性感的響起,“小遠,你要學會換氣。”煙遠的臉上再次炸開一朵紅雲。
“小遠,對不起,我為我昨天說過的話道歉,昨天我有些口不擇言,對不起!”序芃雙手扶著煙遠的肩膀,眼睛緊緊的絞著煙遠的目光,異常認真的說。
煙遠微微別開眼光,垂下雙眸,暗淡了目光,不著痕跡的想要躲開序芃雙手鉗制,序芃根本不許她的躲避,他深深的知道,從小煙遠就是個敏感的孩子,如果這次不把話說清楚,會在煙遠的心裡留下一根刺,不知道什麼時候就會刺痛她,也會反刺到他。
“小遠,不管是你還是我,選了這條路,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我不介意你殺人,我真的不介意,可是我希望你儘可能少的殺人,因為,你不知道你殺的人是什麼背景,他還有什麼親人,我很害怕,我真的很害怕,我怕會有人找你尋仇,我永遠不能忘了,你中槍倒在我面前的樣子,小遠,我已經錯失了你十二年,我不能忍受再失去你。我們的生命中沒有多少個十年。”序芃這段話說得真誠且急切,目光中有期盼,期盼小遠可以原諒她,也有心痛,痛心小遠曾經受過的重重苦痛。
“放心,序芃哥哥,我不會讓自己有事兒,絕對不會。你還活著,我就不會死。”煙遠抬頭對上他的目光,鄭重的承諾著。抬起手臂,勾下序芃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輕輕的吻了一下。某人內心無恥的狂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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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東的事情處理得差不多